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也就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吻。
石晋楼做梦都想和林岁岁更进一步,但这“一步”却比登天还难。
林岁岁去浴室中冲了个澡出来,石晋楼正在打电话。
见她出来,石晋楼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林岁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抬眼看向石晋楼:“这里是阿根廷?”
石晋楼如实地点了点头。
“那么——”林岁岁将这间套房扫视了一遍,“这里是我们在阿根廷的家吗?”
一个简单的问题,却让石晋楼的内心触动万分。
——我们的家。
石晋楼也坐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林岁岁的发丝,眼神和语气那叫一个柔情似水:“不是,这里只是酒店,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在潘帕斯草原。”
林岁岁满脸的惊喜之色:“哇!潘帕斯草原~”
石晋楼将林岁岁轻轻揽进怀中,“是啊,现在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今天晚上就去楼下的探戈烤肉派对玩,好吗?”
林岁岁用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很晚。
林岁岁从来没来过阿根廷,石晋楼带她在探戈烤肉派对玩到很晚。
回到酒店她还在亢奋之中。
石晋楼陪她兴奋,等到终于把她哄睡,早就不知道凌晨几点钟了。
两个人在酒店里慢吞吞的收拾完,吃了个早餐,上街转悠。
虽然林岁岁已经等不及地想去潘帕斯草原见识他们的家,但她还是想在布宜诺斯艾利斯闲逛一下。
南美风光,难得一见。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建筑很风格化,欧式且带着沧桑感,无孔不入的涂鸦,热情悠哉的人们,干净的街道两边有民间艺人和花贩,自由的雕塑图画,一把一把的鲜花,很原汁原味。
石晋楼问:“我们要买花吗?”
林岁岁正拿着手机对着那些涂鸦拍个没完,“我觉得这些涂鸦比鲜花有意思多了。”
石晋楼笑了一笑,自行与花贩简单交流几句,买了几把鲜花,并没有精致的包装,只是用玻璃纸随便一捆。
“我挺喜欢阿根廷的。”林岁岁在街道上迎着太阳跑了几步,回过身对着漫步的石晋楼拍起照,“这边阳光和空气很好,人们热情奔放又懒惰散漫,涂鸦的颜色鲜艳夸张,富有想象力。烤肉啊,探戈啊,足球啊,草原啊,瀑布啊,葡萄酒啊……昨天晚上我查了一下google,好像还有一座玫瑰公园?”
石晋楼对着林岁岁的镜头摆了个姿势:“真这么喜欢?将来可以过来定居啊。”
林岁岁没有说话,举起手机对着石晋楼又拍了几张,之火两个人肩并肩走在怒放的紫槐花树下,浓荫蔽日,浪漫迷人。
林岁岁盯着石晋楼手中几把五颜六色的鲜花。
在这座慢节奏的南美城市,林岁岁体会到了久违的安逸宁静,也许是阳光太过明媚,也许是空气太过清甜,也许是紫槐太过娇艳,也许是……总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随着清新的微风一起飘飘荡荡:
“可是我还要上学啊、工作啊,要是过来定居,怕是要三十年之后呢……但是,我们两个会有三十年吗?”
石晋楼的心中一动。
三十年……
既漫长又短暂。
如果他真的能和她在一起三十年,那对于他来说,当真是死而无憾了吧!
林岁岁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小声比比:“三十年啊,那个时候,我都五十一岁了,而你都快六十岁了呢~”
石晋楼:“…………”
林岁岁的话将他的所有触动瞬间轰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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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晋楼刚想说点什么,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一通电话——
“老板,您料事如神啊!林夫人的人果然去埋伏了,要不是我们先前一步,怕是林小姐现在就遭了难了!”
石晋楼冷笑了一声,沉声问:“摄像设备都安装好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低且快递说:“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但是我现在不方便,我要一直陪着岁岁,所以没时间管你们那边的事,你们直接联系黄秘书就好了。”
石晋楼收起手机,对着不远处走走停停的林岁岁喊:“岁岁!”
林岁岁转过头来。
石晋楼摇了摇手中的鲜花:“我们去草原吧!”
“好呀!”林岁岁立刻笑了起来,并大步向他奔来。
石晋楼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岁岁越来越近的笑容,慢条斯理却斩钉截铁地说:“三十年?我不满足!我们一定会有五十年,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