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越荀系统里能收集的母爱值一天也就是十几个单位,自从宁秀秀“全职”带孩子后,母爱值的积累的速度飙升,一天最少有三十多个单位。
越建国识字更多,说话更利索了。
越荀庆幸自己让宁秀秀“全职”了,这好处比上工可多多了。
浇灌了母爱之后,眼看着那一厘地的西瓜已经快熟了。
队上的人自然知道宁秀秀没上工了,都感觉有些扯。
“你看看人家越荀多疼媳妇儿,啧啧当初王改菊还挺着大肚子上工呢。”
“切,王改菊能跟秀秀比吗?秀秀可是黄花大闺女。越荀狗屎运娶了她,不得供着?”
“在夏收的时候不上工?这不是开玩笑的吗?这个时候工分可是最多的。”
“谁家的婆娘金贵到不上工?就算是城里人也要去工作的。”
“等着他到分粮食的时候哭吧,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好,少一个人的工分,全家等着饿死吧!”
队上的人议论纷纷的,普遍感觉越荀的做法纯属作死,等着看他的笑话。
宋青苗和宋杏花她们每日里都要上工,顶着烈日收麦子,没几天都晒的黑了几个色号。
宋青苗自然也知道宁秀秀没去上工了,下工回来遇到宁秀秀带着几个孩子,脸上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该替她愁。
“秀秀,越荀不让你上工,你就不上了?以后咋办?”宋青苗对宁秀秀担忧道。
“他不让上,我也没办法。再说这孩子多,我也走不开。以后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宁秀秀也不知道怎么圆了。
手里有钱的事也不能随便告诉人。
就让他们说吧,她这段时间被人议论的,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一点也不会过日子,现在轻省了,到时候等着哭吧。还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哼!”跟宋青苗一起的宋杏花冷淡的说道。
宋杏花自从在供销社那边被疯子啃了一口后,被石母哭天喊地的退了婚,她的名声也差了,亲事暂时搁置,人变的有些沉默了。
眼里却有些阴霾一样,看着谁都阴森森的。
宁秀秀已经不和宋杏花说话了,即使她和宋青苗走在一起,宁秀秀也不会跟她打招呼。
之前宋杏花还注意维持他们的关系,假装不好意思,都是自己妈和石母说的亲,她是无辜的,这会儿退了婚,宁秀秀不理她,她也不和宁秀秀客套了。
“哭不哭是我的事。不管以后如何,我现在反正不用去上工受累了。青苗,我先走了,你们忙吧。”宁秀秀淡淡的说了句和宋青苗告辞。
“切!”宋杏花不屑的哼了声。
和大部分队里的人想法一样,只是宋青苗是替宁秀秀发愁,宋杏花是等着宁秀秀哭。
越荀这边也没理会那些人的议论,每日里上工,自学医术,空余时间弄家具,晚上打理空间田。
不留守卫生所时,要去上工,就会碰到不少人。
他有注意王改菊和石向强的那边的动静,看看王改菊是不是下手了。
王改菊没再来找他了,看上去红光满面,上工时怕晒黑捂得严严实实的。
越荀没空问王改菊,不知道下手没,因为石向强已经回县里上班去了,好久没回来了。
不管他们怎么样,王改菊没来找他和越芹芹,就相安无事了。
夏收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大家挨着饿,鼓着劲儿,小心翼翼的将每一粒粮食都收回去。
收割,暴晒,碾麦,扬麦,筛籽儿,再暴晒,最后收粮装袋。
干瘪的麦籽儿,让老农们发愁,收上来的粮食能分到手的太少了。
越荀以往哪里经过这阵仗,死命的干活,劳力输出,和收入的比对严重失衡。
这年代,搞不了生意,弄不成副业,农民全凭地里长出的那点东西过活。
一旦收成不好,就要忍饥挨饿。
粮食晒好后,刨去了要交的公粮,按照人四劳六分剩余的粮食。
各个生产队自负盈亏,记分员严格记分,分粮食那天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眼巴巴的等着生产队长和队上的干部分粮食。
越荀也拿着口袋排队等,他挺急的,分了粮食回去,终于要搬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