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一起练剑了,今天咱们相互指点一下吧。顺便向师兄讨教一些问题。”
“我也正有此意。”说罢,南宫令示意下人去取剑。
看着疾步跑下去是药婢,慕容池突然说:“师兄,南宫氏行医这么多年,有没有碰到过病人大病之后,什么也不记得的情况甚至还胡言乱语”
南宫令眉脚一挑,注意到慕容池言语中的担忧和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温柔,心里顿时明了几分。看来今天,他并不是专门来找他练剑的。
在他问这个问题之前,南宫令一直在疑惑,一向高傲的师弟,为何会有请教连个字。原以为,他是因为皇上寿宴的事而来,不料却是自己多虑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当病人受到莫大的刺激和打击之后,很可能会出现失忆,胡言乱语,以至于发癫的情况。”
“但是”接上南宫令的话,眼前突然浮现宋希濂那晚的情景,神情呆滞,但是吐字却异常清晰,完全不像是一个处于疯癫状态的。
“但是,她说话非常清晰,有逻辑。只是,她却说自己不是说她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一时,慕容池也不知道改如何解释!
“或许,她当时又受到了什么刺激吧!”慕容池说的是她吧!
听南宫令这一说,慕容池突然想起,自己曾骂她和她娘亲一样低贱。
难道是因为这个
“师弟,看来你今天精神不佳。不适合比剑。”接过药婢呈上来的佩剑和紫色绣花丝巾,南宫令仔细的擦拭着剑身。
“师兄,你的白色丝巾呢”
“恩”南宫令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神色怪异的慕容池
。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师兄一直有一条随身携带的纯白丝巾!”末了,他加重最后纯白两字的音调。
“没想到师弟这么关注我,让我备感荣幸。只是,前些日子,让这些奴才给弄丢了!”
“是吗”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怒意,他微微一扬薄唇,说道:“那,今天就让师兄指教了。”说罢,飞速的拔出腰间的佩剑。
南宫苑,霎时剑声凌厉,光影卓卓,银色剑影中,两道身影飞速的穿梭,风声冷冽
“为何不点到为止”收回剑,南宫令神色担忧的看着慕容池。
今天他的剑法太过凌乱,气运不足,用剑之道失了以往的力度,倒像是一番胡乱的宣泄。
“你今天心智太乱,不适合比剑!”
“是师兄剑术高明!”扬手,擦去右脸上的淡淡血痕,刚才失神之际,剑气过来,却没有躲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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