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荆州
他忍不住急了,想到自己的那个线人,“哥,真的不能救吗”
“救命不救命,那是医生的事儿。”戈忱眸子抬了抬,瞥了他一眼。
昌荆州傻眼了。
戈忱不管傻眼愣神的昌荆州,直接带着啾啾走,“你善后吧。东西我们帮你拿着,到帝都给你。”
昌荆州还想要追上去,戈忱已经拉着啾啾走远,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远远的,昌荆州还能听到戈忱问啾啾,“晚上想吃什么鱼虾蟹零食可以吃,但是不能多吃。”
昌荆州
他总觉自己不是被留下来善后的,而是多余的,被嫌弃的那个。
可,瞅着人走远,昌荆州又忍不住琢磨了一个问题,如果戈忱真的不知道,不明白,不了解也根本没有什么特殊能力,那戈忱怎么能说得上是要拿那个玉佩的事儿,和得病的事儿呢
他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忽悠了,可他还没有办法找戈忱。
尤其是晚上突然手底下人匆匆联系他,“人已经醒了”
“醒了”昌荆州陡然那么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醒了。
愣神的看着手底下人,“你说,谁醒了”
“杨高。烧已经退了,刚刚已经醒来了,看着除了还有点没精神之外,已经半点没有问题了”这人兴奋不已。
毕竟一个眼看着快没了的朋友,一下子活了,怎么可能不让人兴奋。
“有人去过吗”几乎下意识的,昌荆州匆匆问道。
“您不是让您朋友去探望过吗”那人反倒是有些懵了。
昌荆州果然,骗子
他忍不住想要泪流满面,可又觉得自己似乎怎么都不占理,总不能说戈忱救人还救出不对来了吧
他还只能咬牙切齿,“交代所有知道这事的人,绝对不要将消息泄露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昌荆州有这样的要求,他们自然是照办无疑的。
戈忱带着啾啾去医院,再一次贡献了一个小握手之后,就直奔吃的去了。
芝麻烧饼,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十八街麻花,我熟梨糕,糖炒栗子,味甜香醇,细腻耐品的茶汤,柔软滑润、清素开胃的嘎巴菜,香甜可口,口新新奇的驴打滚
一样一口下来,戈忱瞅着啾啾没胃口吃正饭,忍不住弹了弹她的脑门。
啾啾哼了一声,手里的糖葫芦却是不肯丢下的。
嘴角都忍不住的往上翘,这味道可真好,甜丝丝的糖衣,里面的果子格外新鲜,鲜甜可口,满口生津。
吃完一粒,又带着几分讨好的凑上去,“戈戈。”
戈忱瞥了他一眼,只看着她双眸子,就半个字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咬了一口。
原本挑剔,洁癖严重,更是绝对不会在除了餐桌之外的任何地方吃东西的戈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这么一步步在啾啾身上降低自己的下线,到最后竟然是在这样的街上,和她吃着这样的街边小吃。
吃完,竟还觉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了啾啾的手,这冰糖葫芦竟也是格外酸甜可口。
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糖葫芦,将最后一粒咬下,看着啾啾鼓起的腮帮子,戳了戳, “晚上不宜吃太多的汤,津门的馄饨馅大皮薄,鲜香爽口”
啾啾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走。”
戈忱嘴角翘起,走在前面带路。
实在是太晚,所以,哪怕是馄饨,戈忱也没有让啾啾吃太多,将剩下的一半快速吃完,拎着还意犹未尽的啾啾去就酒店。
去之前,去了个电话给蒋玉兰,任由着啾啾抱着电话一脸兴奋的和蒋玉兰说着津门的种种美食趣事儿,顺便被告量状自己抢了她的吃的。
戈忱才将电话取走,歉意的和蒋玉兰说,“可能要耽搁一天,东西已经找到了 ,但是还要帮个忙,所以,应该是明天或者后天回去。”
蒋玉兰就是对胡文保,胡文朗都不放心,那也必须是对戈忱放心的。
甚至有时候,她大概迷信的想,还好有戈忱,所以再也没有发生过高热惊厥的事。
戈家那边也是一样,始终将啾啾当做是最大的福星,因为有啾啾在身边,所以戈忱的身体竟然是再也没有虚弱过。即便如今的戈家发展的越来越好,戈忱自己也将许多事都做到国内外。
她应了下来,“让啾啾不要皮,如果不听话,你训她。”
戈忱看着旁边偷听的啾啾嘴嘟得老高,嘴角翘起,“多亏啾啾帮忙的,她极听话。”
蒋玉兰失笑,两个都是自家孩子,十多年了,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一巴掌拍开身边团团转的胡文朗,和戈忱说,“注意安全,早点休息。 ”
挂了电话,冲着凑上来的胡文朗就是一个白眼, “多大的人了你能不能稳重一点”
胡文朗都要跳起来了,“啾啾才十五十五就被戈忱那小子拐得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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