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为自己的矫情脸热了热,“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那女人是赫梯法老未来的王后。”男人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你去威胁他了?”严谨语气中难掩惊奇。
他以为,男配是不屑于干这种用女人威胁的事的。
“我给赫梯法老送了封信,说如果他出兵,我就将他未来的王后送回去。但其实,信是跟人一起送回去的。虽然你说的方法是一个捷径,但我想要的,还不屑于用这种方法得手。”
“那你怎么还写信?”
“我将人送回去,赫梯法老就欠我一个人情。用一场战事换这个人情,对他来说最划算。”
严谨也是惊呆了,“……这不算威胁?”
“顶多就是互惠互利。”
他巴不得将那个侍女送回去,以严谨对那个侍女的特别,如果哪天对方突然想起来怎么办?
严谨是真没把原因想在自己身上,“你还不准备告诉我你是谁?”
“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到时与现在肯定不一样。”
羿禹突然就头皮发麻,却还是不敢说出来。
如果被严谨知道,记在他名下的孩子对他有这样的觊觎,怎么也不会再愿意帮他了吧?
严谨早就知道这人是羿禹,即使羿禹现在说出来,他也不会如何生气。但对方这样一瞒再瞒,就让他很不高兴了。
法老之位不稳,要求更换法老的请愿在严谨为法老祈福晕倒时,彻底爆发。这只是一个□□,之后做过“预言梦”的神庙从祭司、重臣纷纷站出来,直言都做过类似的梦。
一个人、两个人做相同的梦只能算巧合,但三个、四个呢?
军队停留在边境,势单力薄的法老在神庙的压力下,无奈立下退位卷宗。下一任法老的选任的资格,已经不在失去神意的法老身上。
神庙拥有选举下一任法老的权利,这个位置在严谨的努力下,落在羿禹身上。
名正言顺。
“你是不是早知道是我?”下一任法老公布,羿禹忍不住,第一次在白天出现在严谨面前。
“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严谨坐在镜前,梳着侍女梳过一半的头。
羿禹抬手接过梳子,站在严谨身后为他梳发。柔软顺滑的发丝从齿间钻过,没有任何阻碍。
“莹莹的头发真好。”
羿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严谨第一次见他就认出他,这是不是说明,对方是在意他的?
“继任当日,我要宣布娶你为后。”羿禹从镜中,看着严谨的眼睛,承诺道。
这是严谨的最后一个任务,他自然没有反对。
羿禹沉默着用发带将严谨一头长发束起,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