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我们是真不知道此事啊!您不能因为那是县令,您在县令府住着,就偏袒县令大人吧!您要是这么判案的话,那也只能怪我们两兄弟倒霉,给县令大人挡了灾了。”
张图倒是丝毫不惧祝卿安的威严,一顿话倒是给祝卿安扣上了个包庇的罪名。
祝卿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时之间竟找不出反驳张图的话来,毕竟眼下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县令是清白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啊,既然你说你们二人没有私吞黄金,那本宫便就派人去你二人的住所搜搜,来人,去张图张田家给本宫搜,无论有无黄金,都及时回来禀报!”
祝卿安扫视着张图张田二人,随即唤来皇家亲兵,让几个县令府的守卫带着他们一同去往张图家。
只见张图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似是早就料到祝卿安会这么做,提前做好了准备一般。
祝卿安自然也不是傻的,若她私吞了黄金,也不会傻傻的放在家中,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例行公事,走个程序罢了。
真正的计谋她还没有使出来。
见那几个皇家亲兵离开后,祝卿安又打量着张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二位当真是身强体壮啊,十瓮黄金靠着你们二人便这般轻易的抬过来了,本宫记得你们二人那日来县令府的时候,可是一点汗都没流啊。”
祝卿安在升堂前便想明白了那日她内心奇怪的地方,要说这一锭金子的重量可比一方小土块重多了,她虽然没尝试过一次抬这么多的金子,但她总感觉那不太可能仅仅靠两个人,就能一路平稳的从刘农户家走到县令府,并且还一滴汗也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