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连皇后都不敢多话了。
皇帝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脸色漆黑如墨。
好半晌，德妃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迟疑道：“皇上，臣妾感到有件事有些奇怪。”
“何事？”
“按理说，奴才房离御花园是有些距离不假，但小卓子赶来的时候，李美人尚且落水不足半盏茶的时间，怎么说也不会这般严重，倒是”
“有话直言，莫要吞吞吐吐。”
看出皇帝的不耐，德妃终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臣妾若是没记错，小卓子救人之时，好久没有挪动地方，但当时情况太过危急，所以臣妾也不能确定”
话音刚落，四周便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当时还奇怪，怎么半天不上来呢！”
“我亦能作证，小卓子似乎游了好久，就是不动地方。”
“莫不是看错了吧？我没发现啊。”
“我也没有看到”
众说纷纭，皇帝面色难看的轻咳一声。
一瞬间，大殿内寂静下来。
皇帝则是看向小卓子：“你来说，可有此事？”
仔细回忆了下，小卓子连连点头：“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只是当时太过紧急，奴才只以为是被水草缠上了，所以并未当回事。
但现在细细想来，当时好像有只手死死攥着奴才的脚踝，让奴才动弹不得，而且李美人的重量也愈发重，奴才险些就拖不动了。”
“水草？”
皇帝狐疑的看向皇后：“莲花池怎么会有水草？”
面对皇帝的询问，皇后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幽暗，随即面色惶恐的摇了摇头：“这臣妾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