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让爷看看你的诚意。”
他大掌插进温冬的发丝,轻笑,“闭上眼睛。”
温冬闭上眼,羽睫轻颤,耳朵更敏感于他低沉的嗓音,还未亲上,心以酥了一半。
裴思微微侧过头,噙住一片红唇,微微用力吸吮,感叹于她的可口,忍不住轻咬住唇瓣往他怀里扯了扯,两唇相触,房间内温度陡然攀升,温冬发出一声嘤咛,他加大了偏头的角度,更用力地摩擦她的唇瓣,温冬被吻得失了分寸,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避过牙关,入侵温冬的口腔,逗弄那丁香小舌,从舌尖到两侧,最后缠绕到一起。
一吻终了,温冬脸就红得像喝醉了酒。
“卿卿的唇好香甜。”裴思手若有若无地抚摸温冬的手臂,在她身上点起点点欲火,又覆身上去寻找她的舌尖。
温冬被吻得浑身瘫软,裴思却不放过她,大掌隔着衣物大力揉搓她的玉峰。
“嗯……卿卿的奶子好大好软。”
她被裴思的床话惊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往日清风朗月的京中才俊,就这么被她拉下了神坛,她又羞又喜,情不自禁涌出一股春水。
“唔……你怀里好热。”她娇娇地叫着。
“来,肚兜这么紧,解开好不好?嗯?”
“嗯啊……好……”
话音未落,一对玉兔就从妃色肚兜中跳脱出来,还未落下,就被两只大掌紧紧握住,裴思低下头舌尖轻扫乳尖,那茱萸立马就挺立,乳晕充血变红。
潮湿温热的吻一路向上,顺着脖颈,一点一点,温冬的耳垂被含住了,一时间快感的开关被打开,她娇声叫起来。
裴思朝她耳朵吹气,“呵,舒服吗?还想要继续吧。”
“好舒服……”
男人的大手向下推开裙子,隔着亵裤慢慢开发桃源,将温冬的声音都吃进嘴里。
“还想要更多吧。”
“呜呜……不行了。”
裴思的手探进了亵裤,温冬难受地扭了扭腰。
手指加快摩擦,有水声越来越响,男人低喘,女人娇啼,莹白玉兔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这里湿漉漉的。”
温冬听到后笑声如银铃,裴思大手向下一拉,脱下挡住春光的最后屏障,把她抱到书桌上,分开玉腿,低头去寻花穴。
她伸手欲拦,“不要。”
“你想让我舔吧。”不等温冬回应,裴思诱惑着她,轻轻舔了几下花穴。
“让我看看。”
“不行,嗯……不行。”温冬大腿合拢,玉手遮住自己的黑森林和花蕊。
可软成泥泞的身子抵不住裴思的一只手,只轻轻一拉,合拢的花蕊就绽开在眼前。
裴思扒开花唇,“卿卿,你这里甚美。”随即急不可耐地舔上去,埋头在她身下,舌头席卷花穴,将花蜜悉数卷入口中,吸食花蜜的声音吸溜吸溜,他抬眸看温冬,“爷要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温冬被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