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然是主子现在不要了,可毕竟跟主子有过往啊。而且看主子对她藕断丝连的样子,谁知道过后会怎样呢。
不管从哪方面讲,长殳觉得,他以一个仆从下属之身,都不应该在这种香艳暧昧的情况下去碰主子的女人的。
于是,长殳将目光投向了何宜娴:“何小姐,这苏小姐这样。我实在不好近身的,不知可否请何小姐”
何宜娴明了的点点头,一侧头吩咐道:“暮雪,你进去帮着苏小姐收拾一下。”
暮雪领命进了屋。
暮雪进去一看,苏月华现在已然自己都将衣衫往下扯,脸上潮红一片,嘴里还直哼哼,暮雪心里一撇嘴,这苏月华用的量也太大了些,可惜没成事儿,被反噬了。
暮雪想要将苏月华扶起来,可是苏月华现在神志不清,是个人都往自己怀里扯。暮雪仿似使了很大劲儿才挣脱开来。
一旁背着身子的长殳听着这声气儿都是一阵庆幸,幸好不是自己去,这要是自己去,不是麻烦大了。
长殳听着暮雪惊呼不断的淅淅索索的帮着给苏月华收拾衣衫。
暮雪将苏月华收拾好,叫长殳道:“长殳,可以了,你过来带苏小姐走吧。”
长殳走了过来,对着苏月华道:“苏小姐,我送你回家庙,请吧。”
苏月华还是浑身扭曲的动来动去,脸色也不对劲儿,身上的香气也一阵一阵的发散过来。
看她这样子,长殳更不敢靠近了。他们时常在外走的,苏月华跟世子今天这样子,隐约也让他们猜出了什么。看世子中招那样,足以看出这药很霸道。为安全计,还是离远点。
长殳站在一边有些着急,这种情形谁知道药效什么时候能散,这得等到什么时候。这烫手山芋,当然是越早丢掉越好。
见长殳急的团团转,暮雪这时想了个主意:“长殳,我看苏小姐身上那股子香气古怪的很,看她人又很热。我看不如这样,干脆给苏小姐泼点水怎样”
长殳想了想,觉得是个好主意。平日里他们有时浑身燥热不得下去时,不就是洗冷水澡的。
虽然说因为是主子曾经的女人要礼遇一二,可现在这阶下囚的样子,实在不必客气。于是,长殳果真提了两桶水过来泼了过去。
苏月华被泼的尖叫一声,不过,仿佛这水还挺有用的,苏月华身上的甜香顿时去了好多,人也不再在那儿扭来扭去了。
长殳等了一下,看看苏月华的脸色仿佛好了点。
长殳又开口道:“苏大小姐,我马上送你回家庙。走吧。”
苏月华冷冷的撇了眼他:“狗奴才,竟敢用水泼我。日后我要你好看。”
看看苏月华这样,长殳相信了苏月华应该是恢复了正常。
遂,在说过话后,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苏月华有所动作,长殳知道今儿个想让苏月华自己走好像不大可能的。
于是,长殳走到苏月华面前:“苏小姐,得罪了。”说着,手上一使力,将苏月华提了起来,准备带走。
可就是这样一接触,苏月华却是反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熠郎,你来了。”
长殳大惊,赶紧甩开了去。
常年习武的长殳手劲儿当然是不小的,苏月华被他一甩,立即惊叫着往后倒去,乒乒乓乓带倒了一大堆东西。
苏月华倒在了地上,桌上的油灯也倒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掉在了苏月华的脸上,这又是油又是火,火瞬间在苏月华的脸上燃烧了起来。
顿时,苏月华的惨叫响彻了屋子,瞬间一股肉烧焦的味儿弥漫开来。
众人被这变故给惊呆了。过了几许,长殳才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忙忙的抄起桌上茶杯,将茶水泼到了苏月华的脸上。
茶水一下去,明显的听到有“呲呲”声,这声音听得人心里发寒。再一看苏月华的脸,整个脸完全被烧焦了,都掉皮了,满脸裂开的皮,要掉不掉的,露出黑黑红红的肉,看得好渗人。
苏月华疼得在地上打滚惨叫,这种惨样,看得人心嘘不已。长殳无法,只好出手将人打晕。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长殳有点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里找郎中
最后还是何宜娴拍板:“长殳,还是赶紧听你家公子的吩咐,将人送到苏家家庙去吧。我听说,那家庙的主持会些医术,刚好可以给苏小姐看看。刚好苏家家庙也就近,其它的地方,等你跑去,估计就太晚了。”
长殳一听有道理,现在也顾不得避嫌了,立马扛起晕过去的苏月华往外跑去。为防他一个人不好周全,何宜娴又叫上暮雪陪着一起去。
暮雪他们一走,屋子里就余了几个护卫车夫,都是男子,可不好再跟何宜娴呆在一起的,众人立即去到外面的柴房那里去了。
现在天色晚了,今晚走是走不掉的,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何宜娴将这三间屋都看了看,还就只有苏月华方才呆的那间能睡人。
何宜娴叹口气,罢了,收拾一下能睡就行。
何宜娴刚要躺下,忽然,院门口传来了声音,何宜娴一惊,立马起身。
刚刚走到房门口。
浑身湿漉漉的,脸色红的很不正常的沈熠闯了进来。
一见他这样子,何宜娴吓了一跳:“沈世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回来了”
沈熠仿佛已然崩到了极限,何宜娴这脆声莺语一出,顿时全面冲开了防线一般。
眼前的女子一身馨香,让燥热的沈熠仿佛找到了支点。
沈熠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何宜娴。
外面都是人呢,何宜娴不敢大声,只敢轻轻的捶打着沈熠。
沈熠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抱着人直接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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