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默了,都在想这次机步旅是去执行什么任务。
“还需要想吗?不可能是军事演习,那就一定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什么任务呢?我们基地处于大山中,而且国家也没发生敌国的武装入侵,更不可能是去入侵邻国。那么,还剩下什么?”
“哎哟,龙子,你到底想到什么了,爽快点说出来啊,别跟老子绕弯弯!”一个战友憋不住了,重重的拍了一下何秀龙的肩膀说道。
“老子懒得听你们扯淡了,吃饭去。”
“我只是猜测哦,你们听完别乱说就行了。”何秀龙挤出一丝微笑,“我觉得可能是军队的某个实验室在做什么实验,结果实验出了岔子,你们没看见那个犯人是医生的装束吗?他可能发生了感染,他一定明白,被感染了一定会被严肃的处理。于是他就偷偷的跑了,结果在大山里发生了变异。”就在大家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何秀龙突然提高了十几倍的音量:“不然这他妈完全解释不通啊!”
“你有病吗?吓我一跳!”有人骂道。
“还有,”何秀龙并没在意是谁在骂,接着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最后一个出来?记得是我去确定犯人死没死吧?当时他已经没气了,我检查了一完正准备走,竟然被他拉住了脚。然后他就慢慢的站起来了,我掉头就跑,没想到他的速度比我快,一把扑过来想掐我脖子,通讯器就被他弄成几段的。好不容易挣脱了他,这次我没掉头就跑,我就九五对着他轰了整整一个弹夹,他才倒在地上。这也怪我贱,本来到了这里我就可以归队了,我他妈还是好奇,就蹲在他尸体旁边观察,还一边骂,狗日的你再站起来啊?”
停了一下,何秀龙说要喝水,战友们迅速递来一瓶矿泉水,急忙忙的催:“哎呀,我的大组长,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一口气喝完水,眉飞色舞的何秀龙接着说:“没过两分钟,他的手又动了一下,我开始没注意,以为自己看花了,直到他的头突然抬起来,直直的瞪着我,我本能的一腿踢在他脸上。这时,他才好像真的醒过来一样,又站了起来。我知道子弹对他来说已经不起作用了,就没命的往回跑,为了防止他追上我,时不时的我转身打几发。你们是没机会近距离接触这么惊心动魄的故事了。”
“那后来呢?”有人还是不甘心,想确定一下还有没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后来?后来那家伙就被老头子一刀砍成两段了啊,你没看见吗?”何秀龙一巴掌打在问话者的大脑袋上,又伸了个懒腰:“啊——”
“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们扯了,不确定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乱猜,否则又要被请那些大帽子请去喝东西。你们谁想去食堂?”何秀龙抬头望着几个站着的战友,“帮我带一份宫保鸡丁和牛排,外加......”
还没等他说完,众人迅速散去,这速度似乎比队长砍下医生的头的时候还要利索。
“草,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鲤鱼打挺,何秀龙从床上站了起来。
躺在床上,何秀龙并未睡觉。虽然两天两夜的任务,但此刻他却毫无睡意。他在想,机步旅出去执行任务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会不会顺利的完成任务。而且这种活尸攻击性极强,会不会有传染呢?一定会的,不然军医们不会这么周密的检查自己身体。可是,他们真的彻底检查完了吗?
何秀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个极其微小的,甚至除了自己本人之外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小伤口,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感。
这是那个医生扑过来的时候造成的,撕打在一块,医生想掐脖子然后撕咬,何秀龙那一瞬间用手一挡,脖子是没被掐住,却弄断了通讯器,并在弄断通讯器的时候,医生的指甲滑到了他嘴唇上!
甜甜的?何秀龙后来归队后,还特意舔了一下嘴唇。
会不会传染?这么小的伤口应该不会传染吧?
应该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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