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停车场,接机的车已经等在那,楚袖上车后,就跟司机说去南一路,司机没多问,点点头发动车子。
周末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暖暖地照着,一切都变得懒洋洋的。楚袖透过车窗看外面,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南一路挺长,但陆宅的围墙就占去三分之二,车子开过去,冉苒都在车里鬼叫,说这也太招摇了吧。
但人家是百年豪门,就是有招摇的本钱。
楚袖让司机在大门口停车,她自己走进去。上次来陆宅是晚上,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色,现在无事一身轻,她就想溜达溜达,熟悉一下环境。
“明天我来接你,八点哦。”冉苒离开前叮嘱她。
楚袖点点头,下了车。
一个多月前领证搬家的时候,刘管家给了冉苒大门门卡,让她转交楚袖,所以这次回来,楚袖也就没打电话,自己刷卡进去了。
庭院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各式花草都被维护得很好,虽是冬天,但看起来并不会光秃秃,有些树木依旧碧绿葱翠。楚袖拉着行李箱,顺着林荫路往里走,阳光都被挡在树梢枝丫之上。
林荫路的尽头,被一个圆形的大花圃分成两条路,楚袖选了左边。
刚往前走几步,就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这一段路边是栽着密实的矮树,挡住了两边的视线,楚袖一时间也分不清是谁在讲话,但其中一个肯定是陆远洲。
楚袖也不清楚陆远洲是不是在生她的气,但两人迟早是要碰面的,还是先去打个招呼吧。
于是她绕过矮树丛,沿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有人说“看你这婚后生活,跟之前也没多大差别啊,整天孤家寡人的。”
陆远洲不屑地哼一声,说“能有什么差别又不是真结婚。”
对方说“也亏你想得出来,居然拿钱买婚姻。”
陆远洲说“你们不整天笑我穷得只剩钱吗”
对方又说“是是是,你钱最多,多到一年要给她投一部大戏,洲哥,要是她求你多投几部,你给投吗”
陆远洲冷笑“要不是签了协议,我就算把钱拿来当碳烧,也不会拿去投她的戏。”
对方随后哈哈大笑,说“牛还是你牛。”
楚袖
这世界是不是有点太玄幻为什么每次他背后议论她,都会被她听到这都是什么狗屎运啊
所以现在她是该过去打招呼呢,还是该转身走人,假装没听到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帮她做了决定。
一个端着水壶准备去送水的厨娘看到楚袖,就跟她打招呼,“太太,你回来了先生就在那边,你要过去吗”
楚袖暗暗翻个白眼,又深吸口气,才点点头说“是啊,我听到声音了,正准备去找他。”
她们这边一说话,那边的对话马上就停了。
楚袖想到陆远洲刚才提起她时那满是嫌弃的语气,本来挺好的心情,又开始憋着气。
转过矮树林,眼前是豁然开朗的青草地,这时阳光正好,草地上摆放着一张白色木桌子,陆远洲和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正坐在桌子旁边,边吃点心边聊天,还顺便编排她。
楚袖一出现,两个男人都朝她看来,脸上的表情都很微妙。
陆远洲抿着嘴,眼神闪烁不定,就像做坏事被抓现行的小孩。
上次说她坏话被听到,这次又被听到,他估计也很郁闷。
没等对方开口,楚袖放开手里的拉杆,眯起双眼笑着小跑过去,说道“亲爱的,我回来,惊不惊喜”
陆远洲
吃瓜男子
看他们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楚袖在心里冷笑,心想还有更厉害的呢
只见她快步走到陆远洲跟前,一下坐到他腿上去,很用力坐下去那种,然后在他见鬼似的目光中,凑过脸去,快准狠地亲他上的嘴,大约停有两三秒,她才抬起头,温柔地说“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陆远洲
吃瓜男子
没等陆远洲回应,楚袖转头去看那吃瓜男子,说“你好,我是楚袖,第一次见面,不知这位先生该如何称呼”
被点名的吃瓜男子猛地醒过神来,磕磕巴巴地说“嫂嫂子好,我我我是董东建,我是洲哥的发小”
楚袖笑了笑,温柔地说“董先生你好。”
“嫂子那什么我是来约洲哥晚上去玩的,也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对了,嫂子不嫌弃的话,晚上一起来玩哈,就这样再见”
楚袖眯着眼,“这样啊,那让人送送你”
“啊不用送不用送,谁送我跟谁急”董东建话没说完,人已经跑没影了。
挺人高马大一男人,居然被她吓得仓皇逃窜,她有这么恐怖吗
楚袖还没感慨完,就听陆远洲说“你可以起来了吗”
楚袖挑眉,若无其事地从他腿上起来。
刚才那抹勾引人的甜笑已消失无踪,只剩下一脸的平静。
她起身站定后,就见陆远洲斜眼看她,问“你是故意的“
楚袖没吭声,算是默认。
他翻旧账说“你不是亲狗都不亲我吗”
楚袖勾起嘴角,说“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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