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行之转过身,“上来。”
白桦和友人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旁的花坛边,言行之蹲下身将岑宁背起来的场景。言行之做的轻而易举且熟稔万分,没有半点在部队时那种冷冽严厉的感觉。
白桦抿着唇,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认识她原来了解着的那个人了。
“太甜了吧……”边上的人羡慕道,“看得我都想谈恋爱了。”
“啧,少说两句。”另一人示意她看看白桦的脸色。
“啊……那个,白桦啊,你还好吧。”
白桦回过神:“啊?我当然还好啊。”
“男神没了,心里不会难受?”
“本来就算还在也不是我的呀……”白桦苦涩一笑,“我就是把他当目标嘛又没想太多,难受个什么劲。”
“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岑宁,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呢。”
“别瞎说,我跟岑宁怎么比,人家是娇贵的女孩子,还那么优秀……我嘞,不要太粗糙。”白桦敲敲那人的头,“好了快点走吧,别肖想上级,注意点分寸。”
“哈哈哈胡说什么呢,我才没肖想,别拉我入坑。”
……
不是当事人,永远都不是知道两人的爱情之间经历了什么。别人看不到过程,只知道结局。所以在不熟悉岑宁的人眼中,她很优秀很漂亮,和言行之天生一对。
可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曾经她胆小敏感,常把自己和言行之列为不同世界的人。现在的完美,是她后来很努力很努力,让自己终于变的强大才有的结果。
他爱她,不求她有任何改变。
可她也爱他,所以希望自己能有足够的资格站在他身边,不会有任何流言蜚语。
从婚礼现场出来后,两人开车回了新家。
车子停在车库里,言行之从后备箱拿了一个药箱,在里面找到了消毒棉和创可贴。
“鞋子先脱了,稍微处理一下。”
“喔。”
岑宁坐在副驾驶上,开着车门,看着言行之给她消毒、贴创可贴。岑宁很悠闲,他给她上左脚时,她就把右脚随意地搭在椅子上,低着头,看着言行之专心致志的模样。
言行之此时是脱了西装外套的,岑宁闲着无聊便开始打量起他的穿着来。
都说军人在生活上可能会随意些,真刀真枪干过的大老爷们不会那么精致。可岑宁觉得言行之并不是那类人,脱了军装转而穿上西装后,他会更像矜贵的公子哥。
比如他穿得这身衣服很有质感,一定是专门定做的,近距离看着,还能发现他的衬衫领口有一对很精致的领撑。再往下看,袖口上的袖扣低调沉稳,明显也不是什么凡品……
“好了。”言行之抬眸。
岑宁愣了一下:“啊?噢。”
“想什么呢,走神?”
岑宁微吸一口气,老老实实地道:“也没什么,就是想着,你穿这个衣服真好看。”
言行之一顿,起身:“是吗。”
“嗯!”
“穿其他不好看吗。”
“也没有啊,军装,运动装,休闲装……都很好看。”
“那不穿呢。”
“也好——”岑宁一滞,下意识出口的话险险被咽了回去,她面颊绯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言行之被她这一眼看得心里痒痒,笑道:“怎么不说了。”
岑宁瞥过头,小声嘟囔:“什么啊……”
言行之一手撑着车门,俯下身,让自己的视线能跟她齐平:“你就不能说一句更好看?”
岑宁微窘,伸手一推,非常准确地盖住了他的嘴巴:“我渴了,我想上楼喝水!”
言行之扬了扬眉,退后:“好,上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
“诶诶!”
言行之回头:“干嘛。”
“你背我……”
“之前不是不让我背吗。”
“之前都是人……现在没人。”
言行之失笑,伸手在她脑门中撮了一下:“人后横。”
岑宁不服气地回道:“你还人后不正经呢。”
“你还知道回嘴了,嗯?”
岑宁抿着唇笑:“那你背不背嘛……”
“啧,上来。”
到底还是得背的,岑宁看着他在她前面蹲下,喜滋滋地扑了上去。不过才刚爬到他背上屁股就被恨打了一下,隔着衣料声音没那么清脆,但还是挺响的。
岑宁一惊:“言行之!”
“没大没小,叫哥哥。”
“我不叫!”
“真不叫?”
“不要。”
“行,回去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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