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临幸完毕今年进府的新人,也是回了正院,以示他对福晋的看重,也算是自己修身养,去正院也多是和福晋讨论府里的内务,福晋倒是侍寝的时候少,多是大被同眠。
四贝勒在彰显了福晋在府里的地位之后,也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多是去李氏的院子,一是府里的孩子多是李氏生的,看在孩子们的份上,四贝勒也是多去李氏的院子里坐坐。
二来李氏无论是长相还是成熟的身姿都颇符合四贝勒的审美,性情又是颇得四贝勒喜欢,可谓是善解人意,自然四贝勒也乐意去坐坐说说话。
一连两日宿在梧桐院,也算是让这府里的女人们知道,这除了福晋之外,也就李侧福晋最是得四贝勒爷的喜爱了。
之后又是去了宋氏和乌雅氏那里一天,之后兴起了也会召新进府的新人,只不过频率不多,在四贝勒这样雨露均沾的情况下,也没看出来她们这些新人哪个更得宠一些。
后院的女人也没人敢不给李侧福晋面子,就连福晋也谦让三分,没见人家这样得四贝勒宠爱不说,还有两个儿子傍身吗
元春也是知道自己以后的处境,就她这个样貌才华,和其他人差不多的侍寝机会,这反而能说明她并不算得宠,自然这几日也是越发下定决心。要将女红捡起来,好在身体也有点记忆,熟能生巧,也不算什么麻烦的事。
跟着石竹石秀一起将女红捡了起来,虽然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但身体却是记住了这针线活的路子,倒是不难再学起来。
元春也算聪慧,这大件的衣物,元春现在不敢打包票自己能独立完成,但这荷包这种小的物件,元春还能摸索着做完。
元春既然打算讨好福晋,自然不会再拖着,现在她的女红虽说不是那种出彩的,但也能将就看了,就立马决定给福晋秀个香囊。
整日里也不打算出去逛了,直接呆在屋子里绣香囊,挑的是牡丹花的样子,虽然只有一朵,但针脚要细密,也不大好绣。
石竹石秀见了主子这样用心,也是心疼主子,怕主子累了手,伤了眼,连忙劝说道,“主子想要什么样花纹的荷包,只管说就是了,这种活计放着奴婢们来就是,奴婢也好带着红儿,绿儿一起再学些东西。”
元春也是觉得脖子有些僵硬了,揉了揉脖子,感觉好受一些,这才摇了摇头,拒绝说道,“这个香囊是要献给福晋的,可不好让你们帮着做,我亲手做的才算我的心意呢。”
石竹石秀也无法,只能由着元春来,只不过一到了晚上,就不让元春绣了,元春也不想因为这个累坏了眼睛,自然也听话。
不过三天的功夫,元春就将香囊做好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元春往香囊里放的也不是什么名贵的香料,反而是真正的花,在晒干之后也是带着淡淡的芳香。
这样一来福晋到时候喜欢这个香囊的样子,不喜欢里面的香味,换起来也方便,也没有人能够在里面放一些其他的东西陷害她了,毕竟元春也是觉得香料很容易就被人动手脚,还是新鲜的花朵又是一个品种的就一目了然,不容易动手脚。
这香囊一绣好,元春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就带了去,只不过看到这么一大帮子的人,也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给福晋。
元春想了想,也只好交代石竹,说道,“一会儿等请安结束之后,你稍微晚点走,将我绣的香囊给福晋身边的丫鬟,就说妾感激福晋,做了一个香囊聊表谢意,还望福晋不要嫌弃才是,听明白了吗”
石竹也只点头,说道,“格格放心就是了,奴婢绝对将格格的意思转达清楚。”
元春说完这才上前给宋格格问好,“宋姐姐早。”
宋格格一向都是巴结福晋,每天都是第一个来请安,听了元春的问好,也回应了一句,“元妹妹好。”
钮祜禄氏和耿氏也是前后脚的过来,“宋姐姐早,元姐姐早。”
元春也是起来回应了一句“妹妹们早。”这才又坐了下来。
昨个儿四贝勒又是在梧桐院休息的,李侧福晋也是拿乔,故意踩着请安的点进来,一副被滋润的慵懒的样子,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
众人只能起身给侧福晋请安,“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李侧福晋施施然的坐下,这才笑着对众人说道,“妹妹们都起来吧,妹妹们倒是来的都挺早呢。不像我,这刚刚才送走了贝勒爷,这才来迟了一点,还好没误了请安的时辰了。”
众人都是酸的不行,但这憋屈也不得不受,谁也不敢说什么酸话,谁让四贝勒最重规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