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戴着无菌手套穿上蓝色防护服:“你过来用你那什么黑气帮忙。”
斗篷男抬步走过来:“你这人类真是的, 我那叫煞气不是黑气。”
“不管叫什么, 反正那气体可以帮我处理一些材料方面的事。”周惠端来一盘的各种刀具放在边上:“我已经想好这次人偶的主题了名为‘凋零’,哈哈我已经想到那人偶完成时那精美绝伦的形态了,真是太棒了。”迷妹一样的双手捧脸摇头。
随后, 她仰头肆意张狂的哈哈大笑,手里拿起一把手术刀用食指在刀刃上轻碰, 感受冰凉的刀刃,“嗯,还挺锋利的不错,一刀切下快准,可以最大程度的让眼睛损伤到最小。”她扭头对斗篷男说:“你也去准备一下, 不要碰坏我的材料。”
“哎……好,好,好马上去,要不是我们之间各有所需不然……哼呵……”斗篷男笑了几声去边上准备去了。
周惠手轻柔的抚摸上还闭眼昏迷的短发女孩,眼神痴迷的看着女孩紧闭的双眼,“闭着都这么让人着迷,那待会挖出来该有多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斗篷男戴上一次性无菌手套,穿上蓝色防护服走过来。
周惠即刻转头皱眉反驳道:“我们彼此半径八两, 你这种异类懂什么叫做极致的美吗”
“罢了,罢了。”斗篷男无奈的耸肩:“随你怎么说,我要我的怨气,你要你的人偶材料,我们都是各得其所罢了。”
“哼那是, 我可不相信什么友谊长存,惟有利益才是关系之间坚固的桥梁。”周惠不屑一笑,看了躺台子上的短发女孩一眼:“怎么还不醒真是弱。”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斗篷男往前靠了靠,手里拿着一些工具,其中就有用来穿透少女的银色丝线。
周惠推了短发女孩几下,见她还是一动不动,有些生气:“可恶,还不醒,我的主题可是‘凋零’要凄凉绝望的美,可恶。”脚踢台子的台脚活像个暴躁的疯子。
她举起手术刀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凄凉绝望的美,痛苦是绝对少不了的调味剂。”说着手里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扎进短发女孩的大腿。
女孩即刻睁开眼睛哀叫,发现自己的手脚和头部都被固定在一个铁台子上,试着扭动根本动不了还带着疼痛,她的手腕和脚腕被结实的皮绳弄破皮并流血了。
“啊醒了,你睡的够久了,接下来请你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会结束的。”周惠笑眯了眼,手拿着类似夹子一样的东西。她手轻轻抚摸因疼痛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短发女孩,“嗯……这双眼睛真是美丽,不过还是不够,不够。”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猛的刺入女孩的另一条大腿。
大腿上的疼痛刺激着短发女孩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她剧烈的挣扎皮绳和铁台子之间发出清脆的摩擦声,手腕上的皮绳陷进肉里,鲜血滴落在地。
周惠发出痴痴的笑声:“对就是这样,痛就叫出来,这眼睛更加美丽动人了。”她把手里的夹子卡进短发女孩盈满泪水的右眼睛上。
这个夹子上的四个点分别撑在上下眼皮,使其无法闭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流。
女孩的另一只眼睛无助的乱瞟,她看见周惠手里拿着和之前一样的夹子,她开始用力挣扎无奈四肢被捆住,全身无法动弹,只有固定比较松的头部还能微微转动:“不……不要求你了……放了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请你放了我……”后面说话的颤音抖的越发明显。
周惠调了一下夹子的大小,不以为意道:“我不缺你这样的牛马,你也不用求情,放了你呵呵做梦。”夹子不算温柔的卡到短发女孩的左眼上。
短发女孩求生欲满满的,努力抬头瞥见周惠边上,一直看不清面容的斗篷男,跟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急道:“请你帮帮我,求你了拜托救救我。”
头蓬男见转向对他求救的短发女孩,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真是好吵,我现在就好想用银线把她嘴缝起来。”
短发女孩见斗篷男的表现,她已经认命了,今天她注定是要死在这里了,双眼无神瞳孔里面充满着绝望,痛恨,恐惧等各种复杂的情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头上晃眼的白炽灯。
周惠凑近靠前去仔细观察短发女孩无神在流泪的眼睛,“很好,要的就是这种状态,你把工具拿过来我要开始了。”
斗篷男把装满刀具的铁盘端过来放边上,“你还真是……哎……下次在多弄点女孩过来,这些天也有些不够用,法阵里的女孩都不经用没几下就死了,我怨气都没收集多少。”
周惠翻了白眼,“你那么对待她们,不死算命大,还能撑那么多天不错了。”
斗篷男干笑几声:“怨气当然要在恐怖、不甘、悲愤、仇恨、杀意……中生成这样的怨气才醇正,这样我实力才会提升的快。”
“尖头刀。”周惠朝他伸手。
斗篷男在铁盘里翻找一会,把刀递给她,他见周惠拿着尖头刀缓缓向那赋有复杂情绪的眼睛下去。
短发女孩眼珠不停的抖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刀离她的眼睛越来越近,手腕与脚腕上的皮绳陷的更深了。
“噗呲——”
刀尖刺入眼框,顷刻间鲜血涌了出来,短发女孩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疼的痉挛,四肢不停反抗铁台子在晃动。
周惠一手扶着插在眼眶里的尖头刀,一手对身旁的斗篷男开口:“拿把勺。”接过刀伸进眼睛里旋转扭动。
斗篷男见眼睛取出来了,手里凝聚黑气包裹着血淋淋的眼睛,放进边上干净的铁盘里。</p>
那团团黑色可以让人体部位不会腐败发愁,不管过多少时间那些部位还是完好如初。周惠见眼睛处理好转身准备取另一只眼睛,她俯视着铁台子上的短发女孩,她半张脸都是血,另只眼睛半翻着,嘴微张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铁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