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傅总的爱情由淡总来守护守护全世界最好的钞能力夫妇”
安歌“”
钞能力夫妇是什么东西
另一边,男生寝室。
小树林被傅斯珩征用包场了,姜临洗完了澡,坐在上床下桌的最后一层踏板那,他一只腿曲着,另一只腿支在地板上,百无聊赖地摸了摸左耳上的耳钉。
扫了眼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傅斯珩,姜临仰面,开口“搞事吗”
“换宿舍吗”傅斯珩丢了干毛巾。
俩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姜临愣了片刻,他额前的碎发长,几乎遮住了眼睛。
舔了舔牙尖,姜临笑“没想到傅少是同类人。”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小树林在寝室楼后面,位置偏僻,路灯年久失修。
因为路灯修了也会被偷偷约会的男生砸坏,久而久之学校干脆不修了,隔山差五组织老师突击检查拿手电筒晃一圈,逮着谁谁倒霉。
估计是节目组在拍摄,学生们安分守己了不少,小树林里一个人也没有。
傅斯珩还没到。
狗东西请她约会都不会来早一点儿
树影婆娑,林子中央的鹅暖石小道上积了层厚厚的树叶,潮湿的泥吐味混着青草香。
“咔擦”一声,枯枝被踩断。
咕子毛炸了起来。
安歌生平最怕有俩。
一怕老安头,二怕妖魔鬼怪。
踩着落叶,安歌反射性往后退了半步,后背猝不及防贴上了硬挺的胸膛,熟悉的性冷淡香传来。
唇上一凉。
傅斯珩从后面抱住安歌,带着潮湿气的手指压上了她未涂半点儿唇釉的唇,头一低,唇落在她耳廓处。
“嘘”
“别喊,有老师查寝。”
林子里虫声寂寂,知了声此起彼伏,叫得人耳膜鼓鼓的。
小学叽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话没过脑子,安歌几乎下意识就问出了心里想的“要接吻吗”
问完,安歌反应过来只想原地去世。
她都问了些什么
静了瞬,安歌察觉到傅斯珩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下。
傅斯珩揽在安歌腰肢上的左手拿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向后一抬。
“邀请我啊”
安歌“”
这话耳熟的很,领证第一天傅斯珩就对她说过
安歌侧仰着头,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
“教你接吻。”
话音刚落,傅斯珩头低了下来,半强迫地扣着她的腰。
没有唇釉的阻隔,安歌的上唇被他含住,只一瞬,又放开。
就这样
安歌那点儿小失落还没散开,上唇一疼。
被咬了。
和上次被亲后颈一样,含住舔舐过后便是轻咬。
唇瓣被含着,傅斯珩的声音含糊“你上次那个不叫接吻,嗯”
尾音跟了声上挑的嗯,喑哑的男声性感的一塌糊涂。
齿关被撬开,安歌下意识轻咽了一下,咬住了他闯荡进来的舌尖。
我,日
还可以这么玩的吗
安歌僵了僵,小心翼翼把牙尖收了上去。
无师自通的小动作很能取悦人。
傅斯珩动作一顿,突然将安歌推到了一旁的树上,掐着她的腰,挡住了后面跟拍的摄像机,动作凶狠了不少。
唇分。
傅斯珩喉结上下滚了下,左手覆在安歌修长的脖颈上“有感觉吗”
他一贯清冷的声音缠了层温。
被亲的晕乎的安歌傲娇劲上来,刚想说没有,傅斯珩靠在她颈间,鼻尖贴着她细腻的瓷肌慢慢向上画,突然伸手将她别在衣领上的麦克风关了。
“你好香。”
下一句。
“我有感觉。”
安咕咕的一身咕子毛被直白的撩拨撩拨炸了。
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娘你矜持一点儿
盲生又抓住了一个华点傅总说娘娘吻技不好,那就证明他俩以前是亲过的什么感情不好,黑子们快出来挨打
为什么要挡镜头为什么要关麦到底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刚才那个姿势好会玩呜呜呜呜呜呜,从后面抱住捏下巴亲,我也可以
啧啧啧拍片儿的吗什么都不交流,一上来就亲,很可疑哦
已知一分钟3,目前已经亲了3分钟了,共价值9呲牙,还请娘娘把钱结一下
一个亲亲就能洗白了感情好不好和吻有什么关系
安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晃进寝室的。等进了寝室才发现,说要给她打掩护的书淡淡早没了人影。
躺到床上。安歌翻了个身,背着着直播摄像头,偷偷捂住了脸。
她是怎么了
娘娘怎么能怂娘娘战无不胜娘娘秒天秒地
准11:30,寝室熄灯。
随着灯熄的那一刻,直播间被关闭。第一期节目录制完成。
安歌翻了好几次身,始终没有半点儿睡意。
闭上眼,都是傅斯珩这个狗男人。
抱着被角,安歌又翻了一个身。
寝室内黑漆漆的,外面惨淡的月光透过阳台玻璃门折进来,映出道长长的光影。
一片漆黑中,阳台玻璃门被突然敲响。
“叩叩叩”
一声缓过一声。
背对着阳台玻璃门的安歌身子一僵,浑身咕子毛都竖了起来。她头朝着玻璃门所在方向,敲门声就像在她头顶上一样。
“淡淡”
安歌试探着出声,伸手揪着被角,埋头想蒙进被单里,默念“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认识的认识是发展变化的”
叩阳台玻璃门的声音不停,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可怕。
安歌背起了哲学问题。
“是我”
傅斯珩的声音。
安歌猛的从床上坐起,趴在床栏杆边缘勾头去看外面。
傅斯珩一身黑色短袖融于夜色,光影寥落。
“噔噔噔”,安歌踩着木踏板下去将反锁的阳台门开了“你怎么上来的”
寝室在二楼,又不是一楼跨个阳台栏杆就能进来。透过玻璃门,安歌瞄了眼外面。
“翻上来的。”傅斯珩反手关上了阳台门。
安歌“”
没想到igd资本的老板、宁瑾集团的二少爷还会爬墙
“没想到傅总还真是”安歌舔了舔被他咬过的上唇,“多、才、多、艺。”
狭小的寝室床铺上挤了两个人。
安歌背对着傅斯珩,被男人用惯用的姿势揽在怀里“直播都结束了,这样没”
必要二字没说出口,被傅斯珩打断“我没兴趣做秀。”
“没我你睡得着”
“睡”
不着。
安歌抿了下唇。
被抱着,被熟悉的性冷淡香包围着,安歌渐渐忘了再纠结傅斯珩为什么在节目结束后还过来陪她睡觉,瞌睡来的很快。
一觉到清晨。
隔天,节目组导演见从女生寝室中走出来的傅斯珩和从男生寝室中走出来的书淡淡,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一夜时间,这踏马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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