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戈忱的很多资料都不是他想拿到就能拿到的,戈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能够拿到的资料,他开始进行一一的对比,从中寻找任何一点可能的资料,可,看到戈忱回到帝都之前,他都没找到相关的资料。
最后,他陡然想到什么,一页页的翻到了最后,他盯着娄建丰,眉头皱起来,“你去过利安县吗”
娄建丰显然是懵了那么一瞬,他似乎将自己身边所有的事,人生的所有精力都研究过一遍,也没有想到,史父会问道这样的一个地方上来。
他脸上都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他根本不知道这跟这次的古董,以及那位叫“戈忱”的人又为什么关系,可,面对着史父,他不敢胡说,只能老老实实道,“我曾经在利安县做知青。”
“你得罪过人”史父冷声问。
娄建丰
史父下巴抬了抬,立马有人靠近了娄建丰。
娄建丰看着那几个穿着实验室衣服的男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很显然耳,他这几天的遭遇可不算太好,“我在利安县下乡的时候,有过一任妻子,可能还有一个孩子。”
史父起身,“去查。”
戈忱回去之后,就打电话给了昌荆州,“娄建丰那边不用查了,你想要史家什么东西”
昌荆州还有些迟疑不定的,“忱哥,不用,我真的不用,要不是您,我连这一批丢失的文物都找不回来,只怕这次不死都要脱层皮,我哪儿还有脸要您去谈判拿回来的东西。”
戈忱笑了笑,“没事儿,我就是想要让史家脱层皮。”
“你慢慢想,最好是想得多一点,狠一点。”
昌荆州愣了一下,那头戈忱已经挂断了电话。
史家这是哪里把忱哥给得罪了,只是,他想到戈忱说刚刚那两句话时候的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瞬,他竟然不那么讨厌史林,反而,有些同情他们了。
史家到底是怎么想不开,竟然要这样的罪他忱哥。
当然,同情归同情,戈忱交代的让他好好的选一选接下来要和史家要的东西,这事可是一点都不能含糊。
史家手上有人有权有钱有东西,这可不是说这玩的,能让他们脱一层皮,他得肥多少
虽然只是在史父面前暴露了一丁点,但是,他知道,他肯定能找到相关点。但是史父显然忘了个道理,如今史林的命在他手里。
谈判这种东西,虽然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的重点在技巧上,可,命都在对方手里,还谈什么技巧
一力降十会。
啾啾在旁边看着戈忱,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又看了一眼,“你不高兴”
戈忱揉了揉啾啾的头发,也不算是不高兴,戈忱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娄建丰。
啾啾和娄建丰的血缘是无法分割的,啾啾从未提及过“父亲”这个词,可他也不知道啾啾对这个身份,这个人是什么感受。
“你不喜欢那个史林的爸爸”啾啾试探问,眼里写满了决心和跃跃欲试。
戈忱给她了一个脑瓜崩,“所以,你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啾啾瞅了一眼不识好人心的“大宝贝”,手中那块玉佩却忍不住的晃了晃。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