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孟则知的身体也不差——这一点他手肘下贴着的腹肌可以作证,料想再用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他一点都不贪心。
孟则知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段从衍已经把他们未来的性|福生活给规划好了。
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开机一看:“已经七点半了,该起了,你的手怎么样,还疼吗?”
孟则知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段从衍的注意力跟着集中到了手腕上,呼吸瞬间急促了半分。
但他还是说道:“已经好多了。”
同床共枕几十年,自家爱人屁股往哪儿翘,孟则知就能猜到他心里想的什么。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你先去洗漱,我去弄点冰块上来。”
“嗯。”段从衍的唇角止不住的扬了上去,他享受着新晋男友的体贴。
早饭是韩大钦做的,鸡蛋面包骨头粥。
等到谢博文将买来的油条用碗装好放到桌子上,一抬头就看见他爸正把剥好的鸡蛋掰成几瓣放进段从衍碗里。
谢博文微愣,他爸以前也没少和段从衍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他都习惯了,只是眼前这一幕吧,怎么说,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没等他琢磨清楚,韩大钦的助理到了,他带来了陆怀瑾的死亡真相。
孟则知拿起从一堆照片里面翻出四张,依次排开。
助理见了,连忙说道:“这是从当地派出所调取的现场照片。”
厉文焕是民国时期庚省军|阀家的大少爷,后来死在了战场上,被人安葬在了后世葛家村的地界上。
葛家村地处深山老林,家家户户以打猎为生。三月中旬这天,村里的打猎队正在进行封山之前的最后一次狩猎,因雨天路滑,一名打猎队队员一不小心失足掉进了一个坑洞里。
其他人举着火把下去救人的时候,才发现坑洞里别有洞天。
坑洞的墙壁上刻满了歪歪扭扭的纹路,坑洞正中央半埋着好几口石棺。
看着这几口棺材,打猎队的人两眼直冒绿光。
有石棺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一座古墓。
古墓里最不缺的是什么?陪葬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