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很难看,丈夫下不来台,回到家里就要找女儿好好“谈谈”。
女儿跟他大吵了一架“我说过了不去”
丈夫说“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一家人等着,你说不去就不去,你的脸怎么这么大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你杨叔叔这以后还有哪一家愿意跟咱们约出来”
“我说过了不去,你不听,想用这些局面逼我去,我为什么就要如你的愿”女儿说,“我妥协一次,就有两次三次千万次,我说话是算话的,是你不把我说的话当真”
“你这有意义吗别跟个孩子似的,跟我赌气没有用咱们得了实惠是真的多好的事你给我掉链子”
女儿说“再好的东西我不要也是与我无关”
“你是不是傻啊”丈夫终于生气了。
他看着关芙“这都是你的基因,太愚蠢了,分不清好歹。”
关芙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看她们不识好歹,她们看他,却是从来没有见他听取过别人的话。
关芙觉得女儿没有像他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才是最大的幸运。
一天又如此尴尬的过去了。
丈夫好歹没办法也就不说了,只是神色阴沉。
他不在家呆了“这个家简直蠢透了,都是些不明白人事的。”
女儿等他走了,低声说了一句“拒绝沟通的是他。”
关芙就笑了。
她想跟女儿说说自己的赚钱异能的事,女儿却显然已经跟爸爸吵了一架,身心俱疲,没有一点力气。
关芙就缓了一缓没有提。
等到钱拿到手里再跟她说吧,省的女儿跟她一起等。
关芙拉开冰箱看了看,冰箱里又空了。
棕仙越来越能吃了,本来同等分量的饭菜,他们能吃到第二天早上四五点。
但现在,才不过晚上十二点,就全消失了。
明天要多买一点。
四天后,关芙拿到了钱,三个涨停,从三十万变成了四十万。
她继续把钱放了进去。
十万收入到手,可以跟女儿提一提了。
但晚上吃完饭,丈夫低头了。
他扶着门框站在女儿的屋子外头“文峡,你也体谅体谅我的苦心。”
女儿看着他的脸。
疲惫,苍老,而且非常难过。
文峡知道父亲是真的疼爱她,也是一切都为她打算。
她没办法继续顶嘴了。
丈夫就叹了口气“你要是没准备好咱们也可以缓一缓,唉,也怪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
关芙看着文峡和她的爸爸和好了。
他们两个深谈了一场。女儿和丈夫两个人不愧是血脉相连,有共通的灵敏、聪慧,想问题也都非常尖锐深入。两个人交流起来,委托者从来插不进话。她一旦张口,说出的就是不和谐的音符,甚至不让人入耳。
两个人很快又达成了共识,亲近起来不是这样,女儿也不可能一直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住。
亲人没有隔夜仇。
可关芙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起了巨大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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