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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从流浪猫转职为家猫的选手,我的主人看起来是一名服装设计师。我们两个的关系相处的还算融洽,她叫我“师师”,听起来并不符合我公猫的身份。不过,无所谓了,猫有时候不能选择名字,这就是我们喵星人的苦恼。我的主人时不时会问我一些我不明白的问题,比如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比如最近的工作很辛苦,要不要坚持?按照人类的话讲,她那叫做自言自语。
最近,家里突然住进来另一个女人。两个人看起来是认识的,但又说不上热络。当新来的知道我的名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不要怀疑猫的敏感性,这两个人是天生的敌人。
刘云裳把师师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抓着它脖颈上的软毛。
“你这两天办公室找得怎么样?”刘云裳一直没有想好改如何称呼丁一,所以两人的对话中要么省略那个称谓,要么就以“你”这个情感色彩不那么明显的字眼。
丁一穿着宽大的睡裙,露出精致的脚踝,用手轻轻揉着脚。“不好,有些贵。”
“你不是在英国有办公室么?没必要因为他搬过来吧。如果他想过来,应该早过来了。”刘云裳抬起头说道,说完还在心里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就不喜欢男生拖拖拉拉的。”
丁一托着下巴,摇了摇头:“知道吗?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他的电脑里还存着你们两个人的照片,我就知道他还喜欢你。”
听到这,刘云裳摸着师师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我之前想赶快结婚吧,把这个男人捆住就好了。可是我想的有些简单了,这样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婚姻束缚住。我们家的背景他恐怕要消化好一阵。不过,你也了解他,如果他喜欢一样东西,他会永远喜欢下去,什么事情都无法阻挡。现在他需要时间做个决定。”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除了和我一起等。这里面也许会有很多未知的结果。他选了你,对我没什么好处。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变向的炫耀么?”刘云裳皱起眉头。
“但如果他选了你呢?”丁一笑笑。“至少让我们其中的一个死心吧。我的心安了,你的心也安了,这爱也不会那么沉重了。”
刘云裳抬起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低下头继续抚摸师师的皮毛。
“其实,我一开始想和你一起开家服装店,做个自己的品牌。不过现在没这么多钱,呵呵,从家里出来我特别能理解你在意大利的辛苦。”丁一苦笑了一下。“不过,杨师的钱现在还归我管,你要不要帮忙管一下。”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发现对方的眼睛里似乎都有些恶作剧般的笑意。
“现在这个家伙可有钱了,大概有1700万欧元左右吧,比姚明多一点。不过醒狮足校是个大窟窿,就像台不断要求更新配置的电脑。我都不明白他到底要把这个足球学校做成什么样子。”丁一自顾自说道。
————————————————白鹿巷————————————————
米多看了一眼柜子里那块手表,关上了柜门。米多还记得那天和杨师见面时的情景,2年过去了,那个有些青涩的教练居然拿到了联盟杯的冠军。
他想起自己的野心,不仅有些黯然。如果那时转会瓦勒海姆,是不是得到冠军的就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好几家俱乐部辗转,为了一个主力的位置苦苦打拼。
约尔做着赛前最后的布置:守门员:罗宾逊,后卫:斯塔尔特里、莱德利-金、道森、李荣杓,中场:列农、戴维斯、卡里克、安迪-里德,前锋:迪福、米多。针对纽卡斯尔的弱点,约尔启用了速度极快的边锋列农和里德。
联赛过去这么多轮,纽卡斯尔的弱点已经尽人皆知。如果不好好把握,那真的不配做教练了,而且今天还有一大利好就是杨师被罚坐看台。
杨师从更衣室里出来,特意叫住了乔普拉和哈姆西克。
“我说你们两个……”
两个人同时回头看着杨师。
“我现在比较担心你们两个。要是被罚下了,要是踢的不好,要是被吓尿了裤子……这些情况在场上都有可能发生。”杨师表情很欠揍的摊开手,仿佛在陈述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
乔普拉和哈姆西克的脸被气得有些发红,如果不是顾及身份和即将到来的比赛。两个人恐怕会联手立刻人道毁灭了杨师——一百遍啊一百遍。
杨师继续说道:“年轻人别让我小瞧了你们。哦吼~”
乔普拉和哈姆西克看都没看杨师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球员通道。
文森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杨师的身后:“激将法,要是起了反作用你就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师摆了摆手:“还有比我在看台上更坏的结果么?”
文森特撇了撇嘴,忽然好像想起什么:“对了,听说你失恋了。要介绍姑娘给人认识么?”
“这个罗德也是个八婆。”杨师狠狠朝文森特的肩膀拍了一下。“谢了,我心领了。”还嫌老子的姑娘不够多么?
“杨教练,我是英格兰足总的吉姆-雷明顿,我们该去看台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来到杨师身边。上一场比赛也是这个人陪着杨师坐在看台上的。
“好的。我们这就去。”
“对了,我有个朋友也要来看比赛,可以跟我一起吗?”
雷明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
和杨师一起坐上看台的是一个老熟人——哈姆西克的经纪人——贾森。
“杨教练,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跟你见面。”贾森微笑着和杨师握了握手。
“呵呵,我也没想到,因为我不经常被罚上看台。你最近忙什么呢?”杨师说话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上场比赛,纽卡斯尔的主帅被罚坐看台,但球队却以5-1狂胜对手。可是白鹿巷不是圣詹姆斯公园。听听主场球迷的呼喊声,你就知道这有什么不同了。”
热刺的球迷挥舞着白色和蓝色相间的围巾,仿佛大海的波涛拍打礁石一般。巨大的声浪在球场的空间里回荡聚合,直直的压迫在每一个对手的身体上。
“周中纽卡斯尔刚刚结束了一场联盟杯的比赛,我们不得不为他们的体能情况担忧。显然这个情况已经体现在了杨师教练的排兵布阵上了。杨师如果把希望寄托在在乔普拉这样的年轻球员身上,那可太无奈了。哈姆西克拿球,晃过了卡里克。射门!!擦着立柱飞了出去!哦哦哦,太险了。罗宾逊完全没有够到球。对不起,我要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哈姆西克捋了一下头发,懊丧的望了望天空。“上帝啊,给点力啊,虽然我之前不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可要是你这场比赛保佑我,我一定……”
看台上的杨师和贾森也不由得为刚才那个球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