<strong></strong> 慕容池脱下外套,上前盖住宋希濂的身体,避开她的目光,道:“不要以为你胡言乱语,你的眼泪,就可以让我同情你!你还不配!”
说着,他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偌大的房间里,苏州帷幔在清冷的夜风中,孤寂的摇曳。宋希濂蜷缩着身体,头埋在胸前,顾不得裂开伤口,双臂紧紧地环保着双膝。
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压抑在一起,让她难以呼吸,为何,今晚要想起这么东西,这些像梦魇一般的东西,一下子囤积在胸口,憋得她难受。
冰冷的风中,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咬紧牙,额上的青脉因为胸中难以爆发的阴郁而鼓出。
“啊!”她一仰头,一声凄凉的悲鸣,从胸腔迸发而出,绝望而凄楚,瞬间划过池王府的夜空,久久的回荡!
宋希濂淤积了多年的痛楚随着那一声凄楚的悲鸣,瞬间爆发出来。
门外的慕容池身体猛的一颤,疾步在转身折回来,站在门口,看着卷缩在桌子上的宋希濂,却不敢进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如果要让我不恨你,那就让我们成为陌生人——
南宫花园
南宫令一身青衫,弯腰打理着身前的草药。
身后人,慢慢靠近,步履轻盈,仔细的浇着眼前的一株芍药,南宫令没有回头,暗叹了一声说道:“今天怎么到这儿来了。”
“来向你讨教一些问题。”
“难得啊!”放下手中的瓷罐,南宫令转身看了一眼一身月牙袍子的慕容池,目光最后落在他腰间的佩剑上。
“是啊。这是这么多年来,师兄你在京城呆的最久的一次。看来,你是不会离开了”嘴角噙笑,慕容池的幽深的眸子中却透出丝丝凉意。
“呵呵,我啊,是在这里等着完婚,迎娶三公主呢。”仍是淡淡的带着戏谑的语气,让慕容池猜不透南宫令的想法。
“师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一起练剑了,今天咱们相互指点一下吧。顺便向师兄讨教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