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掀,倒是让县令彻底傻眼了,只见那小翁里的黄金竟然变成了大小相同的土块,他摸了摸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那秦忻向前凑着身子一看,也愣在原地,随后一挥袖子满脸怒气的说道:“这就是县令大人让府衙大人派我来取的黄金?还是说真正的黄金都已经被县令大人给私吞了?”
县令有些摸不着头脑,连忙又打开所有小翁上面的布,只见只有一个小翁的表面放着几块黄金,其他全是大大小小的土块。
县令皱紧眉头,看了看手中的两把钥匙,确定这库房只有他一人能打开,不可能是有人前来盗窃啊。
难不成是那两个大汉中途把黄金换了?
“秦总管,这件事情另有蹊跷,可否让本县令查明情况,再报告给府衙大人?”
县令微微俯身作揖,佝偻的背部愈发的弯曲,看上去倒是有些苍老。
“还查明情况,我看这事就是你监守自盗!这钥匙只有你一人有吧?我看这库房也是四面无窗,根本不可能有人闯进来,你是不是就想着就算你做了这事,也能拿着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偷了金子又上报府衙的理由搪塞过去?我告诉你,没门!我这就写信告诉府衙大人,这么多的黄金你也是真敢贪啊!”
秦忻说罢便转身走出库房,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库房外的丫鬟和奴才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纷纷面面相觑,见秦忻一脸怒气的离开了,更是讨论起来。
祝卿安走到院子正中间,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从库房的方向走出来,下意识的拦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