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得太突然了,顾廷珏一下子愣住了,红袖怎么会被李太后杖毙,这到底怎么回事接着才听周奇缓缓道来,他在算计红袖和绿芜,她们是李太后赏赐的人,周奇怎么可能宠爱她们,自然得想个法子让她们赶出王府。
见顾廷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周奇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脸颊,脸色羞红的顾廷珏迅速的推开了周奇,她还没质问周奇,为何事先不告诉她,让她心底有个准备,她还以为周奇厌恶她,才会让她闭门思过,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如今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她心底对周奇还有抵触,毕竟绿芜那是他万分宠爱过的女子,心底难免有些失落。
周奇凑到她耳边,嘀咕道“我没有碰绿芜,绿芜是假死,你若是不信,晚上我让人带她回府,让她亲口告诉你。”此话一出,顾廷珏心下一颤,这是真的吗周奇当真没有碰绿芜,这是为何,是她猜测的一般嘛想着周奇做了这么多事,必定是为了她和软软,这绝对不会有假。
之后顾廷珏也没有扭捏,鼓足勇气道“王爷,妾身以为你娶妾身过门,是为了让软软有疼爱她的生母。”并非因为喜欢她才娶她,周奇眸光深沉,低头亲吻着顾廷珏,得让她知晓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憋屈才校从初次见面,再到后来,顾廷珏做他的丫鬟,后来经过福建的六年,他们俩能成婚实在不易,包含了太多的艰辛,若是没有周奇的坚持,依着顾廷珏的性子,怕是早就逃避的远远,这一次之所以回京城,也是为了护着软软,别以为周奇不知道,他心底难免失落,可毕竟还有软软,他还能留着顾廷珏,将她强行的留在身边。
成婚后,两人也没时间好好话,李太后就赏赐了红袖和绿芜两人,周奇的确存了试探顾廷珏的心,看看他宠爱绿芜,顾廷珏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来质问他结果没等到,周奇有些失望,但现在他感受到顾廷珏的热情,心中的怒气渐渐消除了。
很快,一室旖旎,两颗越发靠近的心让整个屋子变得火热起来,许久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顾廷珏轻咬嘴唇,这太疯狂了,还是白,他们俩的事万一传出去,那可如何是好,她就没法出去见人了。
周奇似乎看穿她的羞涩想法,径直道“别咬自己,我会心疼,我们王府的事外人不会知晓,你且安心。”
周奇对王府的下人要求很严格,管理必须这样,要不然会给王府和他带来事端,必须杜绝。闻言,顾廷珏略微松口气,只见周奇又凑过来,准备戏弄她,顾廷珏忍不住低声靠着他求饶,如今两人开了,都明白各自的心意,就没不要再疏远对方,红袖和绿芜不在王府,真好。
软软狐疑的看着守在门口的丫鬟,道“快闪开,本郡主要见母妃,你们不许再拦着”两个丫鬟红着脸阻拦她,还示意她不要出声,这是怎么回事软软的身子好了不少,能下地走动,她从身边嬷嬷口中得知顾廷珏被周奇下令在院子里闭门思过,别提多不高兴,在心里骂着父王,不将道理,母妃那么好,怎么可能算计她,不能这般猜忌母妃。
听到门外细微的动静,周奇淡声道“软软,进来吧”
听到周奇的声音,软软狠厉道“你们没听到父王让本郡主进去,还不快闪开,回头本郡主找你们俩算账”没理会两个丫鬟跪在地上求饶,她疾步走进去。顾廷珏哄着脸,跟周奇两个人坐在床上。顾廷珏听到周奇出声让软软进来别提多羞涩,大白的让女儿看到他们俩这般,太不好了。偏偏周奇是个面皮厚,顾廷珏飞快的转过身,将身上的衣裳穿好,再转过身来羞涩的看着软软。
软软八岁了,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曾经听嬷嬷提起过,只有成婚的男女,是夫妻了才能睡在一起。那父王这般是不是不责怪母妃,生母妃的气了。
等软软坐在床边,周奇轻声道“父王知道软软是个好孩子,前阵子辛苦软软了,如今红袖也不会府上,日后你和母妃在王府就不用顾虑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若是他们办不到,父王定然会满足你,好不好”能让软软喘疾发作的药粉虽不是他弄得,但是他分明事先知道红袖的计谋,却没有阻拦,让软软受苦了,周奇想要弥补软软。
软软眸光微闪,眨着大眼睛道“父王,我想要一个弟弟,可以吗”弟弟,软软想要弟弟,周奇含笑着看着顾廷珏,顾廷珏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丫头怎么想起要弟弟了。莫不是知晓顾廷菲有身孕,曦姐告诉她,要有弟弟了。
软软以为两人不答应,急忙道“弟弟不行,妹妹也可以,父王、母妃,行不行啊,我其他什么都不要。”
随后听着周奇发出爽朗的笑声,信誓旦旦道“软软,这个父王定然满足你,不会让你失望。”
软软闻言,发出轻快的欢呼声,太好了,不用再羡慕曦姐,她也很快能有弟弟妹妹陪着她一起玩,真好。
回到客栈,周兰碟能歇息会,昨晚夫妻俩圆房,今日又在季府闹腾那么长时间,的确很累了。李平去衙门一趟,怕是去见尹秋和,新一任的山东知府,趁着这机会,周嬷嬷凑到周兰碟跟前,道“夫人,您可得抓紧时间跟将军圆房,奴婢瞧的真真切切,将军很喜欢夫人,夫人可别犯糊涂,错过了将军,那太可惜了。况且有将军护着夫人,连姑奶奶都不敢再欺负夫人,夫人可得抓紧些。需要奴婢做什么,夫人尽管吩咐。”她是周兰碟身边的老人,自然替周兰碟高兴,李平今日为周兰碟出头,还不畏惧周氏仗着长辈的身份的那些话。
周兰碟羞涩的低头,捏着手中的丝帕,淡声道“嬷嬷,我记下了,你先出去吧,我想睡一觉。”现在身子还隐隐作痛,再听着这些话,周兰碟脑仁该更加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