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入手柔滑,不冷不燥,
“笛七孔,长一尺四寸,今人长笛是也。风俗通曰:笛,涤也。荡涤邪志,纳之雅正。笛子出正音,角徵宫商羽,即对春夏秋冬,乃雅中之雅。你这个笛子有美玉镶嵌,端出有赤丹描红,却隐藏它极品的本质,却只在杆间保持本色,笛子取悬崖峭壁,有天山纯净之雨水滋养,有凤凰来仪,惟籦笼之奇生兮,于终南之阴崖。挑截本末,规摹彟矩,夔襄比律,子埜协吕,于是乃成”。
有声不紧不慢的描述着马融的所描述的笛子内容,言者无心听着有意,鹤云惊奇的看着她出口成章,即为雅句,不由心声佩服。
“有声,你总是能给人很多惊喜”。
有声不以为然,“你现在放心我了吧?我也会死一个爱看书的小伙伴,我也是照本宣科。”
《长笛赋》是马融的作品,而他是东汉的辞赋家,现在这是西汉,鹤云自然不会知道出处。
“鹤云,司马相如几首辞赋才真令人叫绝啊”。
有声佩服司马相如,而西汉正好有这一带文豪,不过宣帝期间,有声也不知道相如如何。
这时候欢快的笛声开始飞扬,透过层层的梨花透入仙阙,虽然不知道他吹的什么曲子,但是即为好听和欢快,多少的阴霾被扫的七七八八了,也许是他自己善于作曲呢?这样一个男子,几乎没有他不会的吧,就像一本奇门遁甲一样,参悟不通,这就是朦胧美吧!
更深露重,深阁中,推杯换盏,多久的芥蒂似乎都要灰飞烟灭了,杀人的场景虽然挥之不去,可是自己不是也在助纣为虐吗?都是半斤八两而已。她笑的悲喜不分,鹤云轻轻抚着她,让困倦的有声安静入睡,为她驱除梦魇。
次日初见扶桑之光,有声酒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清楚的记得鹤云与她一起吹笛,谈笑风生,把酒言欢,可是室内并没有人,难道只是南柯一梦,醒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误会是不是真的化解了,假发被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头上,她只需要经常摘下清洗一番即可,可是今天起床假发去哪了?她并没有看到,原来冥冥之中,天天带假发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了,两个月之内,她的真发刚刚垂下耳朵,她甩了甩头,奔出门外,站在通往红尘的路口,一匹骏马飞奔而来,原来不是梦,他又回来了,就像回家一样,下马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她,她会意的道谢一声,就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在镜子里面,看着这一款飘逸的假发,更加逼真,都是用上好的头发制成的,戴到头上十分轻松,宛如从自己的头皮长出来一样。她笑得像孩子,土豪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连夸赞造型好看都直不起身子,这家伙,肯定以为孤男寡女一夜吧,想到这,有声的脸颊也红彤彤了。
“有声,我要和湛兄要外出几个月,行程紧迫,不能与你同行了,你好好保重,有事就到集市的宴客堂食肆找霍叔,这个他认识”,
他掏出一团黑色的石块,边缘磨的十分光华,玲珑精致,是玉又是石头,深处还有暗色的美玉,和石头长在一起,就叫它墨玉吧!还有一丝丝的温度,渗进皮肤里面。
“该不会又去杀人吧?”心里嘀咕,就像一个婆婆妈妈的怨妇一样。
他早就读懂了,微微摇头,“是另外的事情,回来的时候我在和你解释清楚,记住,你的特点不要透露太多,人心险恶,你要隐藏你的身份,因为你不是一般的人,有声,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但是既然遇到我,我就一定会让你健康平安的,因为你是我最中意的………朋友”。而随即,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他居然还是和她保持着朋友般关心的距离,为什么?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菜,还是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对曹湛他也不是一样的关心吗?昨天还几乎卿卿我我,今天就是朋友呢?
刚刚和好现在又目送他远去,这般的难以舍弃,她黯淡的神色,原来只是朋友,我始终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不过做朋友多好,如果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宁可不要最旺盛的感情,七情六欲,确实如此让人迷恋而痛苦,但是没有这一份情,她在这里又留恋的是什么?事业吗?可是古代有什么事业啊?
这时候土豪走过来,
“有声姐,不要不高兴了你上一次就是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伤心呢?”
有声转过头,望着土豪说,“事业,赎罪!”
不管土豪如何不解,她都不解释了,赶紧进屋,拟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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