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被粗暴地推进了审讯室,室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吊灯在头顶晃悠着,投下阴森的光影。陈科长坐在审讯桌后,表情严肃得像一座冰山,眼神犀利得如同老鹰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阎解成。
“说吧,你为什么要到木材厂来偷肉?”陈科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阎解成被绑在椅子上,身体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但他还是梗着脖子,大声喊道:“我没偷肉!我都说了,是被刘海中那个王八蛋骗来的,我是冤枉的!”
陈科长眉头一皱,“哼,还在狡辩?那你倒是说说,他为什么要骗你?你就这么容易被他骗?”
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本来不想干的,可他说能赚钱,我缺钱,就鬼迷心窍了。但我真的没打算偷东西,我一进去就被你们抓住了。
陈科长拍了一下桌子,“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审。”
阎解成心中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但他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背这个黑锅。
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开了口:“陈科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家住在四合院,我爹是院里的三大爷,我叫阎解成,我们院儿里人都能给我作证,我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
陈科长记录下了他说的信息,心中却并没有完全相信,在他看来,这个阎解成很有可能是在拖延时间或者编造谎言来为自己开脱。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给院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三大爷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准备享用早餐。
可他发现,阎解成的屋子里一直没有动静,这小子平常虽然爱睡懒觉,但这个点也该起来吃饭了。
三大爷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缓缓走到阎解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解成,解成,你在里面吗?”屋里没有任何回应。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房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被子叠得歪歪斜斜,房间里有些凌乱,而解
成却不见踪影。
三大爷皱起了眉头,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转身走向正在院子里忙活的三大妈,问道:“你看见解成了吗?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屋里没人。”
三大妈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一脸茫然地回答道:“我没看见啊,我还以为他在屋里睡觉呢。这孩子,一大早能去哪儿呢?”
三大爷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这间解成平时虽然机灵,但也调皮捣蛋,万一他一时糊涂于出什么坏事,那可就麻烦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小子,可别给我惹出
什么乱子来。”
三大爷正准备出门上班,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瞧见了刘海中哼着小曲儿走了进来。三大爷眼睛一亮,他想起昨天有人说看到刘海中和阎解成在一起,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或许刘海中知道阎解成的去向。
“老刘,你等会儿。”三大爷急忙叫住了刘海中。
刘海中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看着三大爷:“老阎,啥事啊?这么着急。”
三大爷走上前,神色有些焦急地说:“老刘,我听说你昨天和我家解成见过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这小子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了,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啊?解成不见了?我昨天是和他见过面,不过我们就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呀,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三大爷眉头紧锁,盯着刘海中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真的?你们就说了几句话?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这孩子平常不会这么早出门的,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儿。”
刘海中微微避开三大爷的目光,挠了挠头说:“就随便聊了聊,没什么特别的。他也没说他要去哪儿啊,我还以为他回家了呢。”
三大爷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心中的怀疑更甚,但又没有什么证据,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可咋办?这小子可别真惹出什么麻烦来。”
刘海中在一旁假意安慰道:“老阎,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解成就是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但他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三大爷应该不会发现什么破绽。
就在三大爷和刘海中说话的时候,木材厂陈科长带着几个保卫干事来到了四合院。他们在院门口停住,其中一个保卫干事朝着院子里大声喊道:“请问阎解成家是在这儿吗?”
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三大爷本来就因为阎解成的失踪而心烦意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大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朝着院门口走去,声
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我是阎解成的父亲,你们是......?”
陈科长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大爷,神色严肃地说:“我们是木材厂保卫科的,你儿子阎解成涉嫌盗窃木材厂财物,我们现在要对他进行调查。”
三大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盗窃?这......这不可能啊!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陈科长皱了皱眉头:“我们有证据,昨晚他在木材厂翻墙被我们当场抓住,而且他还试图拒捕。人赃俱获,怎么可能搞错?”
三大爷感觉天都要塌了,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