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田料,上辈子市面上能看到的基本上只有工艺成品,却几乎看不到原始矿料。
貌似奇葩的现象,至于导致这一情况的原因说白了很简单:据说从90年代后期开始承包于田料三大矿区,且享有完全开采权的那家矿业公司,二十几年时间就从未出售过一块玉矿原料
二十年后市面上所谓的那些个于田料,绝大部分都是由青海料、俄料或其它广义的和田玉冒充。
啥叫垄断
啥叫生意经
这就是
还不违法。
原本还想着让永强派去的人给那个小廖带句话:等下半年时间差不多了,就把矿点给炸掉
彻底使其断种
但最后没说,犯不着。如今自己的身份没必要搞得那么独,将来市面上多点95于田料也不是什么坏事。
同样的道理,不独,犯不着独,也没让采购人员想办法劲量搞三光政策。
外头有足够的量才炒得上去,自己手里的货放在那就会越来越珍贵、越来越值钱。
但真为让别人去炒作,然后自己得利而没提醒
不,你就是炒上一百万一克,张楠都不在乎。
没提的原因也简单:刚从饭店里出来,里头开着空调,外头太热,热风吹头,懒得开口。
这就是现实,这会正在高山上玩命的廖凯峰、买提尼亚孜眼里能成百万、千万富翁的这些个宝贝,在张楠这却只因一阵热风而懒得开口。
人与人呀,就是这么不同。
等到下午五点来钟气温略降了那么一丝,关兴权来了,看到张楠坐在院子角落里分拣钱币,就问了句:“你不打算回山顶了”
张楠头也不抬就道:“嗯,已经通知汤姆他们整东西,今晚我就睡在家里。”
家里,没说错,关兴权也能理解,这处小院才是阿楠心底最深处的那个家。
听他这么说,关兴权也没说其他的,而是自顾自去了一楼他住过的那个屋,看到里头也是打扫得干干净净。
拿出手机,“叽里呱啦”几句,过了会就有人送来个大塑料袋,里边是关老大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
这会,来人看到老板和关老大两个,一人一个刷子,正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整一小堆钱币。
他今天也住这了。
夏天白昼长,傍晚时收拾好东西,重新锁回当初两人都当过帮工修建的保险库,这才都穿着塑料拖鞋,去街口饭店吃饭。
住老街,回味下以前的生活。
一人暂时不再是超级富豪与非洲之王,另一个也把自己国际地下世界“关老大”的赫赫威名扔一边,这才是有血有肉的老百姓生活。
好家伙,这时六点多,小饭店里居然是几乎客满,姐姐、姐夫,还有查莉加上几个孩子,外加一帮大块头都在呢。
都是刚到,全在点菜,把个唐贵忙得飞起,幸好有几个会做饭的伙计在当帮手。
这生意没法做了,不是显得发愣,就是一窝蜂的一起来,你让厨子怎么做菜
更过分的是这帮人还都是吃完就走,不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