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时刻想要我们命的爹,我跟弟弟要不起
今日我粟米哪怕就是去要饭,去借,我都把这个钱出了,但是,从今往后,我和弟弟与这个人就毫无关系”
这个节骨眼上,老粟家的那些长辈还能怎么说
目光扫向王艳吧,狐狸精就只知道在哪里呜呜呜的哭,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
最后还是粟太公出面,喊来粟得贵跟马芳兰这对当爹娘的出面,有狐狸精的父母兄弟做见证,由王昌林这个大队书记亲笔所书,李全发作为见证,一式三份的断绝书,狐狸精签字,昏迷不醒的粟喜河,被粟得贵这个亲爹拉着按了手印。
几乎在全团老少爷们的见证下,粟米得到了一份断亲书
至于钱她没有当场掏,而是跟着老粟、老王家的一干人等,把粟喜河送到了乡卫生院后,自己装着跑了一趟,最后掏出了一百块钱,交给了同来的粟得贵。
至此以后,粟米算是跟老粟家,跟渣爹,完完全全的划清关系了。
至于被自己打的膝盖粉碎的渣爹今后会如何那就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了
报了仇,让渣爹吃了教训,眼看着小成哥一日日的好起来,都能下地自由活动的时候,那厢粟喜河也从卫生院被抬了回来。
抬回来的原因,一个是他那双膝盖根本没得治,渣渣瘫痪是肯定了的;
二一个,本身就不是真心跟渣渣过日子的狐狸精,眼看着男人以后都不顶事了的时候,手里握着粟米给的钱,她就舍不得起来,开始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既然郝大夫都说自己没本事治,王艳哪里还舍得浪费钱,浪费时间
等粟喜河人清醒过来,膝盖上点膏药,人看着死不了了以后,就张罗着兄弟,把渣渣给抬了回来。
隔着抬着渣渣进团子的那天,时间已经过去了个把月,连方竟成的腿,在粟米控制着使用续骨丹的情况下,都已经痊愈了,虽然外头还上着夹板,不过那也只是为了避人耳目罢了。
这天,粟米带着毛毛,在团子口桥头下的小溪里抹螺丝来着。
许是这段时间,渣渣家里摔摔打打的声音太大,又许是狐狸精太会哭惨,更或许是渣渣瘫痪的样子勾的不少人同情。
这不,等粟米领着弟弟一路顺流而上,正好抵达团子口石桥下的时候,听着桥上人对渣渣的议论纷纷,粟米跟毛毛是全然不在意。
有功夫在意渣渣的事情,她跟毛毛还不如多摸点螺丝,自己吃不完,送把相好的人家也是份心意。
颠了颠腰间的竹篓子,粟米直起腰看着身边沉默的弟弟,“毛毛,别在意。”
毛毛把手里的一把螺丝丢进腰间的竹篓中,抬头冲着粟米璀璨一笑,“没事姐,我不在意。”在渣爹朝着自己伸手的那一刻,他早就不在意了。
“哎哎,米妹几,你在这里整好,有你一份电报。”
姐弟二人在桥下小溪里说话的时候,突然,桥上传来声音。
姐弟二人抬头一看,不是经常到他们团子里送心的邮递员叔叔还能是谁
因着粟米经常接到远方舅舅的来信,她跟邮递员都很熟悉了。
“哎哎,杨叔,我马上上来。”
听到邮递员杨叔的声音,嘴里琢磨着是谁给她发电报呢,粟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照道理,也没什么人给自己联系,以前杨叔送把她的,那可全都是舅舅,或者是远在部队的九叔他们三个写的信,自己从来还没有收到过电报呢
而且电报多贵呀那都是按字收费的,虽然快是快,可哪里有写信来得划算。
那么,到底是谁会给自己拍电报呢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甩干腿上的水,赤着脚上了石桥,一边走到桥头边邮递员的自行车旁,粟米还一边疑惑,“杨叔您今天怎么这个点还来真有人给我发电报”
平日里,这个时间点,按照杨叔的勤勉,早该送信结束了才是。
杨叔从自行车后头一侧的绿色大帆布包里头,找出白底绿字的信封塞给粟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宝贝女儿过生日,预发更新,有虫子的话大家帮我抓一抓,回头我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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