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勾了勾唇角,“别急,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
任水心同大家一起到了服务大厅,大家都去拿各自换下来,临时放在这边的衣服了。
任水心则坐在大厅的沙发里耐心地等着。
裴墨知道她要与那袭击者对峙,自然哪里都不去,就留在她身边随时保护着她。
马场经理是个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他把任水心要的那袋东西拿来,然后任水心让他暂时不要出现在大厅,别妨碍她审问那袭击者。
经理识趣退到前台后面,假装成在值班的样子,随机应变。
裴墨看看那个黑色布袋装着的东西,又看看水心,更加好奇。
“这是什么?”
“物证。”
裴墨眯了眯眼睛,“从哪儿找到的。”
水心微微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
她越这样说,裴墨越好奇,“到底是谁干的。”
水心却继续卖关子。
“只能说,裴总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裴墨眸色凝重了几分,他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我知道你看不惯她,但可别随便冤枉人。”
任水心不屑地瞥他一眼,“猪油蒙了心的蠢男人,等会儿让你心服口服!”
过了一会儿,夏梨和慕北卿,以及慕北卿的安全助理徐浪,从后面走廊里出来,到了大厅里。
他们己经换上了各自来时穿的休闲装。
骑马活动己经结束,时间又己经很晚,接下来他们会回马场的接待中心过夜。
那边都是十分漂亮的二层花园小洋房,一套洋房住个好友没问题。
稍后会有工作人员带三人去其中一套别墅住宿。
慕北卿和水心及裴墨打了招呼后,就要出大厅,水心却叫住了他。
“稍后会有一出好戏,慕总不着急的话,不如留下来看了看。”
慕北卿睨了下眼眸,“谁的好戏?”
“慕总不是也想知道,是谁想害夏小姐么?一会儿就知道了。”
慕北卿看看夏梨,低声问了句:“能坚持吗?”
夏梨这会儿脑袋隐隐作痛,也很困倦,本来是只想早点回住处休息,但听了任水心的话之后,便对慕北卿点了下头:“能,我也想知道谁害我。”
不然总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有人朝她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