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谢老板。”
李寒刚来,自然不知道附近有些什么餐馆,由陈道富推荐了一家川菜馆。“就在这条街的拐角处,老板是个二代移民,只要说一声就会做正宗川菜,味道还不错,我们聚餐一般都会去那儿。”
“很好,那我们走吧,他们家送外卖吗?”
“他家不送,不过北边的沃伦街有一家餐外面店,我有时候会叫他们家的外卖,也还不错,说不上多么美味,但还能吃,量也足。”
“如果你要找超市,在往南的夏洛特街有一家特速购,它是英国最大的仓储超市,价格还不错……”
陈道富和珍妮都是很细心体贴的人,在诊所到餐馆几分钟的时间里,把周边的设施差不多都介绍了一遍。李寒不是爱出门的人,西北几百米有个摄政公园可以跑跑步,南边有个大型超市可以买生活用品和食品,已经足够满足他的日常需求了。
“你的英语说的很棒,而且是标准的英音。”珍妮埋头看着菜单,一边夸奖道。
“谢谢,当年是我伯母,也就是你们的前老板夫人督促我学的,她坚持我应该学英音,而不是粗俗的美音。如果我学的不是医,我伯父大概就会让我来英国上大学了。”李寒笑道,想到当年又是背各种药方,又背英语的日,真是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老板夫人是个很好的人。”珍妮怀念地道,“善良热情,可惜了,我不明白那个国家有什么好玩的,飞过去,结果……”
李寒叹了口气,想起往年伯母对自己的好,不由的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几句。虽然知道飞机出事生还的几率非常小,但如果当初航空公司反应快一点,说不定能救回来几个呢,不是说是掉在海里的么?
“抱歉,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让你伤心的。”珍妮抱歉地道,转移了话题,“我还是要煎饺吧,最爱吃这个了。”
他们坐的是角落的一个小桌,一边靠墙,一边是玻璃橱窗,座位呈型包裹着实木小餐桌。李寒靠墙坐着,与两人谈笑,时不时转头看看店里的环境。
生意看着挺不错的,还不到点就有一半桌有了顾客,另外一半则放着预订字样的牌。
陈道富看他好奇,便解释道:“在英国,大部分餐馆都需要预订的,尤其是晚餐时间,他们都习惯午的时候随便吃个三明治什么的,晚上才是正餐。我们五点多就来了,所以有位,不然可能就得另找地方了。”
李寒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被一声尖叫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女人扒在桌上抱住了脑袋,同桌的人不知所措地拍着他的背,服务生已经过去询问情况了。
病人还在“啊……啊……”地痛叫,却勉强抬起头制止了服务生拨打急救电话的举动,李寒能看见她脸上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满是冷汗:“不用了,医生看不出来,”她向他的同伴解释,“我以为我得了脑癌,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检查出问题来。医生说可能是脑部神经的问题,但还不到开刀的地步,只给我开了些镇痛……”话没说完他又痛叫了起来。
李寒忍不住站起来走了过去:“我有办法给你止痛,你要试一下吗?你放心,我也是个医生,不过是医。”
病人已经痛得没有力气说话,只微微地点了点头。李寒把手伸进口袋,从空间里摸出他的针包,取出一根银光闪闪的针,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扎在病人的脑袋上。
旁边的人的惊呼刚刚发出,病人的头上已经被扎了四根长长的银针,病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做了什么?”她好奇地看看李寒又看看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朋友,“我的头不疼了。”
“给你扎了几针止痛,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要根治得长期治疗。女士,你去看过医吗?如果可以,试试针灸吧,那对你有好处。”
“医?”她好奇地看着他,“我没看过医,西医都没办法,医那些奇怪的草能治好我吗?”
“你可以试试针灸,”李寒强调,“就是我现在给你做的,这是一种物理治疗,我和那位陈医生都是医,就在维特菲尔德街76号,如果你愿意,明天可以来试试,我相信那对你会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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