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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章殿下极好

“应该说是调、戏。”刘元理气直壮地回答, 张良自问没有刘元的脸皮厚,正好外面传来了叫唤道“殿下, 留侯醒了”

刘元又不是真要闹腾张良,见好就收, 刘元道“都候着。”

赶紧起身将身上的衣裳穿好了, 不经意间露出身上那花瓣一般的伤痕, 张良一眼瞥过耳根更红了。

好在很快反应过来, 第一时间帮着刘元将身上的衣裳穿好, 正自己穿着衣裳的刘元对于张良突然的动作都傻眼了,“留侯这是”

不明白得很, 好好的张良迫不及待帮她穿衣裳是怎么回事

但是张良要帮忙,刘元也不拒绝, 因而也注意到张良的动作很娴熟, 刘元似是不经意地道“留侯的动作是时常自己照顾的自己”

“怎么你以为我是贵族出身, 自小奴仆成群, 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张良直问。

“那是。你我门不当户不对, 要不是天下大乱,蒙父之荫, 我岂敢肖想留侯。”

肖想二字用得啊, 张良显得无奈地道“殿下。”

刘元由着他穿好了衣裳, 感谢地亲了张良的一口,“多谢留侯。”

张良刚消下去的红影,再一次浮起,刘元

“留侯, 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啊。”说的一句大实话,张良却朝着外面喊道“都进来吧。”

不能再跟刘元说下去了,再说下,张良怕是在羞得没脸见人了。

门外的一心和宛映,香凝都走了进来,新来到留侯府,刘元想来想去还是应该把宛映和香凝带上来,她们久居宫中,见过太多的人故,想来必能更懂得与留侯府里的人打交道。

阿花、八彩、向阳全都留在了公主府,反正刘元在外面也呆不了多久,让她们留在公主府,等刘元回公主府或是回云中的时候将她们带上就是。

“殿下。”宛映她们手里都端着洗漱的物甚,与往日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配上张良的。

刘元一向很好要人伺候的,她自己东西自己收拾好,因而香凝不确定地唤了一声留侯,询问之间是想知道留侯是否要她伺候。

“不必。”张良也很少要人伺候,方才还能为刘元穿衣,他自己的事,自己做。

得,两位主都自顾收拾着,刘元那里她们还能搭把手,张良那里不想靠近。

好在刘元的动作快,很快收拾好了,回头看到张良正在束发,刘元走了过去,“留侯,让我试试。”

张良都快戴上冠了,结果刘元跑来自请,张良二话不说地答应了,刘元听得眉开眼笑,拿着梳子为张良梳起长发,一边梳一边感叹道:“留侯的头发真好。”

张良一眼看向刘元乌黑发亮的青丝,想到彼此的青丝缠绕,心下火热,让自己移回了目光,“殿下的头发也很好看。”

真心的称赞,刘元凑到张良的耳朵夸赞,“留侯喜欢吗”

才压下的火热随着刘元一挑动,张良都快傻了,沙哑地唤道“殿下。”

昨夜情动时,张良用着同样沙哑的声音唤着刘元,刘元耳朵尖得听了出来,没能忍住地掩口而笑,“留侯难受吗”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张良突然伸手捉住刘元的手,“殿下想试试我会做什么”

哎哟哟,老房子着火了啊,刘元差点没能忍住笑出来,却还是赶紧的认输道“我只想为留侯梳发。”

端是无辜,张良看了刘元半响,终还是松开了刘元的手,刘元笑意更深了,只是没学过束发呢,她是要怎么弄

一眼看向一心,一心露出一抹笑容,“殿下就试试,没准上手就好了。”

“殿下没学过”张良听到一心的话立刻意识到这点,刘元认真地点头道“是啊,第一次。”

突然不想让刘元帮他束发了啊念头虽然是一闪而过,张良还是忍住了,朝着刘元认真地道“殿下随意。”

“要是梳得不好,你敢顶着出门吗”刘元认真地询问,张良毫不犹豫地答道“殿下放心。”

自家妻子梳的头,还是第一次,无论好看还是不好看,张良都打算顶着。

刘元得了张良这一句准话,立刻让一心教她怎么束发,一心在一旁指点,虽然折腾了半天才弄好,也才戴好了冠,但是,有点歪了。

“我再重新弄。”一看都歪了,刘元立刻想拆了重来,门外传来一阵声音道“郎君,家里的人都来了,就等着你和殿下过去。”

“好。”张良唤了一声,在铜镜前其实只能看到有点歪,算不上很明显,外面既然都该来的人都来了,张良请来的人也不好让人久等。

“殿下走吧。”新婚第一日,张良要给刘元安排好,刘元看了看他的头,其实也没那么差吧,最多仅仅只是不够正而已,也不难看。

“走。”刘元想着也不多说了,高兴地迎着张良,与张良一道往外去,走向祠堂。

张家的祠堂啊,张良带着刘元到的时候一个老人带着好几个男男女女都在,要说刘元熟悉的人仅仅只有一个昌嫂子。

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倒是张家的人都与刘元见礼,“殿下。”

刘元受了他们的礼,也客气地道“诸位有礼。”

张家的人里,眼下以张良最得大汉皇帝的信任,身居高位,刘元的权势地位更是远在张良之上,此事,他们都心里有数。要与刘元交好,总不能一开始就给刘元摆脸色看的。

“今日有劳诸位了,殿下进门,还望族老在族谱上写下殿下的名字。”张良在新婚第一天便请他们将刘元的名字写上张家的族谱,从此刘元便是张良的妻子,名正言顺,生同床,死共寢的妻子。

那一位年老者应下了,往前一走进了堂内,站在堂门可以看到上面摆放的都是张良祖上先辈,刘元一眼略过,都是韩国当年有名的相国啊,关于韩国的史书上,刘元都曾看到过。

“殿下。”张良与刘元伸手,刘元毫不犹豫地将手交到张良的手里,张良牵着刘元的手走入祠堂之内,自有人拿了蒲团而来,放到张良与刘元的面前,刘元与张良一道跪下。

张良与刘元都从一旁的人手里接过了香火,与灵堂三叩,再由人将取香插入香案之中。

“先祖有灵,今良取妻,刘氏名元,字久氏,号始元。其性恭顺,有远谋,心存天下,至真至诚,良心悦之,告之祖上,望先祖以庇之如良。”

张良亲自上告张氏祖上,刘元听得啊,心头小鹿乱撞,张良的告白总是来得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

“取族谱。”张良都亲自告诉祖上,刘元是什么样的人,他还心悦于她,盼着祖上能像庇护他一样地庇护刘元,如此情意谁还能瞧不明白

张家的人了解张良性情的人自知他是真心喜爱的刘元,故而才会迫不及待的昭示于人。

既然如此,何不客客气气的将刘元的名字写上,反正都是张家妇了,为难人什么的,那也得看看那一位是不是他们能够为难的

族老二话不说地将刘元的名字写到族谱上,写完拿了过来让张良看看,刘元倒也想看看来着,可惜离得有点远,而且不好太刻意地凑过去,所以刘元没看到。

张良却道“取笔墨来。”

这是不满意族老写的东西所有人都察觉张良的意思,同时也觉得很是莫名,但是也没人敢阻止张良做事。

眼看着张良的仆人取了笔墨来,很快在上面添了几个字,族老看着脸上变幻莫测,刘元更好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可惜张良并没有要给刘元过目的意思,而张良一搁笔,族老即将族谱收好了。末了看了刘元一眼,那眼神让刘元看起来要怎么说呢,始料未及,更透着幽怨

幽怨是什么鬼,难道族老还喜欢张良,因此对她这个抢了张良的人心生不喜

脑补太多,那都是什么鬼刘元疯了吧。

立刻将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得干净,而张良已经扶着刘元起来,刘元好奇死张良到底写了什么,可惜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

“我与殿下的婚事,辛苦诸位了。”张良与人道谢,刘元也客气地随着张良与他们福了福身。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挥挥手不以为意地开口,能让张良请来的人都是相对和善的,哪怕是不善也是畏于张良不敢作声。

张良与他们寒暄了半天,有人道“子房今日的发是没束好想你自年少来,梳发戴冠都是叫人称赞的,今天的冠不正,发也松了。”

其实第一眼他们便注意到了,但那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算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也不是说的时候。

私下来了,该说还是得说,毕竟张良从小到大都是严谨的人,束发,戴冠,一向都是最正的。

“何意”可惜的是,张良一本正经的反问,似乎,好像,他觉得自己的头发梳得挺好的,还有冠也挺正的。

刘元还想着要不她承认算了,可是张良一脸严肃的反问他头发和冠有什么问题,就让人觉得吧,张良没有一点问题。

气场强大得连让人反思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刘元得说,张良其实脸皮很厚哎。

好吧,还想能笑话一下张良,结果倒好,张良那一本正经的脸啊,真是让人说不出他在说谎的话来。

“无甚,无甚。”连连摆手证明自己什么话都不想说的,一切都是误会,绝对的误会。

张良回手自然而然地牵起刘元的手,“改日再请诸位过府一叙。”

正好都来了,还让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还要改日再请人,刘元叫张良牵着啊,与他们福了福身算是告辞了。

张良与刘元一道走出来,张良急于将人打发了,刘元还奇怪着,没想到才走没多远,张良的冠倒了,亏得刘元反应快地接着,随后头发也散落下来,刘元

“得亏了留侯觉得不对走得早。”面对披散着长发的张良,刘元抱着冠如是说。

张良甚是无奈道“回去再梳。”

“还让我梳吗”刘元不知死活地问一句,张良道“殿下想梳只管梳。”

刘元看着张良现在的样子,连连摇了摇头,“不梳了不梳了,等我什么时候梳得好,束冠都不会掉了,我再给你梳。”

再让张良顶着不安全的,随时会掉的冠出门,刘元怕是天天都要担心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掉下来。

掉下来也就算了,万一再把张良砸了,那得怎么办

张良道“无妨的。”

“殿下要是练,你想练也不是一两天能练好,若不是我来让殿下试手,殿下能练好”

扎心地问得好难受,确实是不能。

“留侯怎么知道我想练又一直都没练”刘元弱弱地问一句,她想练的念头,好似也就第二次。

“上回在公主府,殿下束发戴冠是皇后帮殿下戴的。”张良的记性好,刘元都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张良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刘元哈哈地笑了笑,“既然留侯你不嫌弃,还敢顶着出门,我一定给你梳,天天梳。”

她就不信了,她要是天天梳还能梳得不好。看看她自己就把自己头发梳得挺好的。

张良握紧刘元的手应了一声好。再没有旁的话,两人一道走着,安静的气氛却让他们彼此都觉得很亲密,有时候和一个人在一起,什么话都不用说,你却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温暖,宁静。

“陛下曾与殿下说过我请辞一事”走啊走,过了很久,眼看都要到他们的院子了,张良开口了。

刘元点了点头,“说了。前几日说的。”

至于因此而引发另一个话题的争议,刘元并不与刘邦提起,只是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张良道“我想去云中,与殿下一起。”

如此内容让刘元料所不及的,张良想去云中的心,那天他们分明有说过这个话题。

“殿下以为我在朝中更能让我施展我的才华和抱负,其实不然,陛下眼下步步为营为的是什么,殿下知道,我也知道,淮阴侯昨日也来了。”

提到韩信,刘元这一次回长安没有去见过韩信,连公主府都少回的人,并没有理由去见韩信。

“殿下与我成亲,殿下眼下已经拥有了大汉最大的封地,不仅仅是陛下,有太多的人都容不下我留在朝中。其实我不怕告诉殿下,早在项羽一死,天下一统之际我便生了归隐之意,只是因为殿下,看着殿下如同看到了希望,因此我才会留下。”

可是就算刘元真有一颗为民之心,也扛不住刘邦的作为,为了自己,也为了刘元,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退的。

作为一个早有退隐之意的人,张良退得并没有任何的不甘,尤其想到退隐之后也能与刘元一道前往云中,就算在云中他只是一个挂名的留侯,可是只要能做事,有官阶或是无官阶又有什么关系。

刘元道“父皇不会许你与我一道往云中的。”

张良道“就算现在不许,总有一天陛下会许的。”

一脸坚定加笃定,刘元轻声地道“罢了,这些事往后再说。”

大婚的第一天便说起刘邦来,只会让他们的心情都变得不好,还是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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