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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了啰嗦的女人,杨师心情大好。随便吃了口饭,回到市区。之前向马丁打听了瓦雷斯的学校,省了不少找人的时间。杨师准备下午去瓦雷斯的学校碰碰运气。
这时的学校没有多少人,大概是因为正在上课的原因。穿过学校门前的草坪,走进主楼。宽大的走廊两边是学生们的储物柜,墙壁上随意涂鸦着“某某是头猪,某某某我爱你”的字样。
刚走到走廊的转弯处,一个人迎面和杨师撞了个满怀。撞人的人斜睨了杨师一眼,骂了句:“黄皮猪。”扭头就跑。
“哎,你大爷的!撞了人还骂人。真晦气。”杨师有心追过去给他个大飞脚,但想想有事在身,还是算了。在欧洲国家里指不定在哪就能碰见这些种族歧视的遗老遗少,好点的骂一句突然冲你吼一嗓子吓唬你一下,恶劣的就会纠集人无缘无故的打你一顿。杨师向那人消失的方向比了个中指。
下课铃响了。
学生们呼啦啦的从教室里涌了出来,杨师四下寻找着瓦雷斯的身影。这时背后响起了一个冷酷的声音:“你挡在我的柜子前面了。”
杨师回头,说话的正是他要找的人——瓦雷斯_陈。真是说曹操刘备就到啊!
“你好,我是来找你的。”杨师笑笑。
瓦雷斯对身后的两个人说:“你们先走吧,我和他聊聊。”随即问杨师:“找我什么事?”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简短的说。”瓦雷斯不耐烦的说。“时间就是金钱。”
呃……是,杨师想起这一老一少的财迷劲,时间对他们来说是挺值钱的。“是这样的,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到球队试训一下……”杨师简明扼要的把想法跟瓦雷斯说了一遍。
“想让我踢球?但又不知道我踢得怎么样?还得试训几周?你们怎么那么麻烦啊?”瓦雷斯把手拄在柜子上,另一只手掏着耳朵。
“是这个意思,如果球队觉得你没问题会和你签约。”杨师解释道。
“能赚到很多钱?”瓦雷斯听到这倒是提起了点精神。
“这个……”杨师想起自己可怜的合同,“我不能向你保证,我也只是个实习教练,最终还得主席和主教练拍板。”
“靠,那扯什么蛋。”
一辆闪着灯的警车一个急刹车,停在学校门前,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员。学校门前的台阶上,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迎了上去:“我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高兴配合你们的工作。”
“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利用储物柜藏毒,柜子的号码是1438。请你带我们过去。”
“好,请跟我来,在这边。”
“我觉得你可以先试一下,如果踢得好,球员的薪水很高的。每周能赚几万欧元呢。”杨师不遗余力兼声嘶力竭的劝说着。
“几万欧元?周薪?有这么多?”瓦雷斯边说边打开柜子取出书包,一包白色的东西掉在地上。“咦?这是什么?”瓦雷斯捡起那包东西。
“警察!把手举起来,不要做让我们误会的动作。”两把手枪同时瞄准了瓦雷斯和杨师,瓦雷斯和杨师顿时愣住了。
“把手里的东西扔掉,缓缓的把手放到脑后,面朝墙站好。”其中一个警察喊道。
“还有你!”另外一个警察冲杨师喝道。
“还有我啊?”杨师一嘴的苦味,乖乖照警察叔叔说的做了。瓦雷斯把那包白色的东西和书包都扔在地上。警察掏出手铐把瓦雷斯和杨师拷了个结实,然后把两个人身上带尖的带刺的带钩的带刃的都搜了一遍。“我们现在怀疑你们涉嫌藏毒,并进行毒品交易。你们有权利保持沉默,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杨师听着熟悉的台词,感受着戴在手腕上手铐的冰冷,浮想联翩。他想起了远在中国的父母,他想起了在读书的女朋友,他想起了党和人民对他的期待……他还想起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瓦雷斯,你这个败类,你就不应该来学校念书,你早晚死在红灯区的后巷子里,和老鼠臭虫为伍。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学好的下场。”训导主任指着瓦雷斯对旁边围观的学生们说。
“日!等我出来敲碎你的牙。”瓦雷斯对训导主任骂道。
“警官先生,我可不可以控告他威胁我的人身安全?”训导主任不依不饶。
“可以,不过我要先带他走。”两个警察十分不温柔的把杨师和瓦雷斯塞进了警车。
围观的学生中,有几个白人学生幸灾乐祸的笑着,几个黑人学生面带愁容,几个跟瓦雷斯一起的混混在窃窃私语。还有一个人正不知所措的长大了嘴,这个人就是罗博里奇。
“师傅,还有杨师?天啊,这是怎么了?”
“口供录完了,让他们联系家人看看要不要保释,然后给他们扔到那个小屋子里。”一个警察说道。
杨师拿着电话不知道拨给谁,思前想后杨师拨通了巴利埃的电话。
“巴利埃先生,是我,杨师。”
“什么事?”
“我在警察局。”
“……”对面沉默了三秒钟。“哪个警察局?”
“庞德区警察局。”
“我马上到。”嘟……巴利埃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杨师拿着电话沉默了半天也挂了电话。
这时瓦雷斯灰头土脸的被警察从另外一个审讯室带了出来。两个人呆在警察局的铁笼子里,等着人来保释。
“谁来保释你?”
“我们家老爷子。”瓦雷斯回答着立马委顿了下来。
“有人保释不是挺好的。我刚才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杨师看了一眼笼子外面的警察叹了口气。
“好个屁,老爷子给我一顿臭骂,说保释这得多少钱啊?”瓦雷斯背对着杨师咣咣捶着墙。“操!操!操!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绝饶不了他!”
“那毒品不是你的?”杨师坐在地上。“我们两个现在一个是毒贩,一个是吸毒的。有功夫冲墙发泄不如想想那包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吧。”
瓦雷斯转过头,狠狠瞪了杨师一眼,“怎么放进去的?!趁老子不在的时候放进去的,下午上课我存包的时候还没有呢!”
“你仇人多么?”
瓦雷斯本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在铁笼子里乱转,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住了,指着杨师:“你就是一个!遇见你就没什么好事。上次你们那个胖子是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