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胸闷如此,竟喘不过气来。
那蓝衣青年看到张玄辰怒目而视,嘴角一扬冷笑道:“怎么,垃圾还会生气吗?滚吧,省的我看着烦心。”说着右掌向前一推,黑衣少年张玄辰直觉一股大力向着胸前扑来,胸前一痛,凌空摔在几米以外的地方。
黑衣少年胸中猛然有股戾气冲向脑海,早晚我要报今日之仇,叫你死在我的手上,这念头竟是那般强烈,深深镂刻在心间一般。
那善恶原只在一念。
跪着的张玄辰心里霍的一阵烦躁,似有一股火焰炙烤着着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那炙热身体才在这冰冷的雪霜之中慢慢冷却了下来,一阵寒风吹来,拂不起张玄辰的衣衫,只怕早已湿透,那萎缩着的身体不禁又一阵颤抖,少年抬起头,稚嫩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却无法遮盖那一丝的倔强。
冷峻的太华山漠然注视着这个俗世的倔强少年,古老的山门在风中发出吱吱呀呀的轻响,似是叙说这千年门派的沧桑。
不知几许时光,轻轻擦肩,可曾带有留恋。
门终于打开,一个青衣的弟子手里拿着一把笤帚,像是准备扫雪,看到门前跪着的少年。
“呀”的一声,就往回跑,少顷,就随着一位黑衣的老者走了出来。
黑衣老者名叫史飚,太华派长老。
青衣的弟子恭声道:“禀师淑,就是此人。”
史飚看了看那跪着的张玄辰,眼前依稀浮现出多年以前,同样跪着的身影,原来时光匆匆,往事也会重演的吗,他深吸了口气,道:“孟德,赶紧扶他起来,我有话要问。”
孟德快步走了过来,扶起张玄辰。
史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跪于此处?”
张玄辰如实答道:“我叫张玄辰,家住豫州洛水城,想拜入太华,昨日有位前辈说弟子资质愚钝,所以……弟子诚心拜师,求前辈收留。”
说完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史飚疑惑的看了看孟德问道:“可有此事。”
孟德左右看了看,走的近了些低声道:“是元师伯说的。”
元依南,太华派长老,掌门的师兄一身修为不可小觑,掌管着太华一门的门规刑罚,甚有权势,由于近日掌门不在山上,派内一切事物自然是其说了算。
史飚面上无奈之色,叹了口气:“罢了,孩子,你和太华派无缘,你先起来随孟德换件衣服,吃点早饭就下山去吧。”
张玄辰听罢,赶紧磕头:“求前辈收留,求前辈收留.....”
史飚慌忙上前几步拖住张玄辰,眉头深锁颇感为难,却在此时,山道上传来“噗嗤,噗嗤”的脚步声,忙抬头看去,却是山道上行来两人,为首的一身灰白,看起来四十几岁的样子,面带微笑,老远拱了拱手:“史师兄。”此人是太华剑派南脉首座秦旭,太华派由于当年理念不合,一批人便搬到落雁峰,渐渐形成南脉。
史飚也站起来打了个拱笑道:“秦师兄今日怎的一大早想起到朝阳峰来了?”
秦旭面带哀伤之色道:“说起来已有数月未来朝阳峰了,昨夜猛地想起家师,夜不能眠。所以今日起了个早特来祭拜。”
史飚肃容道:“还是师兄有心.”
秦旭向着旁边张玄辰看了看道:“不知史师兄一大早是所为何事?”
史飚上前说出了事情的原委,终了恳切的道:“此子十分诚心,奈何元师兄有言在先,小弟也不敢贸然做主,希望秦师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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