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墙很奇怪,那里应该做窗户更为合适。”慕骄阳指着一处墙体说道。那里覆着由好几张兽皮拼成的一整幅皮。溪马上去检查,他掀开一点喊道“是玫瑰窗,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人物彩绘。”
他们没有搜查令,不能进去。
慕骄阳突然从摩托上跃了下来,一把踹开了门。看着目瞪口呆的一众人说“我不是警察,如果要告,就告我私闯民居好了。我(身shēn)后有一众律师等着。”
肖甜心猛地扑了上去,亲了他一口说“阿阳,你太帅了”
他低笑了一声,说“他已经跑远了。你们别进去,我站在这里看看就行。”
木屋里有一应剥皮用的器具,闪烁着令人恐惧的冷光。肖甜心颤了颤,抱紧了双臂。
有一张动物皮刚剥下来没多久,还没有经过处理,血淋淋地滴着血。木屋里有相片摆在最中央,也符合对疑凶的侧写,那么骄傲自大的一个人,肯定是把自己的照片放在最显眼处的。
木屋很大,分四层,后面还有一个改建的仓库,拿来做木工。主屋的布置其实很有风格,看得出品味,但令人觉得违和的是,那张剥下来的兽皮,还有一应刀具,试问有那个女人在和疑凶约会时,一打开房门看到这些不尖叫的。
慕骄阳蹙着眉,走进客厅拿起照片看。是酒店的建筑设计师大卫。
他轻声说“一切太容易了。顺利得诡异。”
海角跑了进来说“已经拿到搜查令了,另一位警官正在送过来,鉴识科人员也跟着过来。但这里是大卫在本地的第二个住处。另一边,在同时搜证,包括尼尔的住处一起。”
但慕骄阳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走出了木屋。他和肖甜心看到扯下兽皮后的那扇玫瑰窗,迎着极光照耀非常美丽,圣母玛利亚展露微笑,温柔而包容。
“是这里吗”肖甜心问。
“是这里。但现场肯定早清理过了。而且,就像是凶手故意要引我们发现这里似的,太刻意。”慕骄阳说,“有许多相驳的地方。”
海角让副队在这里主持大局,他则和慕氏夫妇开车回这边的警局,景蓝也过来了。
回到警局,慕骄阳和海角一起谈论,用传统刑侦方式追查这间木屋的原始拥有者。
肖甜心问“你怀疑大卫不是真正拥有者”
“是。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慕骄阳答。
“还要尽可能调出一切监控,看离湖上游附近的一切线路图通向哪里,在那附近问问当地群众最近有没有见过陌生面孔出入。以这位凶手的自信,我想他不太可能用假面皮,会以真面目示人。”慕骄阳说。
见大家要出去搜证,慕骄阳又加了一句,“让鉴识科员重点搜查大卫的后仓库,而非主屋。”
尼尔被带了过来,海角问夫妇俩要不要一起审问。
慕骄阳和肖甜心正要去审讯室,办公室电话骤然响起,海角接起,又出现了一具尸体。
慕骄阳的脸色很难看,景蓝适时说话“骄阳,你今天差点就抓到他了。他在公然挑战你。所以又抛出了一具尸体。”
肖甜心看了丈夫一眼,发现他嘴角下压,似在思考什么。她一个激灵,马上问海角拿来了这一片山林更大面积的地图,并将它钉在黑板上。
她更是快一步拿起笔递给他,慕骄阳终于笑了,拧着的眉心松开,接过笔的同时摸了摸她的发。果然,她和他同时想到了。
“我希望一次(性xg)起出所有尸体。这里户外环境气温极低,我想他已经趁着昨晚大家不知道他会跑过来作案的时候,把剩下的尸体都摆放好了。”慕骄阳说,“队长,你先带队员去现场,并把照片拍好,以便我们做侧写用。尼尔,由景蓝负责审问。”
“好的。”海角让另一名资深探员和景蓝一起询问尼尔,他带队赶赴现场。
一切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