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受制于你,又捉摸不透。
花濑没多说,安静地点头。
外界传来几不可察的动静,花濑很快判断出这是脚步声,并且明显是刻意收敛后的动静。不知道这座酒吧里怎么能听清如此细微的声响。
荼毘稍做判断,朝调酒师和知佳点了点头,两人很快消失在酒架后。回头看向不吵不闹的花濑,她神色了然,半点不惊讶酒架后的通道,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眼底浸透着“果然如此”的笃定。
“有人来救你了。”荼毘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要回去还是跟我走?”
这个问题简直愚蠢。
面对任何被挟持的人质,这都是绝对的废话。
花濑是例外。
她认真考虑着敌对方的可能人物,视线在荼毘身上转了圈,最终思考完毕:“这次我选回去,先生。”
荼毘倏忽弯了唇:“希望下次有不同的答案。”
说是伤好之后再放人完全是开玩笑的,他现在不需要这个筹码,带着还是累赘。
虽然有点可惜,但雄英的效率还不算太让人失望。
荼毘将她打晕,闪身进了酒架后的通道。复杂又隐蔽,交错多条道路,进来了就不一定能走到什么地方,走过这段路后就可以烧毁切断,了无痕迹。这才是肆无忌惮的资本。
花濑再醒来是在车上。
睁眼就对上正握着她手的相泽,后者情绪明显不太好。
“你的手脱臼了。”
“嗯。”
花濑感觉了下,被握着的手还处于脱臼状态,相泽应该是打算帮她接回来。想通这层,花濑便开口道,“我可以忍耐,请您放心下手。”
相泽皱了皱眉:“除了手,他们还对你做什么了?”
“没有。”花濑观察着他的脸色,低声道,“我很乖的。”
没有磨难,没有痛苦。
所以——
“您不要难过了,好吗?”花濑手不能动,小心翼翼地去蹭他的肩膀,两人靠得实在很近,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