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得舒不舒服?”陆晦边动腰边捏着他的下巴说道。这地方逼仄又不上档次,陆晦本来只想在这里随便做一次,但看着周重行这副样子,怎么也不愿意只干一次就放他走。滚烫硬挺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磨碾着敏感点,有心使身下这个人露出更加荒唐的神态。
果然,周重行“嗯啊”地叫了一声,这场刺激又粗暴的性爱带来的灭顶快感令他神志不清,竟然口不择言地说道:“我快到了,操我,操我……”
他们的身体本来就无比契合,彼此更是命定一般地相互吸引,陆晦本意是要羞辱他,到了这时早已把原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他被周重行的模样激得亢奋不已,一把将人抱在怀中,按着他的臀部,正要长驱直入之时,忽然听见外头响起了高谈的声音。
“聊着聊着,没想到都这么晚了!”
“是啊,咱们也好久不见了,时间不等人啊!”
陆晦生生地停住了动作,但还是惯性地往前挺了挺,刚好挤了一个头进去,这下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唔……”
陆晦一把捂住了周重行叫得停不下来的嘴,眼睛瞪了他一下。
外面高声的谈话显然使周重行回复了一点意识,他眼里流露出惊惶的神色,手盖在陆晦的手上面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哎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咱们有一次玩狼人……”
“是不是你暴民悍跳预言家,结果预言家坐实你是预言家的那一次?”
“哎对对对!”
两人静静地听着外面几个人不住地说着话,两个人都箭在弦上,目光相对尴尬不已,周重行只好趴在陆晦肩上不去看他,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压抑着喘息,他听见了自己和对方的心跳。
陆晦的手还捂着他的嘴,他的手捂在陆晦那只手的上面,就有那么一点十指相扣的意思。
周重行觉得这样的状态非常难以忍受,他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在陆晦的手心上一舔。
那一瞬间陆晦就狠狠地一挺腰,全部进入了他的后穴中。
“你真是自找的。”陆晦低声在他耳边骂道,“捂好嘴巴。”
周重行按了一按陆晦捂着他的手,微弱地点点头。
然后陆晦就开始缓慢地进出,惩罚似的刚顶到敏感处就退出来,慢吞吞地磨来磨去,这让只差临门一脚的周重行简直是痛苦不堪,他想要动一动让陆晦能进得更深,又苦于坐在马桶盖上没有支点让他可以自动迎上去,只能无条件地被陆晦摆弄。
陆晦一手紧紧捂住他嘴巴,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周重行动也动不得,张嘴咬了一口陆晦手掌的肉,含糊地说:“别折腾我了……”
“我说你呀,哪有人悍跳预言家不报查杀也不报金水的,你不是狼你是什么呀?”
“哎我那局还真不是狼,我真是预言家来着!”
“卧槽你用屁股打狼人呀你!”
隔间外的人在洗手间聊得热火连天,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陆晦逗弄周重行是老毛病了,不过他自己此时也不好受,身下的巨物早已硬得胀痛,他想了想反正门是锁着的,索性不管不顾地卖力操干起来。
瘙痒难当的后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