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庄溪一脸无奈, 小雀斑有什么好戳戳一戳就能戳掉吗
或者在报复自己昨天一次次把它戳道
可是礼礼喜欢做这么无聊事吗
小人不觉得无聊,他可受不了了。
再戳下去,他长小雀斑地方要被戳红了。
刚要睁开眼,忽然小人停下戳小雀斑动作。
嗯
庄溪继续闭上眼睛, 感受小人动作。
手办小人动了动, 更加向前,抱住他下巴,一口啃在他鼻侧雀斑上。
庄溪“。”
与其说是啃,不如说是一头撞上来。
庄溪不得不睁开眼了,这样还不醒话就太假了。
眼皮微掀, 太阳还没跳出来早上, 晨光柔和不刺眼,落在正趴在他脸上手办小人上, 给它渡上一层柔软光芒。
像裹着柔光小天使,降落在脸上。
只是这个小天使呆呆,也不好好穿裙子, 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庄溪眼睛弯起来, 像个小月牙一样, 卧蚕鼓起柔软弧度,手办小人看起来更呆了。
伸出手指把手办小人向上翻裙子顺下去,庄溪要把它提起来时候, 它再一次啃在庄溪鼻侧。
庄溪笑着把它提溜起来, 放在枕边, 从床上坐起来。
宽松睡衣t恤随着他动作下滑, 露出形状优美锁骨。
初看时,庄溪不惊艳,但皮肤极白,身体瘦削,纤细锁骨在极白皮肤上伏起,延伸到肩膀深处,手办小人就这样地目不转睛地看着。
看到它两个小手拧在一起。
庄溪看过去时候,小人拧在一起手正放开,然后一只手开始拍自己脸。
庄溪“”
小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
庄溪拉住它小手,阻止它莫名其妙动作。
被抓住小手手办小人立即不动了,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握着小手,庄溪竟然觉得他能从小人脸上看出越来越呆滞感觉。
摇摇头,庄溪笑眯眯地把双脚从床上移下。
天气已经转暖,庄溪穿着薄薄睡衣,光着脚丫伸到脱鞋中。
手办小人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庄溪脚边,垂着小脑袋,盯着庄溪脚丫看。
小脚丫动了动,手办小人向后退一步。
庄溪被它逗笑,在光脑上打字转化成语音,对它说“没见过这么大脚丫吧。”
对于这么小人来说,就算是小脚丫也足够大了。
手办小人抬头看向它,又低头看脚丫,再抬头看脸,又低头看脚丫,来来回回,好像不知道该看哪个好。
怎么这么可爱
庄溪想逗弄小人心又蠢蠢欲动,小人抬头低头来来回回时,庄溪忽然从脱鞋中伸出脚把小人推倒了。
他以为小人会懵逼,或者会生气,没想到小人反应抗敏,倒在地上时,动作灵活地抱住了庄溪脚。
这是庄溪没想到,被抱着脚感觉好奇怪啊,庄溪微微晃动,想抽回脚时,被手办小人动作弄得浑身僵硬。
庄溪还坐在床上,伸出脚被倒地小人抱着,看上去就像是踩在小人身上一样。
长发和裙子都垂在地上,这个躺倒在地上小人,精致漂亮到每个见到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好多人争着想拥有它,而现在它正被他“踩”着,这个画面就很让庄溪不自在,身体有些僵硬。
更让他僵硬还不是这个。
太阳终于跳出来,透过窗帘洒进来,照亮室内每一处,每个动作都无可隐匿。
小人顺势抱住庄溪脚丫后,呆呆看着,好像搂住了什么宝贝,小脸一点点靠近,亲在庄溪脚丫上,亲完了还用脸蹭了蹭。
庄溪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脚丫痉挛般抖了一下,好像着了火,炙热从脚趾传到脸上,火烧云蔓延在脸上。
立即用力把脚从手办小人怀里抽出来,缩进脱鞋中,庄溪红着脸,眼神乱飞,脚丫痒痒,悄悄蹭蹭脱鞋。
小人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好像有点后悔刚才冲动。
庄溪打字,“不要亲脚,不好。”
手办小人看向庄溪,似乎问庄溪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奇怪,但小人这样固执,庄溪只好胡乱找理由,“脚脏,不能亲。”
手办小人摇摇头。
庄溪无奈,穿好脱鞋站起来,他要换衣服了。
看一眼一直看向他小人,庄溪想了想,把小人拿起来,塞入被子下。
虽然只是个手办小人,被盯着换衣服也怪不好意思。
把小人塞到被子最深处后,庄溪这才开始换衣服,抓起t恤下摆,只是刚掀起一点,庄溪动作停住,忽然回头。
手办小人确实被塞入了被子深处,这个深处在对面角度,就很靠近被子边缘了,小人从另一边爬出来,正目不转睛又呆呆地看着庄溪腰。
庄溪低头一看,腰确实露出一点点,在晨光下好像发着光。
庄溪“。”
放下衣摆,走到床边,把小人从床上提溜起来,庄溪目露怀疑。
礼礼虽然喜欢抱着他,口上经常说着要给他生孩子,但庄溪知道礼礼骨子里还是克制,可能和他生活环境有关。
昨天确实是亲了他,那是他太激动了,回家之后就只有蹭蹭抱抱,撒个小娇。
今天这个,真是礼礼吗还是有人顶着礼礼手办,暗行奇奇怪怪之事
庄溪提着手办小人到卧室门外,不理会它可怜兮兮又可可爱爱小模样,冷酷地把它关在门外。
没了手办小人盯着,庄溪轻轻松松地换好衣服,没用两分钟,门再次被打开时,趴在门上小人差点跌进来,多亏它非一般平衡力,才没来一个狗吃屎。
庄溪“。”
被塞到被子里还要偷看,被关在门外还要偷听。
真是小天使吗
小人在庄溪注视下,变得乖巧漂亮,看向庄溪时甚至还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咬手指样子。
庄溪“。”
虽然但是,庄溪还真被萌到了。
从地上把小人抱到怀里,去卫生间洗漱前,把小人放在沙发上,叮嘱它“待在这里,不许动。”
庄溪一直盯着小人,直到小人慢吞吞地,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地点头后,这才去洗漱。
刷牙时,庄溪探出头,向外看了一眼,小人正站在沙发上四处观望,一切正常。
洗脸时,庄溪又看了一眼,依然一切正常。
等洗完脸正要出来时,小人终于不正常了,它鬼鬼祟祟地向四处看一眼,然后掀起自己小裙子,低头看。
庄溪“”
庄溪“”
什么小天使,是小魔鬼吧
从背后看去,小人长发飘飘,无限美好,只是它在盯着裙子底看。
庄溪囧着一张脸,大步走过去,一把把裙子拉下来。
小人僵硬了一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般优雅坐下。
庄溪心里已有猜测,还是打开游戏确认自己想法。
游戏中,礼礼在自己房间里,只是看着有点惨,他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被塞着一把草,身上还有打斗痕迹,头发乱乱。
泽泽从自己房间出来后,听到了礼礼房间动作,他现在房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挣扎声音越来越大,才推开门。
礼礼看到泽泽后,挣扎得更厉害,脸上满是怒容。
泽泽轻松给他解开绳子,礼礼手脚自由后,拽出自己口中一团大蒜叶,开口就是一句大骂“远远这个混账东西他抢了我帽子”
气冲冲礼礼来到远远房子外,穿着淑女小裙子走出了杀伐太子步伐,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房间内,远远正带着小帽子,面带微笑地躺在床上。
跟进来泽泽若有所思。
昨天上午礼礼多了一个小帽子,他带上帽子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没再有过任何动作,后来,他说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世界。
远远抢了这个帽子,现在远远也不动了。
礼礼气成一个小河豚,“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泽泽摇摇头。
礼礼头上飞快地冒出一排问号。
礼礼“为什么不过分他这样还不过分”
泽泽点点头。
礼礼要被气昏古七了。
泽泽“只有一个帽子话,那每次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戴。”
泽泽手背在身后如是说,打架他从不怕。
礼礼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被关上巨大声响,代表着他跟泽泽决裂。
暗中围观了这一切庄溪“。”
他再看先手办小人,它又暗戳戳地想掀裙子。
庄溪面无表情地把小裙子拽下来,手伸到手办小人脖子后开关处。
手办小人如同被命运之手扼住喉咙,双手伸直放在腿边,昂首挺胸,站出一个标准军姿,听从一切命令样子。
只是穿着小裙子,有点好笑。
庄溪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打开光脑,“远远。”
手办小人更僵硬,猛烈地摇摇头。
不是远远,小痴汉一样戳小雀斑不是远远,无药可救地抱着脚丫亲不是远远,掀下裙子妄图看裙底风光不是远远。
“远远,是远远。”
手办小人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地走到他胳膊面前,戳戳软绵绵,对于现在它来说,像云朵一样手。
庄溪把它抱起来,蹭蹭它,大早上,两人亲亲密密互动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