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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层出

“自然不会,”鹤霆起身,身影一闪便上了台道,“还请赐教。”

“鹤家还真是无人可用了,真是替你们可惜啊,”谢成毅的嘴绝对要比刘丰来的厉害。

这话要是放在鹤凌身上,他可能一准得炸,可是鹤霆却能够不动声色的全部接下来,并只是淡淡的答一个字“请。”

无论谢成毅是否用的激将法,他都需要率先出战,就像是鹤凌那样,不管输赢,都应该来作为鹤家人的表率。

谢成毅见他不上钩,直接转头道“如此,便拜托魏长老了。”

那魏长老白发斑斑,面色却红润,只是因为苍老,眼皮略有几分的耷拉,倒让那看起来颇大的眼睛成了三角眼,他哈哈一笑道“那便由我来领会鹤家大公子的高招吧。”

他飞身上台,却是嘿嘿一笑,将腰上挂着的器物摘了下来,随手抛进了谢成毅的手中“还请家主代为看管。”

谢成毅面露笑容“好说好说。”

鹤家的两位长老却齐齐面色大变,因为他们发现去掉那物之前他们看不透魏项的修为,去掉以后,仍然看不透。

魏项的修为曾经调查过是筑基初期,他们同为筑基初期,自然应该能窥得一二,可是如今看不透,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那人的修为要比他们还要高筑基中期。

鹤略长老他们看向了朝砚,朝砚挥了挥扇子道“筑基中期。”

岭佑城竟是将所有的筑基修士都带来了

可是岭佑城那边怎么传了信过来还有一个筑基修士在城内驻守

朝砚略有思索,看着谢成毅成竹在胸的模样眼睛之中划过一丝了然,然后朝某位城主看过来的视线淡然一笑。

谢成毅的目光本不在比斗台上,而是一直紧紧盯着朝砚的方向,见他态度并不为之变化,还有心思笑出来,心中冷笑一声。

现在还能笑,之后就等着哭吧。

台上的比斗进行的如火如荼,鹤家两位长老担忧那筑基中期的魏项,可是鹤霆的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惊慌失措。

鹤形朝展,两人从地下斗到了天上,在天空之中传来阵阵的轰鸣之声,却仍然不见分出胜负出来,余波阵阵,朝砚在身边设了禁制,帮周围的一帮小辈遮挡住了那影响自身修为的余波,让他们能够安心的等结果。

只是即便如此,筑基期修为战到酣畅淋漓之时,也不是小辈能够轻易看透的。

只有朝砚他们这些人能够看清楚两人之间的争斗,你来我往,在瞬间已然交接不下百招。

“怎么样了我大哥他们怎么样了”鹤凌有些焦急,可是以他的修为去看,却每每只觉得眼睛刺痛,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朝砚笑了一下道“自然是占了上风了。”

“你不会在骗我吧”鹤凌侧了一下视线道。

比如说给他一点儿心理安慰让他不要那么焦急什么的。

“我从来不骗人,”朝砚随口说道,然后兴致勃勃的看着天空之中的比斗。

自己打架多累啊,这种免费的比电影特效还真实的比斗才是真的赏心悦目。

鹤凌见他的确没有一丝的忧虑拧眉,心里的担忧也默默的放了下来。

大哥他沉稳可靠,区区筑基中期,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

再过一刻,天空之中余波猛地震荡一下,只见一道人影从上而下掉了下来,鹤家人不动,岭佑城的谢成毅却猛地站了起来。

啪叽一声,那道掉下来的人影摔在地上昏迷不醒,而鹤霆则缓缓的御剑从空中降落,落回自己的位置再不言语。

胜负已分。

岭佑城有人将那魏项抬了回去,只是之前的欢欣已然变成了凝重,只有谢成毅牢牢的盯着鹤霆,蓦然笑了出来“鹤霆公子不再守擂了么”

朝砚的目光看向了那看似稳稳坐着的鹤霆,能够胜过筑基中期的修士着实不易,不仅是灵气损耗一空,只怕受的伤还不轻。

鹤霆不言,旁边的鹤略张口道“守擂一事自然全凭自愿,我鹤家剩余人对付你们足以,何须再让我们大公子辛苦,可笑。”

显然两位长老也察觉到了鹤霆的伤势。

“那便请下一位吧,”谢成毅坐了回去,“如此便也不算我欺负你们了。”

“老夫”鹤略长老骤然起身,却见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直接落在了比斗台上。

朝砚扇着扇子打了个哈欠道“还是我来吧,谢城主有什么高招赶紧使出来吧。”

“这,”鹤略长老指尖微缩,却被鹤霆拉着坐下道,“岭佑城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谢成毅嘴角勾了起来,眼神越来越亮,竟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感觉“燕公子如此盛情,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他话音落,整个场地骤然出现了一道强悍的威压,一道人影出现在半空之中徐徐降落,宝蓝色的衣衫随风冽冽,只是威势就让鹤霆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

鹤略长老与鹤裕长老齐齐色变,那谢成毅却是施施然起身朝着空中行了一个礼道“父亲。”

“区区小事都做不好,还需要我来支援,无用,”那道身影降落而下,面容与谢成毅有着三分相似,可是看起来却比这所谓的儿子还要年轻。

“开光期,”鹤霆擦去了唇边的血液,脸色已然惨白。

难怪岭佑城对他鹤归城势在必得,原来竟是因为那传言已经死去的岭佑城先城主谢礼。

“父亲教诲的是,只是原本是一帆风顺的,”谢成毅看向了比斗场上的朝砚道,“可是鹤家又招揽了新的人,儿子实在不敌。”

“不过是区区一个筑基中期,”谢礼看向了朝砚,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蔑视。

开光以下,不过是一招的事情。

“燕兄,”鹤霆看向了朝砚道,“燕兄还是认输吧。”

有了这开光期的修士,即便是他再如何的自信,也知道是赢不了的。

朝砚看着鹤霆,摆了摆手道“别,就当讨教一二了,万一能有所领悟呢。”

“小公子倒是有魄力,”谢礼一步踏出,堪堪降落在了那比斗台上道,“只是比斗之时生死不论,若是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还请小公子不要介怀。”

他本是不屑的,可是在观到朝砚的样貌时心中又是愤怒的,他看似年轻,可是突破开光期之前已然到了命数的尽头,只是奋力一搏才能达成今日成就,可是这青年小小年龄竟然已经到了筑基中期,这份天资与气运,即便是比那公输迟也不输半分,若是再假以时日,只怕突破开光不过转瞬之间的事情。

真是让人惜才又觉得嫉妒啊。

难怪他儿子让他来,想来是打着废了这年轻人的主意。

“按规则来,岂敢怪罪,”朝砚合上了折扇,在谢礼眯起了眼睛的时候朝着天空之中喊道,“鹤前辈,还请您为我护法一二。”

他一声呐喊,谢成毅等人纷纷朝着天空那边看了过去,在见到一位中年男人从天而降时齐齐变色。

可鹤家人在见到此人时却欣喜异常,鹤凌更是起身跑了过去,满脸都是兴奋“爹,爹你怎么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鹤城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笑呵呵的道“前几日就醒了,正在进阶就没有来看你们,长大了啊。”

“鹤延年,”谢礼看向了鹤城主,在察觉其修为时心绪更是起伏不定,因为鹤延年的修为并非是筑基中期,也不是筑基后期,而是切切实实的开光期。

这怎么可能

“谢城主好久不见,老朽还以为有生之年再不能见你一面了,可惜可惜,”鹤延年笑得慈眉善目,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噎死。

谢礼脸色着实不算好看,谢成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咬牙笑道“原来前几日的天象异变并非是燕小公子在突破,而是鹤前辈在突破,真是晚辈眼拙了。”

“有这个自知之明挺好,突破开光期和炼气期都分不清,是该治治眼睛了,”鹤延年的话可是分毫不给面子。

谢成毅猜测成真却不敢反驳分毫,一张脸上的笑整个都僵住了。

岭佑城尚且还好,可是刘家却是整个都开始手脚发凉,尤其是刘丰,在对上鹤延年若有似无扫过来的眼神时,更是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

鹤延年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只能让他死了,他咬了咬牙,看向了谢礼道“谢前辈何须畏惧于他,鹤前辈刚刚突破开光期,想来境界不稳,哪里就是您的对手。”

谢礼扫他一眼,自然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不过刘丰说的对,虽然都是开光初期,可是开光初期也是能分个高下出来的。

“鹤兄别急,等老夫解决了跟小娃娃的之间比斗,一定也让你稳固一下境界,”谢礼看向了朝砚道,“原来这便是你的倚仗”

“非也非也,”朝砚打开了扇子迎了上去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哼,故弄玄虚,”谢礼一招并不留手,直接朝着朝砚轰了过去。

鹤延年坐在了长老们腾开的位置之上,对着朝砚说道“小友不用担心,老夫自然时时盯着。”

朝砚此时却没有空搭理他了,因为开光期与筑基中期之间的差距着实大了些,只是威压就能让他的动作每每滞涩一分。

天舞龙神功在体内运转,每每抵挡住那种滞涩之感,转瞬之间已然交手数十招,朝砚略觉滞涩,谢礼却心中震惊。

这个人,不能留

朝砚后退,退出那谢礼的灵气范围,沧澜第二式如清风一般抚了出去。

波光粼粼

“父亲小心他这一招,”谢成毅深知这一招的厉害,“他这乃是借力打力的打法。”

谢礼灵气拂过,空气之中宛如声声筝鸣,却宛如大刀阔斧一般,生生的敲碎了那平静的海面,支离破碎,所有的暗劲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朝砚拂过灵气,化解了那气流涌动,眉宇之间却略有深思。

第二式还不行,就只能换第三式了,要是还不行,他就得洗洗睡了。

空气之中,那灵气的碎片还在四处飘荡,谢礼的攻势也在朝着朝砚攻来,朝砚再出第二式,在那波光被震碎以后,折扇打开到了极致。

沧澜第三式百川归海。

以全部灵气作为赌注,以周围灵气化作力量,百川而归,自然重压如海。

谢礼本能察觉不对,可是还不等他退去,就觉周身重压而下,原本踩在脚底的飞剑不断的震颤,竟直直的将他压到了比斗台上。

飞剑再无力起,连他挺直的膝盖似乎都在往下弯。

若是在一个筑基修士面前跪下,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谢礼强行撑住,周身灵气运转到了极致,他虽未跪,可是底下的石台却在不断的飙升着裂缝,分秒之间崩如深谷,直到那脚面深深陷入其中。

周围的气氛一触即发,鹤略长老手捂胸口已然不适,眼睛之中全是震撼“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难怪当初燕公子不愿意让鹤霆试第三式,若是试了,只怕周身筋骨寸断。

筑基期已然感到不适,鹤家这边有鹤延年张开禁制替他们挡住那威势,可是对面的刘家和岭佑城却无人能挡。

刘丰与谢成毅保住自身免受冲击已然不易,更别说去护住旁人了。

不仅谢成毅眼中杀气涌现,谢礼血红的双眼看着朝砚更是宛如一只凶兽。

如此天赋,竟让他一个开光修士都沦落到如此地步,不能留,绝对不能够让他成长起来

“啊啊啊”一声怒吼,那堪称能够抵挡开光修士全力一击的锻刚石台整个破碎了开来。

碎末之中肉眼难见,谁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朝纵起身,却被鹤凌牢牢拉住“不能去,你会死的。”

“放开”朝纵努力挣扎,却被鹤凌整个抱住,他想要震开,鹤裕长老自然不能看他受伤,直接将灵气压住让他不能出去。

那样的灵气震荡,只怕炼气期出去就会被冲击的经脉尽伤。

刘家与岭佑城的炼气修士人人吐出鲜血来,只有那陈涌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宝将自己罩住才避过了一难。

“父亲快去救人”鹤霆努力说道,却得了鹤延年淡笑的一个摇头。

碎石落地不过转瞬之间,所有人心神震荡的看向了那场地中央,不仅是那石台破碎,连带着那地面都被踩了一个大坑出来。

坑洞之中,朝砚靠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起来竟无丝毫的狼狈,只是看起来像是脱力了一样,而在他的对面,谢礼却已然满身狼狈的躺在了那里。

浑身的衣襟破损露出了丝丝带血的伤口出来,竟像是被什么抓破的一样,他口中渗着鲜血,想要站起来竟已然不能。

鹤家这边微微吐了口气,虽有不解,但看到朝砚安全总算是心神安了下来。

“燕前辈果然好本事,”鹤裕长老放开了愤怒的小朋友,拱手敬佩道。

“好说好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本事,”朝砚真诚的说道。

相比于鹤家这边的放心,谢家却是一片的愁云惨淡,几个未被护住的炼气修士人人昏迷了过去,也只有柳妙音和那家仆被护在杨度身边勉强逃过了冲击。

谢成毅看着场地中央吐血不断的父亲,眼睛睁的比牛都大“你这魔修,必然使得是阴诡手法”

“你们和刘家还真是盟友,说的话都一模一样的,”鹤凌嗤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有父亲在场,他也不用顾及对手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了。

谢成毅果然脸色青白,可是顾及鹤延年在场,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朝纵从看台上跳了下去,搀扶着朝砚起身,却听一声萝莉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压死姑奶奶了,朝砚你回去快点减肥”

一声不应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拉了过去,只见朝砚站起的身后,一只似虎非虎似犬非犬的小兽支棱着耳朵从地上爬了起来,口中批评不断“早让姑奶奶上去挠死他不就完了,看你现在成瘫痪了吧。”

朝砚的的确确是丹田里面一点儿灵气都没有了,他理所当然的撑着朝纵的头当拐杖道“这不是试试极限嘛,难得有个冤大头。”

谢礼本还留着神智,闻言却是又一口鲜血吐出,直接人事不知了。

可在场诸人却没有功夫去注意他了,纷纷看向了那言语的小兽和晃晃悠悠走着的朝砚。

“开光妖兽,”谢成毅的脸色一片灰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随时晕厥过去。

“朝砚”柳妙音同样脸色惨白,身体僵硬的没有半分柔软妩媚,“他叫朝砚”

怎么可能不是说三年前他还只是个炼气六层的修士么不是说他已经被各大城主斩杀了么

朝砚听见自己的名字,转身朝柳妙音看了过去,挥手道“姑娘,你叫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kathy小天使的地雷x2,感谢溪小天使的地雷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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