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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你怎么能那么简单就把钱给他了呢?”杨师几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杨师埋怨丁一。本来听到1000欧元杨师当时就傻眼了,兰斯也觉得这老头是个赚黑心钱的,两个人气的立马就想走人——难道唐人街没别的武馆了?结果精到成仙的老头慢悠悠的说,唐人街还真就没有别的武馆了,因为唯二的一家武馆昨天刚刚关门大吉——这个武馆成了杨师他们唯一的选择。然后,老头拍着胸脯吹嘘自己的手段是多么的医到病除,说1000欧元保证物有所值,就和国内的一些购物频道的广告一样。结果,就在杨师他们愣神的当口,丁一傻傻的就掏出1000欧元给了老头,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钱,说了句明天10点带人来看伤上药,连个收条都没打就闭门送客了。
“1000欧元一剂?!他怎么不去抢?他要是治不好,我就报警。”兰斯也在一旁帮腔。
“我觉得他不像坏人,要想治好杜普雷的伤总得试试么……”丁一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杨师和兰斯看丁一的样子都不好再说什么。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老头的仙风道骨在杨师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猥琐的贪财老头。
当第二天的十点,杜普雷坐在一个中式的太师椅上,老头捧着他的脚在轻轻揉搓的时候,杨师还在想如果老头再黑心点今天要是不认账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杨师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头的手,心里面疼惜那揣进老头兜里的1000欧元。开始杜普雷还“啊,啊”的大叫,紧张的杨师不行,但揉着揉着杜普雷的叫声就变成了像猪吃了饲料一样幸福的哼哼,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老头的手停下来的时候,没心没肺的杜普雷已经睡着了。
老头放下杜普雷的脚,拍拍手用中文说道:“好了。明天再来吧。不能沾水,不能着凉,也不能捂太热了。估计周五就差不多了。按摩另算钱,也是1000欧元,如果好不了,不用给钱。”说完,老头呐呐的说:“娘的,这小子还是个汗脚。”
杨师听了老头的话恨不得掐死他,但看到这厮的手段,杨师不得不放弃了掐死他的想法,说道:“您老放心,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得!这1000欧元看来还得向丁一借了,老爷们混到这地步就算惨到不能再惨了。
“杨师,他说什么?”睡得舒服的杜普雷醒了,擎着脚等着杨师翻译。
“他说你周五能好。还有你的脚挺贵重的,以后得保个险。”杨师半开玩笑的说。杜普雷听了这话也呵呵的乐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在门外喊。“爷爷,我回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孩走进房间。咦,这个人杨师还认识——正是上次踢黑球的那个4号。真是缘分啊,杨师觉得上次跟兰斯用“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解释缘分真的没错。真是还没踏破铁鞋,就已经找到了想找的人。不过现在可不是找人的时候,杨师对老头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是心有余悸。
4号看到杨师也是一愣,“你怎么会在这?”说着他看到了杜普雷的脚和那剂价值1000欧元的药油。“哦,你们是来看脚伤的。”杨师点头。
这回轮到老头惊讶了,“你们认识啊。你朋友?瓦雷斯。”
“不是,一起踢过球。”叫瓦雷斯的4号撇撇嘴跟他的中国爷爷表示和杨师没什么交情。
“哦,那就好,不送了。”老头尴尬的脸立刻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一摆手送客了。
杨师这个郁闷啊,要知道有今天这一出,我就应该那天别装b把那3000欧元拿到手。这回可好,净赔5000了,这一家子虽然不是一国的但都是他妈的财迷啊。杨师搀着杜普雷想着后悔药哪里有的卖。
“爷爷,他们治伤收他们钱了?”瓦雷斯全然没有当混混首领时的彪悍,毕恭毕敬的用中文问。
“当然了,虽然都是中国人但也不能不吃饭吧。”老头理所当然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真有钱啊,我就是随便说说,他们连价都不还就给了1000欧元,哈哈,按摩还另算。”
“还是您算的精明。爷爷,这是我昨天刚赚的1000块。您拿着。”瓦雷斯从斜背的书包里拿出一叠钱。
老头没接,看着瓦雷斯问道:“是正道来的吗?”
“恩,我和他们踢球赚的。不过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下次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附近已经不能再踢了。”瓦雷斯答道。
“是啊,有时适当的输一场,或者控制下比分,让他们觉得差距不是那么大才有人跟你玩啊。你快中学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老头说着接过钱放进令杨师深恶痛绝的衣兜。
瓦雷斯说:“我还没想好,爷爷,你说呢,做混混已经很无聊了。”
老人笑着看着高大的孙子:“你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了,爷爷老了。你最近有没有练功?”
“有啊,最近每天都有个体育大学的人过来缠着我,说要拜我为师。我懒得理他,他就要跟我较量较量,所以见一次打一次。功夫我也没落下。”
老人慈祥的问:“打脸了吗?”
瓦雷斯善良的答:“打人不打脸,您教的我怎么会忘。”
老人点点头说:“好,乖孙子。那我来考较考较你的功夫。”说着老人站起身背手走到练武场,瓦雷斯也走到场中。两人比了个太极的起手式,接着拳来脚往的战在了一处。
摸着脸上的红肿,瓦雷斯_陈走在去学校的路上,“老家伙,下手真毒,说好了不打脸的。郁闷!”自言自语的说着,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