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没有想过,苏羽要有这传说中的种植技术,又为什么要非得得罪村长呢。非要得罪了村长,再让三房的人帮着得到这种植技术,最终的结果不还是交出去了,这样的话,和当初交给村长又有什么不同。
苏羽有些心疼,他好多年出去,已经有些不太理解山里面的这些乡亲们的逻辑了。怎么大家谁都会以为,拿别人的东西是正大光明理所应当呢?漫说苏羽根本拿不出来什么所谓特别的种植技术,就是能真的拿出来那也是属于苏羽个人自己的,愿意交给谁,不愿意交给谁,那都是看自己的心意,什么时候要看别人的脸色了,这国家还有个专利法呢?
要不说,这华夏国的事情总是很难办,很多事情,明明白白的法律规则都在那里摆着,却没有人放眼里,实际做起事来都是另有讲究。那些所谓的法律很多时候都是个摆设,只有需要它的时候才拿出来长长脸面,不需要它的时候实际上就是一张废纸。
苏羽心中恼怒,起身看着自己的二哥,一字一句,很清晰的说:
“二哥!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大家这么折腾,实际上不就是都想要我的那个什么种植技术。”
“不,不,没有,没有。实际上大家都是想要帮你……”二哥连连摆手。
“我,不需要你帮!”
苏羽直接打断他,
“我不能拒绝了一个人的人情,又欠了更多人的人情,傻子才那么干!你觉得我想个傻子吗?
我先声明,我没什么你们想要的种植技术,而且就算是真的有,我也不会给你。哦,我辛辛苦苦的干活养活自己容易么,谁都想来咬一口,哪儿有那么容易。
至于这承包的山林,谁想要就给谁要去,我爷爷奶奶的坟墓就在这里,我家的宅基地也在这里,我们家祖祖辈辈在这里几十年了,随便人一句话就想要将这山头夺走了?我还就不信了。
你回去,给我告诉苏三家的,别以为当个芝麻大的小村官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再TM胡乱折腾,弄得老子恼了,老子出钱就可以砸得他死无葬身之地!”
砰的一脚将脚边的小木凳给踢飞了出去,撞在墙上,直瞪瞪翻了好几个儿才倒在地上,苏羽冷眼看着二哥,一直看到,二哥自己见势不对,转身灰溜溜的走了。
苏羽一动不动,一直看着背影远去。
奶奶的,以前老子一个人在这深山里,连个电也没有,网也没得,吃的是隔夜饭,睡得是冷坑头,那时候谁来在乎过自己,说是村子里全是一个姓,大家全是亲戚,可是这么多亲戚甚至连偶尔见面打个招呼的都没有,算什么狗屁亲戚。
现在,自己赚钱了,有价值了,这些人们赶着上脸的来蹭自己了。攀交情,论亲戚,难道一切就是为了那莫须有的所谓的种植技术?
狗屁!
钱!钱!都是钱!苏羽算是全部都看透了!这世间钱已经成了衡量一切价值的基准法,一切的一切,所谓的血脉相连,所谓的亲戚关系却全都是狗屁!
没有用的时候就全都抛一边,一旦有用了马上就拾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做,难道就不担心从地上捞起来的那张脸皮会不会硌着自己?
现在苏羽总算知道为什么人总是说这社会老实人总是吃亏了,老实人只会做事,不会算计,不会这种神奇的变脸功夫,那就只好永远做所有人的踏脚石,被所有人唾弃。也恰恰是因为如此,这世界老实人越来越少,因为他们已经都死了,被作为社会前进的祭品,给踩到深渊里面去了。
不!绝不!绝不受这种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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