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冬香听他提到少东家心里一惊,生怕被她发现什么,惊疑不定的看向他,“我……我便是来也只是寻我爹,没有跟别的人多说话。”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你以前也说过田荣的事,我觉得你一个女子还是在家里待着才让人安心。”
洪冬香感觉自己心里酸涩极了,便是当初跟大少爷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能随意出府的,没想到这泥腿子竟也好意思叫自己的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自己要是不出来打探关系或是跟有本事的人攀好交情,那等战火烧过来的时候指望他一个农夫来保护她吗
他韩自厚即便是发达了,那也是在救了侯爷之后,洪冬香可不想在他救侯爷之前跟他过苦日子。
她既然重生了,便是老天爷叫她回来享福的,若不是,那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福缘
洪冬香心底冷哼一声,甚至觉得自己重生回来跟韩自厚的成亲是不是个错误,若是自己去救了侯爷,那岂不是……罢了又放下这个心思,那也是好几年之后了,自己没那个机会跟了侯爷的。
韩自厚本来是要带着洪冬香去把那玉佩换成银子的,还是洪冬香怕这镇上小,万一被少东家发现就完了,“等有空去府城换,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银子,倒不如收着,左右也不占地方,以后便是叫孩子留着应急用也是好的。”
韩自厚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听她提到孩子,眼神暖了下来,“别担心,咱们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我想着咱们手里有现钱,先去寻一头合适的牛,你就在爹……算了,你就去前面的馆子里坐着叫两样吃食,等我买好了牛跟车架子再来接你。”
韩自厚一走,洪冬香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怕自己现在心神不宁的模样叫他觉察出不对来。
喝了一碗酒酿之后,洪冬香将韩自厚方才塞到她手里的玉佩放在怀里以防掉了,然后便安心的等着他回来。
而韩自厚走了之后,一直在暗地里瞧着的少东家很快的便来到了酒酿的小摊子前。洪冬香当下一惊,连忙慌张的往周围看去,生怕看到熟人。
又因怕他纠缠,便起身将几个铜板放在桌上,然后低着头快步的往旁边的巷子里走。
少东家玩味的笑了笑,收了折扇也跟着进了巷子里。
到了巷子中,洪冬香在里面七拐八拐的,顺着自己上辈子的记忆来到了一处闲少有人过来的地方。
少东家跟在她身后,“小嫂子怎的找了这般偏僻的地方不过这里也有妙处……”
进来后,少东家便用扇子抬起了她的下巴,见她瞪眼的模样甚至还上手摸了一把。
洪冬香冷着一张脸,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少东家轻微的哼了一声,便问道,“小嫂子白日里跟晚上竟是这般的不同,昨夜里咱们还那般的缠绵契合,眼下到了白日,倒好像我是你杀父仇人一般。”
“休要再提昨晚的事,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洪冬香咬着牙说道。
少东家摇了摇头,“怎么就没关系了若是小嫂子忘了,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回忆一番,便是你身上哪些地方有隐秘的美妙,我都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
“无耻之徒!”洪冬香气的劈手打了过去,深恨自己昨晚猪油蒙了心,竟然听了少东家的话跟他搅和到了一块儿去。
暗恨文琼她没上钩不说,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
若不是昨天自己没顾虑周全,又喝了些酒,她也不会有如今这般境地。
只要一想到自己昨天醒来之后竟然还回味跟少东家在一起的时光,洪冬香心里便恶心欲呕,痛恨自己两辈子在同一个人身上栽跟头。
“少东家。”她定了定神,“如今你虽知我的身份,可我也知你是谁,你家有河东狮,怕是不敢惹了夫人的不喜。若是你将我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我倒也不介意去你家大闹一场,左右我没了活路前也绝不叫你有好日子过!”
少东家执起了她的手,有些轻蔑的看向她,“你既然有这般的想法,应当也知晓我家虽有胭脂虎,可她到底是我夫人,是我娘子,又怎能做得了我这个当家男人的主何况像你这般的人是不会弄到鱼死网破的地步的,便是闹了出去,我顶多也就吃些苦头,可你……怕是连命都会没了。”
“咱们既然有一夜的夫妻情缘,你倒不如好好的听我的,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然后又从手上撸下了一枚玉扳指。
“这个送你,我方才瞧你手中的玉佩好像是我昨夜丢了的那块,既然你这般惦念咱们的情分还拿走了定情之物,那么小嫂子……”言罢,少东家从她的头上将银簪拔了下来,“这根簪子便留给我当作信物如何”
洪冬香连忙伸手去夺,结果少东家已将银簪放入了怀里,“你我二人既然交换了定情信物,那自然便是有真情实意在的,小嫂子往后可要好好的听话。我自然不会叫小嫂子跟着一个农夫吃苦头的。”
洪冬香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你无耻!”
少东家捂着脸,然后转头阴狠的看向洪冬香的双眼,直接伸手将她推靠在墙上,“你敢打我”
洪冬香被他的动作吓的心里一慌,觉察到他不同以往的表情,吓得伸手欲推,再也没了昨日的旖旎心思。
“少东家我错了,你放开我吧……”洪冬香哀求道,现在可不是她昨日一人来镇上的时候,韩自厚和韩母都在镇上,她真怕到时候那母子俩忙完了过来找他。
要是叫他们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有了私情,那她这段日子以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毁了。
少东家紧紧的贴在她身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打了我,又叫我放了你洪姑娘觉得世上有这么美的事儿”
“那你说要如何”洪冬香看向他。
“自然是……给我一些甜头尝尝。”少东家低声说道,“毕竟咱们当过一夜夫妻,你对我说动手就动手,我也好生没有脸面。”
说着,还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领里,“这地方可是你寻来的,如此隐蔽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洪姑娘不如与我再次体验一番这露水之缘。”
在床上有什么意思
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倒是这露天的小巷子里他还没尝过,既然这小妇人主动送上门来,自己不尝一口岂不是白费了这个机会
他又将银簪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洪姑娘若是不同意……左右我也知道你爹是谁,着人稍微一打听便知道你嫁给了何人,我到时拿着这根银簪去找你的夫君讨要我的心头好,你说……他到时候会如何做”
洪冬香被他的言语吓的险些神魂出窍,到时候他会如何做
韩自厚会如何做她不清楚,但韩母绝对会卖了她!
嫁出去的女儿泼去的水,她嫁到了韩家便是韩家的人,若这丑事闹出来,韩母便是卖了她也没人会说韩家的不是。
想到这里,洪冬香满脸痛苦的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这一更粗-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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