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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将军是女郎18完

隆冬之月, 傛朝已是一再败退,晟朝大军无可阻挡, 战争造成的伤害逐渐体现出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然而, 他们也不是全然绝望的,至少在失去家园后, 还有一个地方可去。

那便是云落城。

云落城的将军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所, 至少可以不必再过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

在晟朝大举进攻傛朝期间,傛朝的皇帝曾派军进攻过云落城,然而傛朝最好的军队便是洛恪统领的洛家军, 在洛恪洛风等身死后,洛家军虽有所分散, 后又在洛时衣的领导下从新凝聚起来。

傛朝皇帝派来的军队不是来进攻他们的, 而是给他们送来粮草物资的。

再一次被抢夺粮草后, 朝堂上终于有人醒悟,他们背受着晟朝的攻打, 前面又主动分散兵力去打云落城,着实两面夹击,不久危矣。

无奈之下,派遣出去的将士只得再次从云落城撤兵回来。

说来也奇怪,祁王邬致奚败退云落城,应该与其有很大的仇恨才对, 然而不管是之后攻打何处,或有任何机会,也不见邬致奚再次提及云落城。

众说纷纭,有说邬致奚怕了云落城,有说邬致奚只要攻打下傛朝,天下一统,何愁云落城不会再次归顺。

战争几近持续一年之久,在这一年里,晟朝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其一,便是晟朝的皇帝突染疾病,那时,邬致奚还在外面攻打傛朝,朝堂上几乎被邬学奕把持住,而邬学奕假传圣旨要邬致奚迅速归来,将兵权上交,任谁都明白这是一个陷阱。

然而圣旨已到,邬致奚如若是抗旨不遵,只怕会被邬学奕冠上谋逆之名,若是遵循圣旨,恐怕回去后便会落入邬学奕布置的天罗地网之中,到时候等待他的便是灭顶之灾。

已是火烧眉毛之际,邬致奚却突然收到一封密信,这封信上详细写了邬学奕细密的部署,如何破解之法,如同雪中送炭般,为邬致奚四面楚歌的局面撕破一道口子。

之后邬致奚回朝,却巧妙的突破了邬学奕的部署,晟朝的朝堂动荡不安,皇宫内外几乎人人自危,三天后,晟朝皇帝病逝,邬学奕被处置监禁,而邬致奚得以顺利继承皇位。

新皇继位,对傛朝的进攻暂时停止一段时日,傛朝也再次得到休养生息的机会。

可这并不会浇灭邬致奚的野心,新皇在位数月,以雷霆手段稳固皇位,将邬学奕党派迅速拔除斩首,在局势稳定下来后,邬学奕再次披甲出战。

这一次,晟朝尽在邬致奚的掌控之中,而傛朝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失去它的国土,城池,百姓到如今,只剩下京城等一些小小的地方。

隆冬腊月,大雪飘飞,厚厚的雪覆盖在地面上,晟朝的军队再想前进攻打已是艰难,不得已,邬致奚叫将士们停下脚步,驻扎原地。

“陛下。”见邬致奚站在帐篷门口处,随身的侍卫为其取出裘衣披上,“陛下要保重龙体。”

“无事。”邬致奚淡淡道。

“也不知道这雪会下多久,傛朝那个老皇帝又可以多活几天,啧。”营帐内还有一些将领,方才与邬致奚在此议事。

“傛朝的气数已经到头了,甭管他还可以多活几天,不过是担惊受怕而已。”

“哈哈对,方将军说的对”

一位年轻的将领走出,来到邬致奚的身边,“陛下,云落城”

邬致奚回头,眸色冷漠,“云落城之事不必再谈,昔日我受困于邬学奕,是殷予儒与洛时衣送来的密信,与之交换的,便是我在位期间不得动云落城一丝一毫。”

那将领还有些不甘心,“可如今傛朝眼看被灭,云落城却还没有归顺,陛下,您是天下之主”

“既是天下之主,又何必在意一座城。”邬致奚转过头去,眯起眼睛慢慢说道,“不过是一座城而已。”

见邬致奚决意已定,将领便不再言语,安静的立于邬致奚身旁。

良久,又听邬致奚慢慢开口,“殷予儒和洛时衣,是不是近日已经完婚”

“是,陛下,两人于半月前便已经成婚。”将领回答道。

洛时衣与殷予儒的婚礼非常低调,若不是他们的探子时刻注意,恐怕也不会这么快便得到消息。

得到答案后,邬致奚便不再说话,只是出神的望着大雪纷飞。

将领有些不明白邬致奚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他知道,邬致奚仅有的几场败绩都是败于洛时衣,一个女子之手

恐怕,陛下还是在意的吧。

云落城内。

殷予儒终于和洛时衣成婚,两人过了一段安生日子,在这样下着大雪的早上便不想起床。

“不再睡会儿吗”殷予儒睡意朦胧道,他身侧的洛时衣早已醒来,此时正卷着他的一缕发丝于指尖缠绕。

“我吵醒你了吗”洛时衣闻言转过头去。

殷予儒顺势在洛时衣的唇角落下一吻,“没有,也是该醒了。”

“不起床吗”

“还不想起来。”说着便更加抱紧怀中的女子,带笑道,“起床后,你又要让我锻炼身体,很累啊,时衣。”

洛时衣忍不住抿嘴笑起,“可先生的身体确实不好,刚入冬时便生了场病”

虽然不重,可脸色苍白的时常咳嗽,也叫洛时衣担心坏了。

“不过小病而已,先生只是没有注意。”殷予儒捏了捏洛时衣的脸颊,“夫人却在为夫病好之后如此折磨为夫。”

“哪里算折磨,先生说的不对。”洛时衣拍下他的手道。

殷予儒闻言便支起身体,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他指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说,“你看这里,都青紫了,时衣难道不心疼吗”

洛时衣瞅了眼,约莫指甲盖大小的青紫吧,再瞧瞧殷予儒一脸委屈的模样,她眨眨眼,“我该怎么心疼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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