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都会好的
“新闻上说,我们回来后不久,那个度假山庄一部分受伤的人被送去的医院,那医院里面有暴徒出现,杀了不少的人。”
百多人啊,那真是不少的人,在这样的和平年月,还真是很少会死这么多人。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何,甄序礼有一种本能的危机感。
杨墨的视线在新闻上扫过,但也只是扫过,随后便道“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甄序礼顿了顿,叹了口气,“哦,好。”
午饭的时候,甄序礼吃的略微有点心不在焉的,杨墨注意到了,但没有说什么。
与此同时,京都里面。
刘希魏和方彩桦两人在沙发上坐着,在他们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似乎在测算什么,时不时还朝刘希魏看一眼,似乎是觉得非常惊奇的样子。
刘希魏和方彩桦两个人面面相觑,方彩桦还有些不安。但他们都没有开口,也没有打扰那位穿道袍的中年男子。
过了好一会儿后,那位穿道袍的中年男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纸笔,抬头,定定的看着刘希魏,道“刘老遇到的那位绝对是高人,当时,刘老和夫人的记忆没有出错,你们是真的遇到了凶险之事,如果没有那位高人出手,怕是二位都已经没命了。”
刘希魏和方彩桦心中都是一惊,为对方而惊。
他们当然是相信杨墨所说的话的,当时杨墨怎么出手救了她的丈夫,方彩桦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他们夫妻也惯来谨慎。所以回到帝都之后还是请了大师过来,让大师看看他们身上的情况。最重要的是,刘希魏的身上可还是有一根银针的,这针,竟然是去了医院都没有检查出来的,这让夫妻两个都非常吃惊,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在度假山庄那边遇到的是不是梦境。因此,这才迅速又找了大师来。
此时听到大师这么一说,老夫妻两个心中除了惊之外,还有一种后怕。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当时运气好,碰到了杨墨,现在可能是真的已经没命了
道袍中年男子又道“既然那位大师让你们十天后再去,那就再去吧,那针,恐怕也只有那位大师才能取的出来。旁人即便可以,但是动了那根针也就是对那位大师的挑衅和不信任,刘老不必如此。”
刘希魏深深点头,“多谢大师指点。”
之后,那位道袍中年男子没有在刘家多留,离开了。
道袍人离开后,方彩桦握住了丈夫的手,“十天后我们再去,一定要好好感谢下大师。”
刘希魏点头。
方彩桦想到什么,又道“那位大师希望我们感谢的人或许不是他,那位大师的伴侣,你查到具体信息了吗”
刘希魏点头,“查到了,回来后就让人查了,是个很出色的商人。”
方彩桦眨了眨眼,说“商人的话,要报答在对方的身上,要怎么报答”
刘希魏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笑着道“放心,这种小事不用你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方彩桦闻言点了点头,也就不说什么了。
星期一。
甄序礼自然是照常的上班去了,来到公司后,觉得气氛不大对。
坐到办公室里面后,甄序礼找了自己的万能秘书过来。
“今天公司里面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秘书立刻知道甄序礼问的是什么,她有些哀伤的开口道“有好些员工家里的亲人或者亲戚出事了。”
甄序礼一愣,本能的想到了那个关于医院的新闻。
“是医院的事”
秘书也不意外甄序礼会知道,那么大的事情,现在外面的恐慌还是不小的,电视新闻里面更是一直滚动一样的播放,让他们小心暴徒什么的,她老板知道也就不意外了。
相反,她老板不知道她才意外呢。
“嗯,可不是吗真的是太惨了,哎。”
甄序礼顿了顿,道“家里直系亲属出意外的,员工给予放假三天。非直系亲属出事的,放假一天。”
秘书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好的,我替他们多谢老板,我这就去通知一下人事那里。”
甄序礼可有可无的嗯了声,女秘书赶紧离开了。
这个消息传达下去后,好些员工对甄序礼很感激,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走了。
今天上午有个会议,甄序礼坐在会议厅里,看到里面有好几个空位,目光微微顿了顿。
会议是顺利的,开完会之后,甄序礼回到办公室,接到了秦文的电话。
秦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他说,秦飞扬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出了车祸,现在人在医院里面,而他希望甄序礼能带着杨墨去看望一下。
以甄家和秦家的关系,秦飞扬出了车祸,甄序礼理当去探望。但是对方刻意的提到杨墨,这让甄序礼就觉得有点古怪了。不过,甄序礼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表示下午的时候会过去。
秦文那边似乎是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后,甄序礼微微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
中午的时候,杨墨送午饭过来了。
甄序礼道“你吃过了吗”
“嗯,吃了过来的。”杨墨说。
杨墨有时候会和甄序礼一起吃,但是更多的还是会先吃了过来,并不会在甄序礼的办公室里面用午饭。甄序礼自然是随他的意,他在一边吃午饭的时候也就把秦文的电话说了。然后道“等会儿吃过饭后,我们买点水果去医院里面看看吧。”
杨墨点了点头,并没有意见。
于是,吃过饭后,两人一起去了秦飞扬所在的医院。
医院。
秦母哭的像是个泪人,秦父在一旁安慰着。
秦飞扬出车祸的事情,现在秦家的老爷子和老夫人还不知道,怕两人受不了,因为秦飞扬还在重症监护室,生命垂危,根本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如果不是秦飞扬的情况太凶险,秦文也不会在甄家明显不愿意甄序礼知道什么的情况下惊动到对方,并且透过甄序礼的关系让杨墨前来。
秦母抽噎了一下,勉强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转而看向秦文“阿文,序礼那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过来”
“他说下午会来。”秦文立刻道。
秦母白着脸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杨大师了。”
可不就是这样吗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期待甄序礼和杨墨过来。
不久后,秦文倏的起身,秦父和秦母两个人都被惊动到,连忙顺着秦文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往这边走过来的甄序礼和杨墨两个人。秦家人都是一喜,秦文更是直接快步走向了甄序礼他们。
“序礼,你们来了。”
甄序礼递上了水果,秦母这边上前接过,甄序礼问了秦飞扬的事情。
秦文苦涩道“昨天晚上的时候,飞扬在驾车的时候跟一辆卡车撞了,之后送来医院,现在人还在危险中。”
甄序礼闻言自然也只能安慰,秦文陪着甄序礼说话,秦母的目光忍不住朝着杨墨那边瞥去,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片刻后,秦文借口找甄序礼配他抽一支烟,把人带走了。
这边只剩下他们和杨墨的时候,秦母正想开口,杨墨已经淡淡道“他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秦母早就做好准备了,闻言连忙带着杨墨往秦飞扬那边过去。
他们外人要进重症监护室的话需要换衣服等等,杨墨也没有进去,就是在外面看着。隔着那玻璃,看着里面的小儿子,秦母忍不住又流起泪来。
“杨大师这,飞扬这他的情况到底怎样”
杨墨对着里面的秦飞扬掐了几个手诀,然后拿了一道护身符出来。
“一会儿你们有时间进去把这东西放在他的枕头底下,他现在没什么大碍,入夜之前应该能脱离危险。不过他即便从里面出来,这护身符也得一直放在他的枕头底下。”
秦母郑重的接过护身符,连声说着好,表示自己一定会将护身符放在秦飞扬的枕头底下的。
秦父也忍不住开了口“杨大师,不知道我小儿子的问题能不能彻底解决”
杨墨沉默了下,淡淡道“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医院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跟你儿子招惹上的厉鬼也有关系。你儿子如今也成了祭品之一,想要彻底解决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父和秦母脸色顿时变成了惨白。
“医院祭品这这”
“不要让护身符进水,秦飞扬你们亲自照料着,需要你们做什么我之后会再通知你们。”说完之后,杨墨直接转身离开了。
秦母不安的紧紧抓着秦父的手,秦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揽着妻子的腰,无声的安慰着。
杨墨重新回到走廊没两分钟,甄序礼和秦文过来了。
之后,又留了一会儿,甄序礼和杨墨就走了。
“这飞扬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日子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事。”车上,甄序礼叹了口气说。
杨墨顿了顿,道“都会好的。”
“希望吧。”甄序礼又叹了口气。
“我送你回去”甄序礼看向杨墨。
杨墨点了点头。
甄序礼送了杨墨回别墅,他自己还要去上班,也没下车,只是看着杨墨进了屋子就走了。
甄序礼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车子刚刚离开之后,有人上门了,这上门的是三个人,田老,古书易,董仁青。
古书易作为跟杨墨“熟悉”的横梁,那是又被拉过来的。对此,古书易也是无奈,看他师父的眼神都有点幽怨,不过他师父直接视而不见了。
门铃响,门无声自动的开了,这让董仁青他们三个都愣了愣,觉得有些不对,下一瞬,食人花张大嘴巴朝着他们咬了过来
062发现了断指
这食人花可不是甄序礼看到的那花盆里一点点模样的小东西了,朝着董仁青他们咬过来的食人花张开的是血盆大口,那大小,绝对是能将整个人的脑袋全都吞进去的
而且,这个食人花可不是在开玩笑的,那是真的要吞人的架势啊
董仁青三人赶紧抵挡,这食人花却越发凶猛,眼见一口就要咬在董仁青的胳膊上,仓促间,董仁青只来得及拿出自己的一样法器抵挡了下。
嘎嘣,好像有什么东西直接碎了,那是法器被食人花给咬碎了。
田老和古书易两人几乎倒吸了口冷气,这食人花的牙口真的是太好了。那可是法器啊,如此坚硬的东西,竟然直接给咬碎了
董仁青受到的冲击是最大的,毕竟这是法器是他的,这法器有多么的坚硬他自己心里头更是有数的,然而现在,这法器的坚硬程度竟然比不上食人花的牙口,他受的刺激能小吗
“杨大师,我们冒昧前来,还请恕罪。”关键时候,还是古书易这么喊了一声。
“行了,回来吧。”杨墨的声音终于从里面响起,顿时,刚才还嘎嘣嘎嘣咀嚼着什么的食人花缩了缩自己的花蕊,身影掉头朝着里面冲去。
脱离了食人花死亡的威胁,董仁青他们三个顿时全都松了口气,然后,三人全都走向了里面。
客厅的沙发上,杨墨端坐其中,客人进门,他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眼神更是冷冷凉凉的,显然对不请自来的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古书易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想,他们这么勤快的上门,这位杨大师肯定是烦死他们了。
但是,他也很无奈啊,很多时候,并不是他自己想来的,尤其是这一次,他真的是被拽来的
“杨大师。”先开口的是田老。
杨墨目光冷淡,“你们来,什么事。”
田老闻言,立刻把自己的来意表明了,说来,就是寻找祭品的事情。
杨墨一直等到田老说完后才淡淡开口“从医院里面逃走的祭品,他本身跟会所门前出现过的献祭有关系,这一点,你们知道了吗”
杨墨的话让田老和董仁青都是一愣。
随后,这两人像是想到什么,董仁青当即道“所以,从医院里面逃走的那个祭品才会那么强。会所门前的自杀事情我有了解,但是并不深,更不清楚里面的情由,杨大师是否知晓”
杨墨直接说了秦飞扬所在的地址。
“秦飞扬是所有事情的,你们想要解决这一次的事情,那就去医院里面等他醒来吧。”
杨墨的口吻淡淡,并没有说甄序礼可能也牵涉其中的事情。
于是,董仁青他们很快又离开了。
当董仁青他们离开之后,杨墨在沙发上坐了片刻,随后,人也消失在了别墅中。
等到杨墨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人已经又在那家会所门前了。
这一次,杨墨为自己贴上了一张可以隐身的符禄,所以,这个会所门前并没有谁注意到他。
贴上了隐身符的杨墨在曾经女孩死亡的地方看了几分钟,之后,他就进入了会所当中。
这些时间,这会所里面并没有出事前那么热闹,而且不管什么地方都有淡淡的阴气环绕其中。杨墨的肉眼可以直接看到那些阴气,于是,他跟着那些飘散的阴气直接前往这个会所里面阴气最浓郁的地方。
片刻后,杨墨在会所的四楼停了下来。
这个楼层的阴气比前面的三层都要浓郁,而且,隐隐的还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杨墨眯了眯眼,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太特殊的。但是,这显然不对,于是,他想了想,干脆把自己脸上的眼镜给摘了下来。
眼镜摘下来后,杨墨看到的“东西”更清晰了一点,甚至,有些地方直接具象化了。
看着面前的那些阴气的详细分布,杨墨的身影最终在顶头的一间包厢门口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董仁青和田老,外加另外两名大师已经来到了医院,并且从秦家人的口中知道了最近这段时间里秦飞扬的一连串“意外”,还知道了关于苏婉婉的讯息。
同时,他们还知道了杨墨两次出现,并且对秦家人所说的话。更知道了杨墨留下了护身符的事情,并且,他们还都见到了那张符。
几位大师互相对视了一眼,对于杨墨的这个护身符都有些惊叹。不过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彼此心里明白就好。
秦母非常的不安,询问田老他们。
“几位大师,我儿子的情况,能解决吗”
董仁青看了看秦母,安抚道“夫人放心,我们都会尽力的。”
秦母觉得这个回答真是让人不放心,尽力不代表能解决她儿子的事情啊,秦母心下隐隐觉得,还是杨墨更靠谱点。但是对于这些大师,她也是不敢得罪的,只好呐呐的不言了。
董仁青他们出了医院,田老先开口道“那个叫苏婉婉的厉鬼并不在秦飞扬的身边。”
“嗯,如今看来,度假山庄里面的女偶,很有可能映射的就是那苏婉婉了。”
“女偶现在在何处”田老看向了董仁青。
董仁青立即道“还在度假山庄,那里的阴气和煞气都没有除干净,我留了人手在那里作法,也看守着那个坑。”
田老想了想,道“如果那个女偶映射的就是苏婉婉,说不定从女偶的身上能作法直接寻出苏婉婉的下落。”
“不错。”董仁青也想到了,当即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度假山庄。”
其余人没有意见,于是,几人赶往度假山庄。
杨墨推开了包厢的门,又随手关上。浓浓的阴气扑面而来,但是包厢里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鬼怪之类。
杨墨沉默了一下,正要仔细的检查一下这个包厢,忽然,包厢外面有人声传来。
“就是这个包厢了。”
“就是这里了”
“嗯,我不会认错的,而且我还往这里面送过两次酒。”
“好浓的阴气。”
“阴气什么的,我不懂,我的那份报酬,你别忘了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在外面守着点,我去里面看看,别让人打扰了我。”
“行,但是我也只能看一会儿,你要快一点。”
随后,包厢的门被打开了,杨墨看到的是两个服务生装扮的人,不过,这两人大概只有一人是真的服务生,另外一人不过是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罢了。比如,进入包厢的这个。
进包厢的这个,肯定不是真的服务生,杨墨从对方的身上也感觉到了一点气感。这代表,对方是修炼之人。不过,那一点点气感,也就比普通人强上一点而已。
但修行玄学的,只要修行了,那么对于阴气之类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而这个包厢里面阴气那么重,自然的,这人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了。
这人进入包厢后被里面的阴气冻的哆嗦了下,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嘀咕“这里面的阴气这么浓,冻死人了,那东西,应该就在这里吧”
嘀咕着,这人在包厢里面翻找了起来。
杨墨的身上有隐身符,再加上他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而进来的这个人不过微微有点气感而已,自然是无法感觉到包厢里杨墨的存在的。杨墨就看着对方把这个包厢翻了个底朝天,但是对方最终一脸的失望,还有点暴躁。
“不在这儿啊,该死的,莫非被耍了”
那人不死人,又翻找了一会儿,直到门口传来另外守门的那个人的声音,催促对方快一点。于是,这人才不甘心的离开了。
包厢门打开,外面等待着的那个服务员连忙问“怎么样,找到了吗”
“没有。”里面的人一脸暴躁,“根本就没有你确定,那一位经常用的就是这个包厢”
服务员翻了个白眼,也不耐烦了,“我还能骗你吗那一位过来每次使用的都是这个包厢,这是他的专属包厢”
“可是里面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根本不在我们会所里你到底问清楚了没啊,也许人家根本不藏在这个地方。”
“那我回去再问问。”
这两人一边低声说着话,然后匆匆的离开了,杨墨却没有跟着离开包厢,他的眼睛眯了眯,直直走到沙发一个角落的位置。他伸出手来,将整个沙发差点翻了过来,其中有一块地方有点凸起,这凸起并不明显,而且外面被人施了障眼法。杨墨掐了个手诀就直接破开了这个障眼法,然后,藏在沙发里面的那一点凸起露出了身影来。
那是一个小布包,阴气很重,杨墨将布包打开,里面赫然竟是两根断指。
杨墨眯起了眼睛。
那两根断指的其中一根倏的飞起,朝着杨墨的眼睛插了过来,这一下,如果被插实了,那么杨墨的眼睛估计都要瞎。但是,杨墨根本没动,似乎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当然,他不是真的被吓傻,他只是没动而已,因为根本不需要动。
断指就要插到杨墨眼睛的时候,猛地停止了,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屏障,再难往前面进一下。
杨墨的目光冰冷,手掌轻轻挥了挥,顿时,两截断指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半空跌落。杨墨用那个布包重新把两根断指包裹住,站起身直接离开了会所。
找到这两截断指的主人,这一次的难题就能解。
不管是祭品也好,秦飞扬也罢,他们身上的线都能解。
当然,杨墨并不在意祭品或者秦飞扬,但他在意甄序礼,既然甄序礼牵涉在其中,他就不容许那些脏东西靠近甄序礼的身。
另一边,董仁青等人终于来到了度假山庄。
063邪气出现
度假山庄中,那个坑以及女偶都还在。
董仁青他们立即开始作法,想要凭借这个女偶找到厉鬼苏婉婉,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他们因为本身缺少苏婉婉的身前之物,即便这女偶真的跟苏婉婉有关系,但他们本身的能力不够,所以,作法作了许久,竟然硬是没有能凭借女偶找到苏婉婉,不止如此,参与作法的几个人还受到了反噬,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古书易在一旁扶住了田老,“师父,你没事吧”
田老摇了摇头,呸了一声,把嘴里的血沫子吐了出来。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人老喽,不中用喽。”
古书易略有点哭笑不得,连忙道“师父,您不老,放心吧。”
田老翻了个白眼,“老不老我自己能不知道吗还要你说。”
古书易“”
得,他就知道,他真是说什么都是错
“师父,那既然这个法子无法追踪到那个苏婉婉,我们要怎么办啊”古书易转移了话题问。
田老撇了撇嘴,瞪了眼说这话的徒弟,“我怎么知道”
古书易“”
行,他还是什么都别问了,他师父心情正不好着,谁问谁倒霉,他还是躲着点吧。
董仁青走了过来,道“田大师,追踪失败,你看这接下来要怎样”
古书易“”
古书易猛地看向了董仁青,董仁青接收到古书易的这个视线,只觉得莫名其妙。
田老淡淡道“这我也不知道了,我以为,你知道。”
董仁青“”
董仁青刚才也被反噬到了,又发现田老明显心情不好,顿时也就不说什么了。
董仁青离开后,古书易嘀咕了声“真是差别待遇。”
田老狠狠地瞪了眼古书易,“你说什么呢”
古书易连忙摇头“没,我什么都没说。”
田老冷哼了声,皱了皱眉头,还是道“从祭品从医院离开到现在也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没听说哪里又有命案发生,这有些不对。怕是那些东西在酝酿什么阴谋啊,如今追踪苏婉婉又不顺利,真的是不中用啦我看,还是需要那位杨大师帮忙啊。”
古书易眨了眨眼,略有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下一刻,古书易就听到他师父说“你是年轻人,现在这种时候就别要什么脸皮了,那位杨大师看着虽然冷漠了些,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想管事也不可能告诉我们秦飞扬的事情,而且你几次去找他也没见你被怎么样,可见那位杨大师像是面冷心热的,你还是去找那位杨大师问问这苏婉婉要怎么找到吧。”
古书易的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
说的那么好听,就是想要把自己赶出去当炮灰虽然那位杨大师的确是没对自己的性命出手,但是光是见那位杨大师就有很大的压力了啊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去吧。”田老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古书易真是想要吐血,但师命不可违,没办法,还是走了。
杨墨回到了家中,回到家后他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将那个布包拿了出来,随后在书房的地上开始刻画阵法。当阵法完成的瞬间,阵法里面,似乎有金色的流光一闪而逝。
杨墨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阵法,眸色冷凝,片刻后,他将布包放入了其中。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声音,似乎是断指发出的。
杨墨并不吃惊这声响,他的神色更加冷凝了两分。
与此同时,甄氏集团当中,甄序礼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因为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秘书也没进来,所以他睡着的事情也没任何人发现。而就在甄序礼睡着的刹那,一丝黑气从他的头顶飘了出去。
另外一边,城南某栋屋子里面,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那是苏婉婉和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这两人,无一不是例外的是,他们都是鬼魂。
而那个年轻男子,正是在医院里面杀了那么多人的祭品。
苏婉婉虽然已经是厉鬼,但她此刻神色可以说是说不出的惊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哪儿去了”
不只是力量的流失,伴随着的还有魂魄被撕扯的痛楚。
那年轻的男子也在惨叫,甚至,他的叫声可以说比苏婉婉更加的凄厉。
这时,一道瘦小的身影冲了进来,这是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瘦的有点不像话,脸颊都深深的凹陷进去了,看着着实有点恐怖。冲进来的这个瘦弱男子看到苏婉婉他们的情况,差点急疯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怎么了”
苏婉婉和那年轻男子处在魂魄被撕扯的剧痛中,根本都无力回答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只能焦急的围绕着他们转,口中又喃喃的念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婉婉的魂魄竟然一点点消散在了空气中。而那年轻男子也只剩下很单薄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