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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想清楚

一边连声称赞着,李胜利干脆直接起身下了土高台,走到粟米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看着她那因为咧嘴笑,小嘴巴里露出的三个黑洞洞,心里好笑又感慨。

“小朋友你说的对,你不仅是祖国的花朵,更是祖国的未来,你很好”

面对赞扬,粟米也不骄傲自满,这会她关注的重点,还是这位到底要不要住自家去的严肃问题。

为了确定,粟米昂起小脑袋,眼带期盼的望着李胜利,“伯伯,那您要住到我家去,教我认字,带着我们全家共同进步吗”

李胜利这会是真笑了,点着头,笑意吟吟,“要啊,伯伯就住你家去,教导你认字,带着你们全家共同进步”

好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粟米面上依然坚持人设不崩,故作小孩样的欢快拍着手掌,“好哎,好哎,伯伯住我家了,伯伯教我认字了”

面对小孩子天真的一面,李胜利心里头暖暖的,看着自己被粟米拉着手,李胜利回头,冲着也跟着自己下了土高台,此刻正黑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边的村长李全发夸赞道。

“李村长,我们村里的社员很可以啊连个小朋友的觉悟都如此高,还是李村长领导有方啊”

在李胜利心里,这个村子里连个小孩子都能说得上这些道道来,估计还多亏了这些个村干部的努力宣传吧

毕竟中央下来的指示,甚至是文件报纸什么的,不要说一个小朋友了,就算是村民那也是很少能接触到的,村里头能接触到这些的,也就只有村干部们。

而眼下,身边的小家伙能如此伶俐,在李胜利想来,估计还是这些村干部们努力工作的功劳。

如是,李胜利此刻对村长的赞扬是真心的,更同时为先前自己片面的判定,村长那点子疑是拍马行为,从而跟着对人家的否定感到抱歉起来。

看来自己还是太过武断了,村长拍马,说不得有别的隐情也不一定不是

给村长找了理由的李胜利,根本全然都不知道,粟米这个小孩其实是个伪小孩啊

而李全发,在看到这位干事眼里的赞赏不作假时,他的心情难得好了一点,忙收起了刚才心里的不满,顶着张笑脸连声道:“哪里,哪里,李同志谬赞了”

看着这般作态的村长,粟米撇撇小嘴。

根据小粟米的记忆结合下来,她不由感慨,人老成精啊

心里感慨间,粟米只听这位人精村长再次开口:“那李干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胜利摇头,“没了,今天辛苦村长,也辛苦大家了,劳烦您让大家都散了吧,记住明天早上上工前扫盲班开班,让大家伙别迟到。”

“哎,哎,好勒。”

应了李胜利的话,村长正想走回高台去,宣布现在散会来着。

结果底下这群思想简单的老农民们,根本就不等他这个大村长发话,当听到身处人群中,与粟米交流的干事说的话后时,大家伙便无需吩咐的,各自一群群的相邀结伴,开始自发散场。

看着满满散去的人流,村长只觉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气的他哟,直在心里暗自发狠。

李全发心想着,待到这位没事找事的干事走了,他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群无法无天的泥腿子们,好叫他们知道,这三合团里头,当家做主的人是他李全发

一手拉着李胜利,一手牵着弟弟,跟在自家便宜奶奶身后往家去的粟米,哪里知道,身后村长的脸色又是发狠不得劲的

这会子她还在回想刚才,她那便宜奶看自己时,那难得赞赏的眼光呢

通过这些天的切身体会下来,粟米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幅身体的亲人是何模样。

可以说,除了此刻正牵着的弟弟,这一家子,可都是自私自利没有心的人。

即便是此刻表面上还算护着他们姐弟一些的便宜奶奶,护着他们其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也想利用自己与弟弟,用大义上来打压她嘴里的那狐狸精么

他们之间,都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眼下她难得的得到了便宜奶一个真心实意的夸赞,无非还是因为,刚才自己出面拉来了身边这位干事上家里住,能让她挣得钱与粮票补贴家里不说,更是让便宜奶在众社员面前扬眉吐气了呀

不要欺负她人小个子矮,她可是亲眼看到了,离场的时候,有不少老娘们对她便宜奶羡慕的不行呢

照着便宜奶那做作的性格,嗯,给她这个功臣一个好眼色就不难怪了。

粟米心里嗤笑的嘀咕,小脚步却一直不停,已经远远离开晒塘坪的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这里后,姗姗离开的她那便宜大伯粟喜江,很倒霉催的被脸色暗沉的村长给叫住了。

都在一个团子里生活,粟喜江也不是个蠢人,哪里不知道,他们这村长是什么样的为人

本是想偷点懒,不想早早家去干杂活的他,就这么倒霉催的被村长给逮了个正着。

要早知道自己会这般倒霉,他还不如早早闪人。

即便是不想家去挑水砍柴,想把活计推给底下的弟弟们,他随便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歇着不行

非得腿贱的躲懒,看,眼下倒霉了吧

李全发可不管粟喜江心里的怨念,见到对方耷拉着脑袋,跟龟挪一样的步伐,李全发格外光火,“你快点”

“哎,哎,好。”不得已几步走到村长跟前,粟喜江脸上笑的僵硬,心中忐忑的冲着李全发发问。

“村长,您老喊我到底有什么事”老天保佑,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李全发看着眼前人的怂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转而目光中又溢上狠厉。

“喜江啊,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一个团子里住了几十年,没有情份,也有感情吧

叔可先跟你说好了,为了我们团子里头大家都好,家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得好生思量,也管好家里人的嘴巴,别什么话都跟那干事瞎逼逼。”

这是警告,这绝对是警告啊

可他一个老农民能怎么办能强的过眼前这位,跟镇里,甚至是县里都有后台关系的村长吗

即便他心里明知道,村长家里那么富裕,完全是因为占了社里便宜的缘故,可在面对人家的威胁时,粟喜江萎了,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啊

“村长,您放心,我都知道,回去一定跟家里人都交代好。”

得了粟喜江的保证,李全发满意的点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本背着的双手伸出一只,重重的拍了拍粟喜江的肩膀。

“唉,照理喜江你该喊我叔,喊什么村长,没得生份。”

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粟喜江心里骂娘,嘴上却顺应的很,连声喊着,“哎哎,叔,叔,您放心,我都晓得了。”

身后晒塘坪里的谈话,粟米是全然不知的。

只说这会子领了李胜利回到了家里时,家里除了走前头的便宜奶,还有身边的弟弟外,她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原来刚才散会后,除了躲懒的老大粟喜江,其他人都急匆匆的回家来了。

轮到做饭的大儿媳赵海花直接回了房,而自家两个女儿,被她美其名的要帮着自己做晚饭的借口,便也跟着留了下来,这会正窝在他们的房间里不出来。

三媳妇马桂枝是个坐不住的人,家来后,美其名要照顾八个月大的粟四毛,其实是抱着孩子就上别家串门去了。

至于其他人却都被老头子粟得贵喊着,不是到自留地里头去给菜浇水去,就是被安排趁着天色尚早,去山上捡些干柴火家来。

毕竟一大家子的人,吃喝拉撒什么不费

在这个粮食不够吃的年代,他们这一大家子人再不勤快点,把自留地的瓜果蔬菜照看好,可不就得饿肚子

是以,等粟米他们回来时,家里才会显得这么空档寂静。

不过这些粟米都不关心,同样的被粟米拉来的李胜利也不关心,他关心的另有其他。

才刚一进家门,身为一个多次下乡的领导李胜利同志,急忙就表示了自己的诚意。

被粟米拉着进门的他,看着已经走到了堂屋门口的老太太,李胜利急忙招呼,“这位大娘您等等。”

马芳兰这么一被喊,她停下了正要迈脚进入堂屋的动作,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院子里的李胜利,“干事同志,您还有事”

也不知道这人喊住自己是为了什么事

这会天可不早了,家里又多了个人,她还得赶紧去拿出米粮,安排底下的媳妇做晚饭呢。

李胜利却不知马芳兰这老太内心的着急,更是没有介意,这家子人对待自己的淡淡态度。

在他看来,群众家以这样的淡然态度对待自己,这才是自己想要要的呀

心里满意着自己选对了人家来着,人却一边伸手掏口袋,一边嘴上却接着说道“大娘,我这不是得在您家搭伙半个月么这是三块钱还有十斤粮票,您先收着”

“粮票”

马芳兰低喃,动作却已经快了思想一步,人几乎是在李胜利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奔到了他的身边,丝毫也不知道客气是何物,伸手就抓过李胜利手里的钱跟粮票,一边仔细打量,一边嘴里还假意客套。

“哎呀,李干事,您真的是太客气了,怎么现在就给我钱跟票了啊”

马芳兰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手上的动作也直接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这一幕,看的边上牵着弟弟的粟米直撇嘴。

马芳兰可看不到粟米的小表情,此刻她的全幅心神,都已经被手里的钱跟票深深吸引住了。

开玩笑,他们老粟家一家的老农民,累死累活的在合作社里头干一年,而且壮劳力还那么多的情况下,到了年底分到手的钱,也不过去区区几十块而已。

至于票据,那更是除了那点子布票外,其他啥也见不着。

这会子人城里来的这位大干事,一出手就是三块钱,十斤粮票,可不把向来自认为,自己为人处事大方的马芳兰给乐开了花

按照她原本的预计,这劳什子的干事,即便是给钱票,也不会有多少来着呢

要不是她精打细算的,本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的原则,她哪里会一心想要接待这位干事大人

刚才她还想着,晚上做饭的时候,吩咐媳妇稀饭里多加两瓢子水来着,这会看来,自己是不能再这样应付这位大领导了,得好生招待招待才是呀,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人家的这些钱跟票

这老话都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其实这招待人不也跟欠账一个样

倘若今天自己招待好了这位领导,也许将来,上头再有什么领导来的时候,人家会因为自家招待的周全,从而再选择住自家也说不定呀

身为一个有远见的人,马芳兰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脯,心里暗自决定,嗯,要拿出点诚意来

心里这般想着,马芳兰的脸上立马变的热情无比。

瞄到身边那还牵着弟弟的手在看戏的粟米,马芳兰直接开骂。

“你个死妹几,没看到客人还站着啊你怎么一点眼力见的没有还不赶紧的,给客人端把椅子来请人坐。这点都还要我来教,真是欠了你的”

碎碎念的数落完粟米,马芳兰又立刻如川剧变脸一般,看着李胜利殷勤的笑着。

“干事同志真不好意思啊,让您看笑话了,小毛孩子就是不懂事”

亲眼见证了这位,翻脸如翻书样的老大娘,李胜利心里也是挺咋舌的。

不过身为客人,他也不便评价什么,只是在这位变脸大娘数落起粟米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维护起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喜欢的小姑娘来。

“大娘您别这么说,小姑娘挺好的,年纪小小就如此聪明懂事,可见大娘您是个有福气的人。”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马芳兰一边不甚在意的摇手,一边继续道“都是农村的皮孩子,不懂事,让干事您笑话了。不说这个了,干事同志您坐,您赶紧坐,想必干事同志您也已经饿了吧您稍坐会,我这就去弄晚饭去,您坐啊。”

看到粟米搬着家里竹子做的小背靠椅过来,马芳兰急忙殷勤的招呼着李胜利落座,这还不算,等她自认为热情的,把李胜利强硬的按在竹椅子上坐好后,她又急急忙忙的准备去弄晚饭。

李胜利被马芳兰这前后两个样的态度,也是搞的很无奈,对面老太太突如其来的热情,听了她接连如此的尊称,李胜利也急了,喊住马芳兰转身要走的脚步,嘴里连声道。

“大娘,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还有我是个晚辈,如果大娘您不介意的话,就喊我小李好了,千万别干事干事的,我可得在您老家住半个月呢,老干事干事的喊,大家都不自在不是您可不能折煞我啊。”

听李胜利这么坚持,马芳兰想了想笑笑,“那也成,那大娘我就托大了,以后就就喊你小李了。”

“行,谢谢大娘。”

“谢谢个什么劲好了,小李啊,你先稍坐会,大娘这就给你煮晚饭去啊。”

跟李胜利客气完,马芳兰看着搬完凳子,却又站在边上看戏的粟米,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死丫头,先前还那么的机灵有眼力见,怎么这会回家了反而变怂、变蠢了呢

要不是看在先前在晒塘坪的时候,这死丫头给自家争来了福利,这会子她一定不会轻饶她

碍于眼下还有外人在,又想着刚才粟米的功劳,马芳兰只瞪了粟米一眼,冲着她交代,让她招呼好客人后,她这才转身进了堂屋。

先直奔自己的房间,开了她陪嫁的一个红木箱子,小心翼翼珍宝似的取出一小包,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白糖,这才转身出了房间,越过堂屋,在经过堂屋门口,看到李胜利与粟米时,她笑着招呼了一声,忙又往灶房去。

灶房里,其实在先前去晒塘坪开会的时候,她就吩咐今天轮到做饭的媳妇,烧好了一罐子开水,想着要到时候开会迟了,用开水煮稀饭的话,时间也快不少。

因为家里也没有开水瓶,所以一罐子开水,都被大媳妇放在火塘边上保持余温,这会子到灶房揭开盖子一瞧,水还热乎着呢,没必要重新烧。

再说这大夏天的,也没人喜欢喝滚热的开水。

到碗橱寻了只成人巴掌大的碗,马芳兰打开牛皮纸包,仔细的捏了一搓白糖到碗里。

正端着要去舀罐子里的水冲泡来着,想了想她又停下脚步,回头再从牛皮纸包里捏了小半搓白糖到碗里,然后才仔细的包好牛皮纸,放到胸口的搭襟里,这才端着碗去了火塘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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