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星不好意思地瞥了眼四周,却发现卓然跟卓希一个站在门口处,一个站在楼梯口处,而且都没有看她,她这才小声道“就是指、有名无实的婚姻,就、就是,只挂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事。”
“嗯。”他郑重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不耻下问“你所谓的不行夫妻之事,是指什么”
望着他比小羊羔还要纯洁无辜的脸,慕天星有种把抱枕砸在他脑袋上的冲动,也有种扑上去撕掉他虚伪的冲动
丫丫的
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什么叫做夫妻之事,他一个活了二十六年的大男人,如今好意思问她一个才十八岁的小丫头
端起酸枣汁,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
然,半杯刚下肚,她却表情惊喜地举着玻璃杯对着凌冽道“这是什么牌子的”
比她以前最爱喝的那个牌子还要好喝
凌冽不答反问“不生气了”
慕天星小脸顿红,放下杯子“你故意的”
“嗯。”
“”
看她那副憋屈的快要爆炸的小样儿,某男心情不错地开口解释,言辞间,还带着一股嫌弃“其实这个问题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即便我的腿能够站立行走,可对你这样的幼苗,我还真提不起兴趣来。你不是说过,我是老牛吃嫩草吗你说的对,你真的很嫩,嫩到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她豁然起身,瞪着他“没有最好谈话结束,我要回家去了再见”
希望有一天,他们可以彻底再也不见
怒气冲冲跑到了大门口,可是这是什么锁啊,构造复杂的很,又是指纹识别器又是电子屏又是数字摁键的,还有几个造型奇特的拉扣跟按钮
白嫩的小爪子在上面折腾了好半天,她终是哭丧着一张脸转身哀嚎“开门”
卓然跟卓希一动不动。
凌冽表情极淡地看着她“慕小姐,单方面结束谈话是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