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玮有了基本的判断,许贡应该是被迫上吊的。
这金钱镖应该是凶手以出其不意的方式打入许贡的口中,令他不能发出声音。
而古代达官贵人入殓下葬,一般都会在口中压上一枚铜钱或者玉。
如果是自尽的,也会主动含一块,表明是主动结束自己生命的意思。甚至帮助入殓的人,会检查全身,却不会过多检查口中之物。
好一招瞒天过海。
而针头就更不必说了,定然是用于注射高浓度的麻醉剂所用的。
许贡被注射了麻醉剂又不能发出声音求救,只能任由门客将他用白绫吊上房梁。
乔玮已经能百分之一千确定,这个失踪的门客应该就是她的“穿友”了。
乔玮指着铜币问孙权,“许家女公子的口中也含有此物吗?”
孙权点头,“另外一枚现在君理那里。”
但这事儿忽然就变得很迷啊,这个“穿友”同志为什么要杀许贡,还要把罪名栽赃给孙家。
这是跟孙家有仇?
而且很显然,这个“穿友”大概率不会是魂穿,能弄到麻醉剂和针头,搞不好还带着空间、系统之类的金手指。
乔玮陷入深深的e之中,为什么人家可以有外挂,她啥都没轮到。
“君理已经在全力追查这个人的去向了。”孙权的神色也很凝重,此人的手段狠辣又隐秘,甚至还有些可怕,这样的人藏在身边而他们差点都没能察觉出来。
而且他对于孙家肯定是没有存留善念,这让孙权很有危机感。
“你近日不要离开孙府,我会让幼烨带人护卫好孙府,阿母那里,你多留意一些动静。”孙权细细叮嘱道,但他又担心乔玮对吴老夫人有些芥蒂。
“阿母虽然有些言语尖刻,但并非是不讲道理之人。”
“我知道。”乔玮虽然心里很不满吴老夫人,但如今大事在前,她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
孙权瞧着如此顾全大局的乔玮,心中的愧意更甚。
“对了,此事你写信告知伯兄了吗?不但是咱们吴郡的孙府要留意,伯兄那里更要小心谨慎些。
如今孙家树敌颇多,你和伯兄都有极不好的习惯,出门都不爱多带几个侍从,仗着武艺高强便轻率无备。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乔玮的提醒也只能到这儿了。
孙策能被人刺杀,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自己冒失自大,让人抓住了时机,一击而中。
无论这个被刺杀的事件听起来有多充满了巧合和偶然。
但孙策的个性和如今孙家强敌环伺的局势,还是表明了该事件发生具有一定的必然性。
无论孙权和乔玮对许贡和他的门客做多少的防备,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孙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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