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慕铮瞧她笑容古怪得紧,不免心中生疑,拉过她来审问,“我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走回来的呗。“
“我说了什么胡话”
“什么都没说,好着呢。”
“果真”
“果真。”钱娇娘嘴里说着,心里却叹道,男人呀,又不相信自己撒了娇,又不信她的话,可真难伺候钱娇娘故意问“你昨儿怎么喝醉了”
闻言邢慕铮僵了一僵,含糊道“跟那群兵油子一喝就喝多了。”
钱娇娘笑出了声,酒醒后果然不招实话了。这个闷葫芦,却不知她爱听他的真话。
邢慕铮敏锐抬头,“你笑什么”
“我笑了么”
“笑了。”
钱娇娘一本正经地摇头,“侯爷看错了。”
邢慕铮挑眉,见她眼底透着狡黠,就知她未招实话。不知昨夜究竟落了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只是钱娇娘卖了关子就是不讲。邢慕铮自是舍不得让她受皮肉之苦,知她怕痒,就伸手咯吱她。钱娇娘笑倒在床上,邢慕铮附身压上去。他原是有些懊恼的,他昨儿夜里本来不想喝醉,他还想仗着生辰之喜欺负娇妻,平日里一些个她不愿摆弄的姿势也可趁机作弄一番,偏偏那些滑头鬼拿住了他的命门,夸赞娇娘亲手给他绣的衣裳他自是高兴,贺他们夫妻永结同心,不喝怕是不吉祥,自然也得喝。反正只要与娇娘有关的,他都来者不拒,再好的酒量也撑不住。
只可惜了他的良宵。
钱娇娘见他动情,一把推了他的脑袋,“臭死了,还不去洗洗”
正巧外头丫鬟来叫,说是净房的水倒好了。邢慕铮只能起身,只是临走还说“你莫出去。”
这暗示叫钱娇娘红了脸,她啐了一口,叫他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