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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海棠一觉醒来, 陆言之已经起身去衙门里了。21ggd21

昨晚她也不知怎么回事, 本来就是个简单的吻,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记得半夜被陆言之抱着去洗澡。

虽然记不清楚,但是这全身的酸软, 以及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可见,昨晚真不是梦

就是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但总归是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

也能证明, 这陆言之还是个男人嘛。

起来简单地了解了一下瞻州后,便去书房寻瞻州州志来看。

接下来他们一家子可能就要在这瞻州待许多年了, 与其去外面费尽心思地打听几家的消息,不如从州志里先看看。

这三家在瞻州的存在, 可比这大齐建国时间还要久, 哪怕现在的瞻州变得如此贫穷落后,但三大家仍旧屹立不倒, 可见本事不小啊。

而衙门里, 陆言之以为那贺飞龙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将大权交出来, 已经做好了斗智斗勇的准备,谁料贺飞龙十分痛快地卸任。

只是他临走时候那脸上的笑容,甚是让陆言之甚是不安。

果不其然, 这才接到大权没多久,就有人来衙门里击鼓伸冤。

苦主是平家的盐工, 一共来了十几个人, 一人作为代表。

除此之外还有三具尸体, 就摆在衙门口,用破草席盖着。

状告平家眉下盐池的管事杀人。

这月已有三位盐工因为过度劳累,活活死在盐池里,平日里动作稍有缓慢,就被打得半死不活。

平家陶家甚至是云家,祖宅都不在这瞻州城里,而是像是分别坐落在三个临海的县城里。

不过平家这眉下盐池,就在瞻州城外二十里的海湾处,所以这些工人前来此处告状,倒也正常。

陆言之还没发话,那今儿特意来看热闹的孙昂然就小心提醒道“平家眉下盐池的管事卜昌明,可是当代家主宠妾的亲弟弟,说句以上犯下的话,别看这瞻州朝廷不管,是穷了些,但是人口却是京城的两倍,这还全仰仗着三大家族给活路。所以啊,这各家就像是个小国,那眉下盐池的管事,可不就算是小国舅了吗”

陆言之听得这话,大概也想明白了,三大家只怕就是靠着这贩卖海盐维持家族利益。

至于朝廷禁海不禁海,根本管不着他们,只要与海盗们打好关系,这些海盐能运出去,就能给他们带来源源不断的利益。

只是,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宠妾弟弟呢

当即他就让人去将这卜昌明带来。

这会儿卜昌明就在城里的飞仙楼里,醉了一宿,枕着温香软玉睡得畅快,忽然被人吵醒,喊他去衙门里。

卜昌明连忙朝身旁的人打听,“贺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每个月没少孝敬他银子啊。

却得知如今主事的是昨日才来的新任知州,顿时没好气道“既然是新来,管他作甚”转身回去,打算接着睡大觉。

于是前来的衙役们只能空手而归。

这样的结果陆言之已经想到了,自己初来乍到,这衙门里的人不为自己所用,那被告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倒也不气恼,只叫魏鸽子带人过去。

魏鸽子跟着陆言之好一段时间,这气魄胆子也是锻炼出来了的,领着陆言之从京城带来的这些人,就往那仙女楼去,一路上没少给他们洗脑“我知道各位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此处的人这般排外,咱们只有团结起来,扭成一根绳子才能自保,今日是大人第一次正经断案,万不可失了气势,如果大家跟着衙门里的那些衙役一样,瞻前顾后的,那到时候反而落了下风,以后就只能叫人家踩在脚底下,运气不好,只怕还会命丧于此,所以各位兄弟,听我小鸽子一句,好好听大人的,莫要抱着什么心存侥幸的念头,大人叫咱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真被欺负了,大人也会替咱们出头。”

都是一般大小的兄弟,多少是能听进去几分。

魏鸽子又是个极其会察言观色的,毕竟从前那老本行可是跑堂,一张嘴倒不至于将死的说成活的,但是伶俐劲儿却不是旁人能必得了的。

如今趁热打铁道“各位想一想,咱们在老家,哪个没父母兄弟,我看有的兄弟已成了婚,是当爹的人,既如此,就该个孩子做出个榜样来,别畏畏缩缩的,今日咱们就将那卜昌明绑回去。听听他这名字,卜昌明,那就是不长命,一个短命鬼咱们怕他作甚,更何况天塌下来,还有大人撑着呢。”

于是乎,大家凭着他这些野鸡汤,还真将卜昌明给绑到了衙门里。

让孙昂然诧异不已,一面又不懈地劝说着陆言之,“大人,听下官一声好劝吧,想要长命,就别招惹这三大家的人。”

陆言之面色冷肃,“昨日你与本官说,贺飞龙招惹不得,今日又与本官说,三大家招惹不得,本官倒不信了他便是催命的阎王,我也能让他滚回地狱去,更何况不过是个小小管事罢了。”

这新官上任,就有大案发生,而且还牵扯了三四条性命。

最重要的是,被告居然是平家那小舅子卜昌明。

且不说那些盐工们哪里来的勇气,就说这位新来的知州大人,难道他以为这件案子跟昨天望月鳝那件案子能相提并论么

他这是自寻死路啊不少下面的小吏们听说了,都摇头苦笑,“果然京城里来的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一来就往阎王爷手里撞,可惜了。”

在府里读瞻州志的海棠等到中午,不见陆言之回来午膳,打发人去问,才晓得出了大案子。

海棠此刻已从这瞻州志里看到这三家原本就是靠海吃海,以贩卖海盐起家的。

经上千百年来,逐渐成了气候。

朝廷虽然禁海,可是他们的海盐一直在运出去,看来跟那些海盗们关系挺密切的。

合上书,问起荷花,“今儿是什么案子”

荷花连忙回话,“是平家的小舅子,活活累死了工人,尸体好几具呢,就摆在衙门口,还有许多人在那里围观,奴婢挤不进去。”

既如此,陆言之回来午饭是不可能的了,便自个儿带着孩子们先吃。

用过午饭,让剑心去看着,有什么消息就回来禀。

海棠还以为,既然是牵扯到了三大家族的人,多半这案子不好审,要耽搁些时间的。

可没想到剑心也就去了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

“如何”海棠说心里不担心是假的,见着剑心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

剑心神色间露出些忧心,“大人将那卜昌明杀了。”

杀人了陆言之杀人了海棠惊了一下,连忙细问。

且说那卜昌明也是自寻死路,因仗着姐姐得平家家主的宠爱,所以根本没有把陆言之这个新上任的知州放在眼里,毕竟从前死的知州还少么也没见朝廷怎么样

当然了,他也听说了这位知州是北安王府的女婿,也是为郡马爷。

可是真得宠,能让郡马爷到瞻州这种地方来么

于是乎,就更不将陆言之放在眼里了,还在衙门大堂里大放厥词,“就是我干的怎样小爷我要告诉你,这不过这个月累死的罢了,上个月还死了五个,有一家的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小爷还给强睡了,但又如何,贺总把都没把小爷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难道你敢对小爷动手么”

陆言之当时被气得不轻,他这是草菅人命啊居然还当成一件自豪的事情俩炫耀,如此挑衅官员的权威,士可忍熟不可忍

那卜昌明见陆言之气得脸色发青,越发得意了,继续挑衅,“怎么憋屈了难受了小爷我就是杀了人,有本事你杀了小爷啊杀了小人啊哈哈”

于是陆言之倏然起身,走下堂,顺势抽出衙役腰间的刀,毫不犹豫地贯穿了那正在狂笑嘲讽的卜昌明。

鲜血溅射了出来,那卜昌明脸上的笑容才僵住。

笑声也戛然而止。

当时那孙昂然也被吓着了,哆嗦着跑过去抢了陆言之手里那沾血的刀仍在地上,“大人,你你杀人了”

陆言之一脸正色,“他自己承认杀人如麻,强占死者媳妇,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不能杀么”

是这么回事的,但他是平家的小舅子啊于是孙昂然只能艰难地说了一句“那也该上报刑部备案,等秋后处斩。”

陆言之那眼角溅了血珠子,锋利的眼神看起来无比鬼魅,淡淡地回了孙昂然一句“瞻州,没有秋天”

孙昂然当场就镇在了原地,心里只觉得这陆言之哪里是什么毛头小子,这他妈的就是个狠角色了,只是到底踢到铁板上,自己可不能跟他一起枉送了这卿卿性命。

于是,想也没想拔腿就开溜。

当然,陆言之也没留他。

这个结果是谁也没想到的,本来以为这位大人刚来,不大了解瞻州本地的状况,可能会将这卜昌明审上一审。

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杀了。

不过那卜昌明的确该死。

状告的工人们也被惊住了,心想贺大人说的果然没错,这位新任的知州大人,是能为百姓做主的好官

于是铺天盖地的跪下一阵磕头道谢。

至于那卜昌明的尸体,直接被送往义庄去。

他的那些随从,全都是背了案子的,有几条人命的,都就地在衙门口的桥边解决了,至于那轻一些的,也都下了大牢。

陆言之这一手,可以说是雷霆手段。

只是,也捅了马蜂窝。

荷花只听着自家公子杀人了,这会儿见海棠和剑心都沉默不语,只着急起来,“夫人,这可怎么办啊公子杀人了”

“杀就杀了,这等畜生留着也是祸害他人,何况是他自己叫器杀了他的,言之若是不动手,我还真瞧不上他。”海棠初闻之时,的确是被吓了一跳的,不过随着后来剑心的话,便慢慢的反应过来。

这卜昌明,就是该杀。

反正迟早会跟三大家碰上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出其不意给他一招。

而这个时候,他们对陆言之还并不了解,想要马上回击也不大可能。

更何况,平家出了这么个猪队友,公堂上直接坦白自己杀人害命之事,还一再挑衅朝廷官员,这样他还不死,那还有天理么

又问剑心,“平家所在的蓬莱县到瞻州城,需要多少时间”

“两天。”剑心回道。

“这样说来,平家的人就算再怎么快,也要四天后才能到,这瞻州天气炎热,卜昌明也没个收尸人,那个时候怕是已经腐烂了吧”

荷花听着海棠的话,一下就联想到了那光景,顿时有些恶心,“夫人别说了,奴婢都不想吃肉了。”

但海棠没想到的是,她才算着平家的人得四日后才到,陆言之也还没从衙门里回来,就有人递帖子上门了。

剑心看到她脸上奇怪的神色,不禁好奇,“夫人,是何人可是需要拒了”

海棠摇头,将帖子递给她,“直接领她到后花园来吧。”自己也往后花园去。

这后花园她还没来得及改造,一株小白菜都没有,满园皆是繁花似锦,也就是今早陆嫣嫣和陆婠绾在墙根底下埋了几颗瓜子。

她到后花园没多会儿,就来了一戴着帏帽的女郎。

这瞻州有个习俗,没了男人的年轻寡妇,都会戴着帏帽。

此女盈盈走来,朝着她行了一礼,便将帏帽摘下,“小女姓平,名月湖。”

“平家人”莫不是来领尸的海棠疑惑,可是她给自己的帖子里,似乎不是这个意思。

平月湖生得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媚里藏着几分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野心和狠厉。单面对海棠时,她却是笑得十分真诚。“对,小女是平家人,当今家主是小女的父亲,不过小女已经离开平家五年了。”

有几分意思难道是平家的家主宠妾灭妻

现实就是这样的狗血,只见这平月湖淡淡一笑,似毫不在意将这些难堪解刨给别人看一般,“我母亲是陶家旁支女,不过因为年轻时候容貌出众,所以我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平家主子,力排众议,退了原本订亲的陶家嫡女,而娶了我娘这个旁支。但是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我父亲可以为了年轻美貌母亲退了陶家嫡女,同样也可以为了更加美貌的女人,杀了我母亲。”

所以现在这姑娘是想来找自己结盟但是凭什么找到自己自己初来,她有火眼金睛能看出自己潜力无穷

海棠疑惑地打量着她,“所以平姑娘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平月湖蓦地朝她跪下来,“小女愿意倾其所有,帮助夫人和大人对付平家,只求夫人可救我弟弟一条性命。”

海棠看着眼前的平月湖,以及她的这些话,忍不住想起有句话这主动送上门的,总会让人觉得廉价。

所以她下意识地就问。“你在平家毫无地位可言,陶家因你母亲的事情,可见也不会给你半点帮助,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平月湖也不着急,十分冷静的应对着,“夫人说的没错,陶家和平家,视我姐弟二人为仇人,小女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跟夫人讲条件,可是小女自小生在瞻州,了解瞻州的一切,可以说是比夫人手里的瞻州志还要清楚瞻州的每一个角落,所以还望夫人留下小女。”

海棠撇眼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瞻州志。

别说,这瞻州志里对三大家的记载都是一笔带过的,想要深入了解,还真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更何况这平月湖了解陶家跟平家,所以细想之下,便问“你弟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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