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共产主义者对于英国黑历史的揭露引发了英国报纸的反击,比如某英国报纸报道:“某加拿大代表给自己的妻子写信说:巴黎的音乐厅让他惊呆了,因为那里的妓女太美了。他还说,法国人和加拿大人观念不同。在一场谐剧中,女主角的屁股上一片布都没有,就挂着几条链子。再往上或往下的部位,除了鞋和一些布条,还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她的舞跳得兴味索然。
这位加拿大代表的妻子收到了丈夫的来信后就坐不住了,她给丈夫回信说要来巴黎看看这些妓女究竟怎么大胆。这位代表花费了好一番唇舌才说服了自己的妻子呆在加拿大,因为现在的巴黎生活简直糟糕极了,不要说没有糖和黄油,最糟糕的还是洗澡间里没有热水…”
法国人揭穿了英国人的过去,而英国人则揭穿了现在的法国就是一片废墟,没有了英国的支持,法国就要倒下了。英国人和法国人为了民族自尊心的争吵,极大的削弱了这两个国家保守派对于俄国革命的舆论攻击。
当然,也并不是说,那些保守派们就不攻击莫斯科提出的太空旅行计划了。有人就特意为了太空旅行计划的可行性去采访过几名欧洲著名的科学家,其中就有爱因斯坦。
对于记者提出的这个问题,爱因斯坦的回答是:“从现有的科技来看,让人飞上太空旅行就是科幻小说的噱头,我看不出有什么可行性。当然,俄国人提出的利用火箭的推动力把载人密封舱推出大气层外,然后利用地球引力绕地球公转,这在理论上是行的通的。最后,如果能够利用太空中的无限资源和能源的话,我们确实不必再为了这些东西发动战争了…”
这位保守派的记者略过了爱因斯坦回答的后半部分,他在报纸上OTg2NTc=用加黑加大的抬头注明了,“爱因斯坦博士认为,太空旅行计划就是一本科幻小说。”
当然,当天采访爱因斯坦的并不只有这位保守派的记者,德国共产党的记者也参加了这次访问,他给出的标题是,“爱因斯坦博士认为,太空旅行计划行的通。”
于此同时,美国左翼记者林肯·斯蒂芬斯从俄国发回了自己的报道,他不仅赞颂了俄国革命给俄国带来的生气,还对莫斯科提出的太空旅行计划和世界和平大会赞叹不已,他在报道中总结道:“我看到了未来,而且它行得通。”
从四月到五月,正是自由派、保守派和左翼社会主义者不断争论的时期,保守派试图用布尔什维主义吓唬自由派和有产者,指望他们都变成反布尔什维主义的一份子。
但是保守派的恐吓性言论首先在物质层面就遭到了失败,劳合乔治对于那些保守派议员们坦白的说道:“我们承担不起这种负担。张伯伦说在和平时期我们无法两头兼顾,即便在如今这种税率能压死人的情况下。十月革命以来,为了解决俄国问题我们至少花了1亿英镑,法国人大概花了我们一半的支出。
但是结果呢?我们往俄国运去的援助都被白白的浪费了,那些俄国的官员们贪污了我们发给俄国士兵的军服,他们的妻女则穿上了本该发给护士的裙子。邓尼金的卡车和坦克冻在地里,酒吧黑市却在出售防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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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纳税人不准备继续往俄国扔钱,尤其是在他们的盟友不出钱的时候。”
最后劳合乔治向那些顽固派议员强调道:“法国人能出多少?我确信他们承担不了,我们也不行。美国人愿意掏钱吗?不管批准什么方案,先让他们说定能掏多少。”
事实上到了5月份的时候,连法国人都对干涉俄国革命失去了信心,只有意大利的外交大臣桑尼诺在坚持,因为意大利到处都是布尔什维克,所以意大利外交大臣认为应当从源头熄灭欧洲革命的火种。
只是在桑尼诺力劝协约国将所有反布尔什维克的俄罗斯人联合起来,向他们支援足够的士兵,至少也要给够武器,从而打败布尔什维克党人的时候。劳合·乔治提出了一个实际的问题:“你们每个国家能提供多少士兵?”
现场出现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没有一个人江浙湖汉北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威尔逊总统建议,最好还是和俄国人谈一谈,于是大家都同意和俄国人进行谈判。
威尔逊总统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打下了邀请函,他在文件中这样写道:“协约国想要帮助俄国人民,这种愿望是真诚且无私的。”面对这一幕,法国总理克列孟梭阴沉着脸离开了会场。
面对围上来询问的各位记者,他只是大喊了一声:“完了!”然后便推开记者离开了,留在他身后的记者们面面相窥,不知到底什么完了,是和会完了,还是法国完了。
威尔逊总统的邀请函被送到了俄国各主要政治势力的代表那里,这些势力的代表都在巴黎,至于给俄国布尔什维克的请柬则用无线电发了过去。协约国在邀请函上注明,谈判的地点选在被称作“王子群岛”的普林基波,该地位于地中海和黑海之间的马尔马拉海上,过去是君士坦丁堡居民野餐常去的地方。
在这一天晚上,威尔逊总统邀请了王葆真等中国代表和自己共进晚餐,事实上是威尔逊总统和王葆真共坐一桌,其他人则同总统的顾问豪斯上校坐一桌。
威尔逊总统邀请王葆真当然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就中国宣布参加莫斯科和平大会提出了质问。面对总统的指责,王葆真不慌不忙的放下了刀叉,然后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才心平气和的回道:“对于总统阁下的问题,吴川主席刚好有一份电报发给我。
首先,主席想要提醒总统阁下,是美国政府背弃了中美之前达成的共识,而不是我们背叛了美国朋友。如果总统阁下还记得,中国为什么要支持美国的原因的话。”
威尔逊虽然对中国的举动有所不满,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中国并不是夏威夷和菲律宾,美国总统的权力还不能操纵中国的政治,因此他还是保有理智的。王葆真的回答虽然有些出乎于他的预料,但也没有完全跳出他的猜测。
因此他只是略一思考就回道:“不,我并没有放弃之前达成的中美共识,我依然在努力实现全球贸易的自由化和国际争端的法律化。但是,想要实现这些东西,我们首先要建立起一个国际组织来约束各国的行动和处理国际贸易争端。中国将会在这一国际组织成立之后成为常任理事国之一,正是我国极力支持的结果,但是吴的做法却正在摧毁我国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