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穿梭在黑市的摊位之间，几乎将整个市场都翻了个遍，遗憾的是，他们并未发现清灵芝。
“这清灵芝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袁开泰疑惑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药材可以替代它吗？”
一株草药这么难找，如果不是姜小川这么笃定，他都怀疑压根就没有这味药。
“清灵芝的药效是独一无二的，无法被其他药材所替代。”
姜小川摇了摇头道。他明白袁开泰此刻的疑惑和挣扎。
于是话锋一转：“这些年为了压制丹田，你耽误了不少功夫吧。”
袁开泰愣了一下，脸上的苦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和无奈。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压制丹田这些年废了多少功夫。
如果没有丹田的问题，他的实力早已经到达宗师后期。
“清灵芝可以帮你祛除瑶台芝淤积的毒素，但以清灵芝为主药，炼制出清风丹则可以把毒素由弊转利。”
姜小川挑了挑眉道：‘’你说重不重要？”
姜小川并不是在给袁开泰画大饼。
按照他本来所想，是找到清灵芝帮袁开泰化解淤毒后，帮他抑制有火入魔的风险，一年后再帮他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考虑到皇甫家，姜小川炼丹决定送袁开泰一场造化。
“你是说把毒素为我所用？”
袁开泰震惊了，他离宗师后期就差临门一脚，但他他十分清楚，这一脚踹出去有多难。
如果真按姜小川所说，或许这些毒素真是他突破的契机。
袁开泰呼吸急促起来，这就是炼丹师的魅力所在，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扭转乾坤。
“小子，你不早说！”
袁开泰激动的无以复加。
“袁老，有点定力好不好，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
姜小川学着袁开泰的样子调侃道。
现在袁开泰的心情相当激动，他并未理会姜小川的调侃，像是下了某种重要的决心。
叮嘱道：“你在这等我，我豁出脸去找那老犟驴问问。”
说完，不等姜小川回应，便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这里。
望着袁开泰离去的背影，姜小川猜测，袁开泰口中的“老犟驴”极有可能是这农庄的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