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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就你一个人

钱志宁“好孩子, 你先起来说话, 你弟弟这病呢, 是受凉高热而引起的肺炎,而我们医院治疗小儿肺炎的特效药, 眼下已经断货好些时间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到货,这个我也说不好, 所以”

粟米一听这话, 心里立时咯噔一下, 双手死死的抓着钱医生的白大褂, 眼中带着希翼乞求的光。

“叔叔求求您,帮我想想办法吧, 秋秋宁或者您告诉我, 哪里可以弄到这个特效药叔叔, 我就这么个弟弟, 我只有这么个弟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他叔叔,求求您,救救我弟弟,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 求求您舅舅我弟弟吧,我发誓,我会报答您的, 一定会报答您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粟米语无伦次。

眼下她也毫无办法呀,在这个陌生的地界,在星网中便宜哥也鸟无音讯的时刻,在自家弟弟急需救命良药的关卡,粟米不知道,自己除了乞求面前的医生救命,她还能干吗

而钱志宁,作为一个医生,不说看惯了生死,但是工作了这些年,他也是见多了病患与病患家属,也不知被多少病患家属乞求过。

不说早已经锻炼的心硬如铁吧,却也能从容的面对一切局面。

只有眼下,在面对这么个小娃娃,如此恳切慌张的,求自己救她亲人命时,钱志宁明知结局可能会不好,心头却是动容了,几乎是瞬间,他就决定,自己必须得为眼前的两个孩子拼一把。

“好,小丫头你先别着急,我们先起来,你弟弟这病,叔叔尽量治,现在你别哭,叔叔先给你弟弟开上吊瓶,给你弟弟先挂水缓解着,至于特效药,叔叔再想想办法。”

虽然这药他们医院没有,但是却并不代表了,十里地外的部队医院也没有呀

他们县城,因为出了个大将的缘故,不仅好福利的通了火车,更是在县城郊区驻扎着一个炮兵团。

因为驻扎着这么个炮兵团,周边的配套设施也做的很不错,那里甚至还有一家专门集疗养、治疗、服务干部与军人的部队医院。

因着要照看好那些有功的将士,部队医院的配套设施很完善,绝对会备有这些特效药的,眼下,钱志宁就把目光瞄向了部队医院。

不知道一会他去求一求主任,再不然他忍下对院长女儿的厌烦,去见一见那位跋扈的大小姐,求她去求一求院长,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给小家伙求来宝贵的救命良药。

粟米一个活了两辈子的怪物,看到面前年轻的医生脸上来回变幻的表情,她哪里不知道,对方嘴里这特效药的稀缺程度。

“叔叔,这个特效药到底是什么,到底到哪里可以买得到”不行,哪怕就是暴露星网,她也得把这特效药给买回来

钱志宁摇头,“乖,小丫头,你守着弟弟就好,药,叔叔帮你去想办法。”

在钱志宁看来,她一个没爹妈的小娃娃,哪里能有关系,弄得到这么宝贵的特效药无异于痴人说梦,难啊

粟米知道,自己这是又遇上了好心人了啊。

只是,自己弟弟的病,说白了就是自己的疏忽而导致的,眼下她家毛毛正在跟病魔抗争,她一个做姐姐的人,怎么敢轻易的,就把弟弟的性命托付给别人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去赌那渺茫的不确定性,粟米觉得,自己得去想想办法,无论如何,这个特效药,她就是死,也必须要拿到手。

只是怎么获取呢

“叔叔,这个特效药叫什么眼下哪里能弄到叔叔,求求您告诉我吧,我在县城有亲戚的,还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不行我就求我那亲戚帮忙想想办法,说不定能找得到呢。”

粟米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她想到那此刻还睡在戒指里的红色塑料皮笔记本,想到了笔记本背后的地址,想到了那位在政府部门有着官职的李胜利李伯伯。

经历过两世为人的粟米,暗暗做出了决定。

在她看来,有钱就有权,有权就能摆平一切,平民百姓无法摆平的事情。

钱她不缺,就算手里剩下的这几十块钱不够用,她背靠星网,只要肯努力,多少钱换不来

有了钱在手,她去找那位李伯伯,即便是他权利不高,在自己愿意用金钱开道下的情况下,怎么地,也能找到关系,弄来自家弟弟的救命良药吧

明明当初自己全然不当一回事,觉得今生,自己绝对不会因为求人,而找上那个地址去的粟米,最终还是无奈的,把目光瞄到了那个地址上,带着唯一的期望,准备去求一求那位好心的李伯伯。

钱志宁听粟米说,小家伙在县城还有亲戚,还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后,钱志宁下意识的想着,既然是在政府工作,且军政不分家,指不定,也许,可能,这孩子真能请得亲戚帮忙,把这药从部队那边求来也不一定呀

再说,对于部队,钱志宁认可度还是很高的。

更加知道部队里的作风正直,都说军民一家亲,眼下一个小娃娃有难,人家部队的领导,说不定就会特批,给点药,救助可怜的小家伙也说不定呀

到时候小家伙去找亲戚求一求,自己再想办法从医院这边的渠道求一求,双管齐下之下,也许药就有希望了。

嗯,就这么办毕竟急救室里的小家伙耽搁不起

这么想着,钱志宁便带着粟米回了办公室,掏出抽屉里的钢板,拿着开药的便签单子,把需要的特效药,刷刷几笔写了下来。

撕下那页便签,郑重的递给仰头期盼的看着自己的粟米,钱志宁就看到小丫头给自己鞠了个躬,拜托自己照看着她弟弟后,这小丫头就急吼吼的跑出了办公室的门。

钱志宁不放心,跟着追了上去,发现小家伙先是去了急救室,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又拜托了边上的护士们,好心的照看着她弟弟后。

让钱志宁意想不到的是,不等他上去跟小丫头交代什么,那孩子就再次快速的窜出了急救室,越过了反应不及的自己,直勾勾的奔出了走廊,冲向了寒风凌冽的医院外

踏上寻找李胜利求助的道路前,粟米还找时机进了趟星网。

带着不甘心的,再次紧急呼叫了一番便宜哥顾默存,可惜啊,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去了哪里,或者是在忙碌什么,想求灵丹妙药的粟米,依然还是失望而归。

再度失望,没办法,粟米只得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位李胜利李伯伯的身上

当初,人家李伯伯留给她的地址,是位于县人民政府大院后头的家属区。

而这里,为了方便里头的家属进出,也是为了不让家属们的进出,影响到前头人民政府大楼的办公,家属区这边还特意开了个后门。

粟米今天来,走的就是这个后门。

只是,属于军政这类的家属院,门口自然少不了有人值岗的。

看到个点点大的小丫头,自个一个人要往家属院里头闯,看门的老头忙从避风的岗亭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一脸急切的粟米。

“小丫头啊,这里可不是你玩的地方”他个老头子,在这里看守大门也好几年了,别看他年纪大了,可记心却不错。

眼前这个想闯岗亭,正被自己一手拉着的小丫头,他看着可陌生的紧,绝对不是家属区里的孩子

粟米突然被人一把拉住,她也急了,回头看着拉着自己的老大爷,急吼吼的道“爷爷,我不是来玩的,我找人,我是来找人的”

说着还怕人家大爷不信,从胸口的棉袄里,其实是从戒指里,掏出李胜利送她的红色塑料皮笔记本,快速的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头李胜利留下的地址,耿直的向看门老大爷证明着。

看门的老大爷,是政府部门退下来闲不住的老人了,因为身上的功勋,县政府的人还都对他挺客气的。

粟米手上这样的红本本,老大爷当然是知道的,这可是县政府专门发给先进的奖励,没见着刚开面前小丫头翻动的时候,自己还在第一页看到了上头盖上的那个奖字,以及印章上头的刻字吗

见小丫头能拿出县政府发下的奖励品,他心里清楚,小丫头说来找人的话估计不作假,因为这红本本,外头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就能拿得到的。

再来,看到小丫头指着的地址,的的确确是政府大楼家属区,属于干部居住的一号楼的地址后,老大爷点着头就放了行。

“成,既然是来找人的,爷爷就放你进去。”

说着,又指了指自己身后铁门后的院子里,不远处的第一幢四层小楼对粟米说道“小丫头啊,那就是你本本上的地址,上头说的一号楼一单元一零二,喏,就在那个位置,你直接过去,那边一楼楼梯口,左边第二家就是的,看到了没”

得了人家老大爷好心的引路,粟米连连道谢。

而老大爷因着身上还有看守大门的职责,也不能亲自带着粟米找上门去,给她指完路后,老大爷就站在铁门外的岗亭边,目送粟米跨过开着小门的铁门,直勾勾的往一号楼一零二走。

一号楼一零二,住的是县人民政府宣传科的科长李胜利,这对夫妻自己是知道的,他们家里除了夫妻二人外,家里就只有个瞎了眼的老娘。

眼下来了个屁点大的小家伙找上门,老大爷估摸着,家里那不怎么出门的瞎眼老太太要开心了。

平时的时候,李胜利夫妻俩是准点出门上班,一个去往前头大院的办公大楼上班;

一个乘坐厂车,去往县城郊区大山里的三零零电厂上班;

身为电厂的领导层,跟随丈夫退伍回来家来的廖洁,被分配到了电厂成为了工会主席。

说来也是巧,今天正好是轮到廖洁休息的日子。

一大早的做了饭菜,陪着丈夫婆婆吃罢早饭,廖洁才送了丈夫上班去没多久,正打算领着婆婆去县医院复查一下眼睛呢,结果自家的屋门就被人啪啪啪的敲响了。

“谁啊”廖洁疑惑。

他们在县里没什么亲戚,而这个点,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该忙活的忙活,加上自家也没个孩子,婆婆眼睛不好,周围邻居也很少上门打搅,平日里也没有个孩子来串门。

眼下自家大门,在这个时间点,突兀的被人敲响了,廖洁当然疑惑。

粟米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听里头传来的声音明明是个女士,不是她所熟悉的李伯伯的声音后,粟米带着些忐忑与期待,再度伸手敲门,只不过嘴上却乖乖巧巧的回答着里头人的问话。

“您好,我叫粟米,是来找李胜利李伯伯的,请问,这里是李伯伯的家吗”

廖洁听到外头回话的声音,听着居然是个小家伙,而且还指明是来找自家丈夫的,莫名的,廖洁想起了前段时间,丈夫下乡回来,嘴里每每提及,就一脸喜爱表情的那个小丫头来。

对了,那个特别懂事,还特特在丈夫反家时,送了他们那么多泥鳅、黄鳝的小家伙叫什么来着

嗯好像叫粟米,对对对,就叫粟米

听到门外的孩子自报家门,廖洁赶紧扶着自家婆婆坐稳,“妈,外头的孩子,可能是胜利认识的人,您老先坐会,别乱动啊,我去开门。”

“去吧,去吧,快去。”老太太点头,听着儿媳走开的声音,听到她匆匆去开门的动静,老太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她龙紫苏是个苦命人,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独自带着两个儿子讨生活,日子过的也算勉强。

只可惜,后来大儿子被土匪给害了,小儿子瞒着自己偷偷跑去当兵打仗了,她这一双眼睛,却是哭儿子哭瞎了的。

这辈子苦也过,盼也过,等来了小儿归家不说,还得了个特别孝顺的媳妇,要说不知足,那也就是遗憾,这辈子还没能抱上孙子孙女

可抱不上孙子孙女,却不是她家这可怜儿媳的错,是因为她的小儿打仗时不小心伤了身体,所以才迟迟没有子孙缘。

眼下听到儿媳说,外头有个小家伙来找自家儿子,听动静,仿佛就是先前送自家泥鳅黄鳝,是自家儿子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孩子,龙紫苏当然欢喜。

孩子啊,她人老了,就是喜欢热闹,喜欢小家伙

屋子外头,粟米才回答完话,面前的门吱呀一声,就被人从里头打开。

粟米抬头看向开门的来人,发现是位年约三十许上下,穿着打扮干练,面目露着一股子英气的妇女,她心底猜想,面前的女士,估摸着,应该是李伯伯曾经更她提起过,嘴里引以为傲的妻子了吧

“您是廖婶婶吗我叫粟米,是小河乡燕家坝三合团的粟米,上回李伯伯到我们团里开扫盲班”

廖洁看到面前的小家伙,她可是真吃惊了。

第一反应是拉住小家伙,摸摸她的小脸蛋凉不凉,人却下意识的朝屋外左右打量。

发现果然就只有面前的孩子,再无其他大人跟随后,廖洁想到丈夫回家后,曾经在床头跟自己说的那些,有关于面前孩子的种种一切,廖洁心里无端的冒出一股火气。

“小米是吗婶婶知道你。乖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到县城来了难道没有大人跟着你来吗还有,你弟弟毛毛呢”

刚才摸到孩子冰凉的脸蛋,廖洁心疼坏了,急忙把粟米急忙往屋里带,嘴里关切的话关都关不住。

粟米来的一路上都在做心理建设,又因为担心弟弟,她显得很是忐忑不安,心头还沉甸甸的。

她害怕找不到李胜利的家,也害怕李伯伯的家属不好相处,更是害怕哪怕找到了人,对方也帮不了自己的忙。

这些担忧与害怕,在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却偏偏真心关切她的女人时,在面对眼前人询问她的毛毛时,无端的,粟米鼻子一酸。

一直压抑的内心,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粟米仿佛找到了支撑一般,上前一步抱住廖洁的大腿,哇哇的就大哭了起来,誓要以此来宣泄,此刻她心里的担忧与害怕。

这一刻,她仿佛真的就变成了个五岁孩子一般,肆无忌惮的宣泄着,从倒霉催的重生以来,心里的殚精竭虑,心里的害怕委屈,心里的茫然无措,统统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好孩子,这是怎么啦别哭,别哭,告诉婶婶,你这是怎么啦乖,别怕,婶婶在呢,有什么委屈,你跟婶婶说”

她虽然没有孩子,可她却是真心喜欢孩子的,再加上丈夫嘴里的这个小丫头,是那般乖巧可人疼,在面对虽然陌生,却又神奇般觉得熟悉的粟米哭泣时,廖洁的心都疼坏了。

也是,任心肠再狠毒的人,面对个五六岁的小家伙,如此无助的嗷嗷哭泣时,想来是个人都会心疼吧更何况还是如廖洁这般喜爱小孩的人

李胜利在政府部门级别不低,加上是退伍军人转业,妻子也是有功勋的人,所以他们得到的各项福利待遇都不错。

别看政府住房紧张,可他们夫妻加老母亲,依然分配到了两间连通的,共计六十坪的屋子,。

里间是他们夫妻住,外间隔了半间,里头给瞎眼的老娘住,外头则是会客厅兼具餐厅的功能。

粟米在大门口餐厅里嗷嗷的哭,坐在隔间里的老太太只是眼瞎,耳朵又不聋,岂能听不见

这厢廖洁手足无措的安慰粟米时,里头盼星星、盼月亮、盼孩子、爱孩子的老太太急了。

“洁啊,怎么啦外头到底怎么啦我怎么听着孩子在哭呢可是有什么事”

心里着急,嘴里一面急急的问着,老太太一面伸手就胡乱的往床边摸索,准备去摸她的拐棍,想要到外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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