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这么一说沈明川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档子破事,难怪敢上来碰瓷,那个姑娘,他确实在老爷子的设计下见过一面,知书达理的,印象不错,不知道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兄长破坏清誉,也是倒了血霉。
沈明川一挑眉:“那还叫没恶意,那小叔是不是觉得要把刀架脖子上才算恶意?”
沈叔一顿,又笑着说:“今天是他不对,但犯不着为了个外人,跟自家人过不去,走,回去,咱叔侄二人今天好好喝一杯。”
“外人,”沈明川玩味似的重复这两个字,冷笑一声,“哼。”
要真是个外人,就不会安排在他们这一桌上了。
能跟沈明川同桌的,还真不叫外人。
沈叔被当面揭穿了,有点尴尬,过了一会,又堆起笑容赔笑道:“这事情是叔安排不周到,别生气,叔给你道歉,啊,还有小然,是叔不好,好不好啦?”
温然深深地被沈叔的厚脸皮给无耻到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明明和沈父同父同母,性格却迥异到令人不敢置信。
温然没有沈明川的怼怼功,对方还是长辈,便充当唱红脸的角色,笑道:“这又不是小叔的错,小叔见外了。”
“这就对啦,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走走,回去再坐会。”
“今天恐怕不行了,”跟冷着脸的沈明川比起来,温然简直是和风细雨一般,“烦烦他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呆着不习惯,我们带他先回去。”
沈明川怀里昏昏欲睡的烦烦听到爸爸叫他名字,勉强抬了下眼皮子,唔嗯两下表示存在感。
沈叔也不是那么真心要他们回去,话说到这份上,他就不勉强了:“那以后找个没人的机会再聚,路上小心点,明川没喝酒吧。”
沈明川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他了。
可在沈叔抬腿往回走的时候,沈明川又突然出声:“你们家那点东西,我以前不会有兴趣,以后也不会有,但如果有人非要自作聪明再搞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我难保不会因此生出点兴趣来。”
沈叔身形一僵。
沈明川却已经带着温然走进刚好来的电梯,走了。
沈叔走后,三人坐上车,沈明川见副驾的温然抱着烦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